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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車上有鬼?我听到老頭老太的話之後,心中十分的震驚。並不是我害怕,而是因為我居然沒有發現這個車上有鬼。
我現在是坐在大巴車的中間,老頭老太在司機背後的座位坐著,在我後面,大巴車的後半部分,則是那個中年人和年輕小伙,還有白領女孩。
那麼,老頭老太說的鬼,就在這三個人中間,到底是誰呢?我閉上眼楮,仔細的回想著他們三個人的情況。
這三個人是跟我一起上的大巴,從始發站上去的。中年人神色有些焦急,不停的抱著手機在發信息,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非要立刻處理。
那個年輕小伙,從我看見他的那一刻起,就在听著歌看小說,一刻也沒停。
至于那個白領姑娘,十分的安靜,捧著一本英文書一直在背單詞。
這三個人並沒有什麼異常啊,我睜開眼楮,疑惑的看著老頭老太。如果車上沒有鬼,他們為什麼會這麼說?目的又是什麼呢?我想不明白。
可是要是車上有鬼的話,為什麼我沒有發現,這老頭老太卻發現了呢?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可能,都說老人和小孩是最容易見鬼的,因為小孩的先天之眼還未被世俗遮蔽,而老人,特別是活不了太久的老人,身上的陽氣已經少了一大半,很容易撞邪見鬼。
所以,老頭老太真的是見鬼了。
沒辦法了,既然我的肉眼看不見,那就開天好了。讓我看看到底誰是鬼。
茅山符術中,有一個符叫天眼符,不管是誰,只要使用了天眼符,就可以看見鬼魂了。于是,我悄悄的畫了一道天眼符,將靈符化為了虛光融入了我的眼中。頓時,我看見的景象發生了變化。
原本彩色的世界,現在變成了黑白色的,老頭老太在我眼中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個虛影,在他們的體內,靈魂之火如同殘燭一般,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當靈魂之火熄滅的時候,老頭老太自然就死亡了。
我回過頭,在後面三個人的身上快速的看了一眼,然後立刻轉回頭,心中大駭。居然,三個都是鬼!這到底是一輛什麼車啊?始發站上來四個人,居然三個都是鬼。
我懷疑我是看錯了,但是理智告訴我,我肯定沒有看錯。因為在天眼下,鬼由紅色的光線勾勒出來的,這道紅線,非常的鮮明,我不可能看錯。
在我驚魂未定的時候,大巴車突然顛簸了幾下,然後傳來司機咒罵的聲音︰“他奶奶的,這破路,也不知道修一修,老子都開煩了!”
我在心里呵呵了一聲,你還能活著開車算你命大了,拉了一車的鬼居然還敢嫌路爛,沒死就該燒高香了。
腹誹了一句之後,我解除了天眼符。裝作閉目養神,其實是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出手。其實我要出手的話並不是不可以,只是這三個鬼現在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至少目前在我眼前沒有。既然沒有惹到我頭上,我何必多此一舉呢?頂多在它們有什麼打算的時候,把司機和老頭老太救下就好了。
不過,如果不出手的話,那豈不是愧對于我中級捉鬼人的身份呢?
算了,管他呢,不惹我我就不管了。最後,我還是做了這個決定。
就在我做完決定的時候,我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終于等到你了。”
我被這縹緲的聲音嚇了一跳,猛地睜開了眼楮,發現我旁邊原本空著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年輕人坐了過來。
他見我被他嚇了一跳,笑了,說道︰“不要害怕。我不會害你的。”
害怕我倒是不害怕,就是突然被嚇了一跳而已。這會功夫,我已經平靜了下來,畢竟這個年輕人還是保持著人的模樣,看上去還是很順眼的。
我看了他一會,淡淡的說道︰“你是誰?想干什麼?”
年輕人又笑了笑,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托我給你帶句話。”
等會。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人找你給我帶話,你認識我嗎?那個人又是誰?”我問道。
我不認識你,但是我知道這話是帶給你的。你也不需要認識我,因為話帶到之後,我就走了。至于是誰給你帶的話,不好意思,他不讓說。”年輕人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那行吧。你要帶什麼話給我?”
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如果想要獲得新生,就必須面對自我。”年輕人淡淡的說道。說完之後,他又沖我笑了笑,繼續說道︰“話,我已經帶到。不要問我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懂。我只知道,我該去投胎了。再見!”
大巴車依舊在行駛著,可是年輕人說完這句話之後,身影便成了透明的,從大巴車內穿出,消失在了車外。
我這時候,已經有點懵了。我有點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了。莫名其妙的跑來一個鬼,跟我說有人要帶話給我,卻不知道我是誰,也不說帶話的人是誰。就跟我說了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投胎去了。沒頭沒腦的,我哪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如果想要獲得新生,就必須面對自我?到底什麼意思?
我頓時陷入了深思之中。但是沒有想多久,我就發現中年人也瞬間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我斜眼看了看他,哼了一聲,說道︰“你不會也是給我帶話的吧?”
中年人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對。確實是來跟你帶話的。”
我聳聳肩,說道︰“行吧。為了不耽誤你去投胎,說吧。”
山醫命相卜,狼頭蠱尾蛇常伴。你的時間不多了。”中年男人說完,對我又是一笑,笑的我都有點發毛了。
我看了看他,又回頭看了看那個已經不再看英文書的白領女孩,說道︰“反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那個誰,過來,該你了。”
白領姑娘也不言語,瞬間就出現在了我的身邊,而中年人在白領姑娘過來的瞬間,跟那個年輕人一樣,也消失在了車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