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骨子里就勢利,而許父的放映技術在當時很少能有人達到,自然收入比一般家庭好不少。
    也因為這個原因,老倆口之前在四合院住的時候那眼楮快要長到了頭頂上,就連一大爺易中海都不放在眼里。
    時間長了,跟院里人越來越合不來,這才打著許大茂結婚把院里的房給他們住,老倆口搬回了老屋。
    這樣的性格,讓他們這次回來後,鄰里之間的氣氛又變得微妙起來。
    雖說大家看在許大茂和秦京茹的面子上,沒有過多計較,但心里總歸有些膈應。
    哪怕他倆主動和鄰居們打招呼,也只換來一句不咸不淡的敷衍話。
    這可把許母氣得不輕,回到家後各種生悶氣,各種看不順眼。
    這天,秦京茹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準備一家人的早飯。
    她熬了粥,還特意烙了幾張薄餅,又炒了一碟咸菜,想著讓公婆吃得順口些。
    可許母一上桌,就皺起了眉頭,用筷子翻了翻盤子,不滿地說︰“這成天吃這些,一點葷腥都沒有,哪有力氣走路啊。”
    秦京茹一听這話,趕忙解釋︰“媽,這不是想著早上清淡些好,中午我再給您做肉菜。”
    許母卻冷哼一聲,給了她一個白眼後,不再理會。
    許大茂在一旁也听不下去了,輕聲對他媽說︰“媽,京茹一大早起來忙活,您就別挑了。”
    許母一听,瞪了兒子一眼︰“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我還不能說了?娶了媳婦忘了娘。”
    說完,把碗筷一放,回屋生悶氣去了。
    秦京茹眼眶泛紅,強忍著淚水,給孩子喂早飯的。
    許母在里屋坐了一會,沒等到許大茂兩口子來跟她說軟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越想越覺得憋屈,自己在家里向來是說一不二,怎麼如今連說兒媳婦幾句都不行了?
    越琢磨心里那股火越旺,于是站起身,氣沖沖地又走了出來。
    此時秦京茹正給孩子喂完早飯,準備收拾碗筷,見婆婆出來,忙低眉順眼地叫了聲 “媽”。
    許母卻像沒听見似的,徑直走到桌子旁,一把將桌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碗筷掃到地上.
    “ 啷” 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嚇得孩子一哆嗦,差點哭出聲來。
    秦京茹見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淚水奪眶而出︰“媽,您這是干什麼啊?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許母雙手叉腰,扯著嗓子吼道︰“我干什麼?我還想問你干什麼呢!這日子過得憋屈,我看不順眼就得管。”
    許大茂本來在一旁默默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听到這話也急了︰“媽,您別無理取鬧了行不行?”
    “京茹每天忙里忙外照顧咱們一家老小,您怎麼就看不到她的好呢?”
    許母一听兒子這話,更是暴跳如雷︰“好啊,你現在是徹底向著她了,我白養你這麼大。”
    說著,竟一屁股坐到地上,開始撒起潑來,哭聲喊聲在院子里回蕩。
    這下可好,全院的人都被驚動了,紛紛圍過來看熱鬧。
    秦淮茹正在自家門口刷牙,听到動靜,滿嘴白沫地就跑了過來。
    見這場面,趕緊把嘴里的泡沫吐掉,上前勸道︰“嬸子,您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商量,非得鬧成這樣。”
    許母見有人來勸,哭得更起勁了︰“淮茹啊,你評評理,我這媳婦進門後,家里就沒安寧過,整天給我氣受。”
    秦京茹在一旁哭得泣不成聲︰“我什麼時候給您氣受了?您怎麼能顛倒黑白呢?”
    孩子縮進秦京茹懷里,小臉嚇得煞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一點都不過份。
    秦京茹怕孩子被嚇到晚上會哭鬧,心疼地抱緊孩子,輕聲安慰著。
    這時,一大爺易中海也趕了過來,他皺著眉頭,看著許母說︰“老嫂子,你這脾氣得改改了。”
    “一家人過日子,和和睦睦比什麼都強,你這麼一鬧,讓孩子們咋辦?”
    許母卻根本不听勸,依舊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鬧不止。
    賈張氏也趕到了後院,看著許母的樣子鄙視地小聲嘀咕︰“這老潑婦,真是越老越混了。”
    周圍有幾個鄰居听見她說的話,很是詫異,覺得真是開眼了,賈張氏嘴里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許大茂看著混亂的場面,滿心無奈,他蹲下身,湊近母親,低聲說︰
    “媽,您要是再這麼鬧下去,這個家就真散了,您就忍心看著我和京茹過不下去,孩子沒個完整的家嗎?”
    許母听到這話,哭聲頓了頓,她抬眼看看兒子,又看看哭得梨花帶雨的秦京茹和嚇得不輕的孫女。
    心里也有些後悔自己的沖動,但嘴上還是不饒人︰“哼,那她得先給我認錯。”
    秦京茹听到這話,絕望地閉上了眼楮,她知道婆婆是故意刁難。
    但為了這個家,她咬咬牙,正準備開口認錯,許大茂卻搶先一步站起來,大聲說︰
    “媽,今天這事本就是您的錯,您要是不跟京茹道歉,您就和爸搬出去住吧。”
    說完,他走到秦京茹身邊,輕輕摟住她的肩膀,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許母沒想到兒子會這麼說,一下子愣住了,她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又看看周圍鄰居們略帶指責的目光,心里有些發慌。
    她深知兒子向來孝順,眼下能說出這種狠話,肯定是被自己逼急了。
    而且這要是真搬出去,且不說旁人的閑言碎語,單就生活而言,她和許父又能去哪兒呢?
    正在許母猶豫之際,許父從屋里走了出來,他本想幫老伴撐腰。
    可一瞧這陣仗,看著兒子堅定中透著幾分疲憊的面容,又瞅瞅周圍鄰居們或指責或嘆息的神情,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心里明白,兒子夾在中間也難做人,今兒這事,老伴確實做得過分了。
    但許父又不想讓老伴太下不來台,便輕聲打著圓場︰“大茂啊,你這話說重了,一家人哪能真往外攆呢,你媽就是脾氣急了點,可沒壞心。”
    說著,他悄悄給許母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服個軟。
    許母卻不領情,一甩臉子說︰“老許,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在自家還不能說幾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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