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秦淮茹和棒梗的關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
棒梗滿心埋怨秦淮茹不肯讓出工作,讓自己一個大好青年成天無所事事。
而秦淮茹則在賈張氏的逼迫和兒子的埋怨中,對自己未來生活擔憂起來,左右為難。
傻柱也從這天開始,很晚才回家,有時候甚至睡在食堂都不願意回家。
日子一天天過去,棒梗母子倆見面也不說話,仿佛真的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與此同時,二大爺家的劉光天在城門邊倒騰土貨的生意做得不錯。
劉光天每天都在城門邊忙碌著,和鄉下的農民討價還價,收購著各種土特產。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中盤算著如何才能多賺點錢。
而棒梗自從和秦淮茹鬧僵後,整天在外面瞎晃悠,心里憋著一股氣,想要證明自己不用靠別人也有出息。
這天,他無意間路過城門邊,看到劉光天拉著個人走到隱蔽的地方說著什麼。
他躲在一旁仔細瞧完整個過程,只見那人將布袋里的東西遞給劉光天,而劉光天則笑著給了那人一卷錢。
棒梗立馬明白了,看樣子,這劉光天在做倒爺呢!
難怪舉止神神秘秘的,而且听院里人說,劉光天最近闊了不少,常常往家里拿好吃的。
因為這個原因,二大爺和二大媽對他態度好了不少,劉家老三也跟著沾了些光,很少挨罵了。
棒梗想起自己現在的困境,心中一動,走上前去拍了拍肩膀︰
“光天哥,忙呢?” 棒梗小心翼翼地打著招呼。
劉光天被嚇了一跳,抬頭看了一眼棒梗,微微點了點頭︰“嗯,有事?”
棒梗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光天哥,我看你這生意做得挺好的。”
“你看我現在也沒個工作,想問問你,能不能帶我一塊賺錢啊?”
劉光天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棒梗,心里有些猶豫。
他這生意雖然賺錢,但風險很大,萬一被公家的人逮著,安個投機倒把的名頭。
那可是要吃不著兜著走的,再說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麻煩。
不過,他想到自己有時候確實忙不過來,需要一個人幫忙打配合,劉光天又有些心動。
猶豫了一會後,他開口說道︰“棒梗,哥帶你也不是不行,不過咱得把話說在前頭。”
劉光天嚴肅地說道︰“你跟著我混,要百分百听我的話,照我說的做事。”
這話剛說完,棒梗頭就點得像個雞似的。
他一個沒有工作經驗的人,有人帶著干活賺錢,可不得听話照辦才行。
可接下來劉光天說的話,頓時讓他開心不起來。
“還有關于錢,收入八二分,我八你二。”
棒梗一听這話,心里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想到自己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咬咬牙答應了下來︰
“行,光天哥,我听你的。”
就這樣,棒梗開始跟著劉光天一起倒騰土貨。
一開始,棒梗什麼都不懂,只能幫著劉光天打下手,把髒活累活都交給棒梗干。
跟人打交道這事都是劉光天在干,為了防著棒梗,他將東西賣出去的時候都沒讓棒梗跟著。
棒梗雖然心里有些委屈,但為了能賺到錢,他都忍了下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棒梗逐漸熟悉了收土貨的流程。
他開始學會了如何辨別貨物的好壞,也能在劉光天忙不過來的時候,獨自和鄉下的農民談價格。
劉光天看到棒梗的進步,對他的態度也稍微好了一些,但在利益分配上卻依舊沒有任何松動。
日子不會都這麼風平浪靜,這天棒梗和劉光天像往常一樣在城門邊收購土貨。
一個老農帶來了一袋子新鮮的蘑菇貨,品質非常好。
劉光天一眼就看中了,經過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最終以一個比較低的價格拿下了這袋山貨。
棒梗則在旁邊看著劉光天的操作,心里暗暗佩服。
心想,什麼時候自己要是也這麼老練,就不用再跟著劉光天混了。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來了幾個穿著制服的人。
棒梗害怕,直拉躲到了劉光天身後。
劉光天也慌了神,他知道這些人可能是來檢查的,但很快冷靜下來,對棒梗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慌張。
幾個人走過來,開始詢問他們在做什麼。
劉光天面不改色地說這是鄉下親戚給的一些自家吃的土特產。
那幾個人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們,為首的讓他倆把袋子打開,開始檢查他們的袋子。
棒梗緊張得手心出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看到穿制服的人他就緊張。
就像當初被林家那黑狗咬過之後,從那時起他都避著那狗走,在大街上看到狗也會嚇出一身冷汗。
這估計就是大伙嘴里說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似的吧。
幸運的是,那幾個人看著布袋里的蘑菇量不多,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警告了他們幾句不要在公共場所進行大規模的交易,否則一律按投機斗把處理,然後就離開了。
看著穿制服的人走遠,棒梗嚇出了一身冷汗︰“光天哥,咱做的真是投機斗把的事嗎?”
劉光天也抹了把額頭上滲出的汗,安慰棒梗︰“當然不是,否則咱倆這會就被抓起來了。”
這次事件讓棒梗和劉光天意識到他們的生意存在很大的風險,但他們又舍不得放棄這個賺錢的機會。
為了降低風險,劉光天決定改變策略。
他不再在城門邊公開收購土貨,而是通過一些熟人介紹,和鄉下的農民在偏僻的地方進行交易。
棒梗雖然覺得這樣做有些麻煩,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在這個過程中,棒梗也開始思考自己的未來。
他知道,這種投機倒把的生意不能長久,踫上倒霉的時候,說不準要吃花生米的,他怕。
于是棒梗開始留意身邊的其他機會,希望能找到一份正經的工作。
與此同時,秦淮茹也在為自己和兒子的關系擔憂。
看著這些天她棒梗每天早出晚歸的,她也是從賈張氏口說知道他在跟著劉光天掙錢。
秦淮茹心里越發不安,她深知投機倒把的風險,也擔心棒梗會因此陷入更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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