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听了三大媽的話,皺了皺眉頭,滿臉不耐煩地說道︰“你跟著瞎摻和什麼?”
    “咱倆可是倆口子,錢放在我這,和放在你那口袋有什麼區別?”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三大媽頓時火冒三丈,說道︰“什麼叫我瞎摻和?”
    “這些天我和于莉一樣忙前忙後的,憑啥她有兩塊錢,我啥也沒有?”
    “還錢放我這和放你一個樣,你捫心自問這能一樣嗎?我……”
    三大媽還想再說點佬以,閻埠貴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行了行了,別鬧了,等會兒給你一塊錢。”
    听到這話,三大媽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滿,但也不好再說什麼。
    于莉拿到兩塊錢,心里也沒有多少喜悅,她覺得自己的付出遠遠不止這兩塊錢。
    三個弟弟妹妹拿著五毛錢,除了最小的妹妹比較開心外,其他人都覺得有些少,但又不敢再去跟閻埠貴要。
    被閻埠貴這麼一安排,閻家的氣氛異常很沉悶,大家都沒有過年的興奮感。
    而閻埠貴則相反,對于馬上要到來的春節異常高興,一來有了這筆額外的收入,二來眼瞅著到了一年一次的揮春。
    這個四合院里閻埠貴是為數不多的文化人,往往到了春節前一天,院里院外的人都會來找他幫忙寫春聯。
    其實今天也有人想要找他幫寫春聯,但被他給拒絕了,理由是沒人幫忙。
    這也難怪,往年他寫春聯的時候,都會讓三大媽在一旁磨墨裁紅紙什麼的,他只需要寫而已。
    寫完後他就只管收錢,放去晾干也是三大媽或者大兒子閻解成干的活,根本不用閻埠貴操心。
    但今天一大家子都在趕著忙活代做年貨的事情,根本沒人顧得上幫他打雜。
    閻埠貴只好婉拒了上門求幫寫春聯的鄰居,讓別人明天再來。
    可他忘了,年三十這天,老伴和孩子們也是有事要做的,畢竟自己家的年貨還沒著落呢。
    雞剛叫頭遍時,閻埠貴就起床了,第一時間趕去買東西,想著頭天孩子們和老伴對他似乎有些意見。
    于是咬咬牙掏出錢票買了一斤肉,又將做年貨需要的材料買齊後就趕緊往家趕,生怕錯過了來找他寫春聯的人。
    等他提著東西回到家時,家里還是黑燈瞎火的,可能是這些天過于勞累的原因,一大家子都還沒起床。
    閻埠貴立馬來了氣︰“都幾點了還不起床,太陽都要曬屁股,還睡什麼,快起床干活了!”
    三大媽是頭一個听到閻埠貴這話的,但她想著昨天分錢受到的不公平待遇,硬是一聲不吭躺在床上。
    其他人也都沒出聲,屋里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閻埠貴怒從心中來,大聲說道︰
    “我說的話大家听沒听見?快起床!”邊說著邊敲著桌子,滿臉的不耐煩。
    閻解成膽小,听到這動靜,立馬從桌上坐了起來,邊往身上套棉襖邊說︰“哎,爸,我們听見了。”
    閻埠貴看到大兒子起來了,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帶著怒氣說道︰
    “趕緊的,去把寫春聯的紅紙和筆墨準備好。” 閻解成不敢違抗,趕緊應承下來,開始手忙腳亂地找東西。
    然而,其他人依舊沒有動靜,閻埠貴又提高了音量︰
    “都給我起來干活,別一個個的都想偷懶,這個家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你們就不能有點出息?”
    “楊瑞華,你一個當媽當婆婆的,趕快起來做個好榜樣吶!”
    可三大媽竟然沒有立馬起床,反倒裹緊了被子︰“我身體不舒服,全身哪哪都疼,我再躺會。”
    听到這話,閻解成趕緊湊上前摸了摸于莉的額頭,感受到她的體溫正常,這才放下心來。
    “于莉,咱媽不舒服,你快點起床幫著做飯吧,吃了飯咱還得給爸打下手,做年貨過年呢。”
    于莉責怪地瞪了閻解成一眼,滿臉不情願的樣子,坐在床上想了一會,最終穿好衣服起了床。
    起床洗漱後,臉色陰沉,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嘟囔道︰“這日子過得真憋屈,忙前忙後的還不落好。”
    這時閻埠貴已經搬了桌子去院里,正在找石頭墊桌腳呢。
    閻解成無奈地嘆了口氣,低聲說道︰“行了,少說兩句吧,別再惹爸生氣了。”
    于莉白了他一眼,走到廚房,看著還沒準備好的食材,心中更是煩躁。
    她用力地洗著菜,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滿都發泄出來,而閻解成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生怕她又生起氣來。
    閻埠貴回家搬凳子時,看著三大媽還躺在床上,心里有了氣,認為她沒給孩子們做好榜樣。
    于是走到床邊大聲說道︰“你到底起不起來?別以為裝病就能躲過去。”
    三大媽听到閻埠貴的怒吼,心里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她翻了個身,背對著閻埠貴,語氣中帶著些許哀怨地說道︰
    “我真的不舒服,讓我再躺會兒,我這把老骨頭,跟著忙活了這麼些天,累了。”
    對于三大媽突然撂挑子,確實讓閻埠貴有些出乎意料,一時之間,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只好招呼閻解成︰“老大,既然你媽身體不舒服,那一會你來幫爸打下手,磨墨裁紙什麼的。”
    閻解成不好拒絕,只好點點頭將這事給應了下來。
    吃過早飯後,于莉安排幾個弟弟妹妹去收拾清洗碗筷後,她就獨自忙活著做家里的年貨。
    材料有了,無論心里再怎麼不樂意,也得把年貨給做出來,否則年初二真的只能空著手回娘家了。
    她熟練地和面,揉面,臉上卻沒有一絲喜悅的神情,對于廚房里彌漫的味道已然沒了最開始的喜悅。
    于莉的動作雖然麻利,但卻顯得有些機械,她一邊做著年貨,一邊在心里盤算著以後該怎麼辦。
    她覺得不能一直這樣被閻埠貴壓制著,得想個辦法為自己和閻解成爭取更多的利益。
    而在院子里,閻埠貴和閻解成也在為寫春聯的事忙碌著,父子倆之間的氣氛同樣有些緊張。
    閻解成磨的墨不是濃了就是淡了,裁的紅紙也大小不對稱,閻埠貴不停地埋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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