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義伸手掏錢。
動作卻突然愣住。
他，獲得系統之後，從來沒有用過現金。
那，現在使用現金支付會怎麼樣？
許義看著手上的十元錢，使用vx支付的返利方式是返利到vx零錢里；使用銀行卡支付則是直接打到銀行卡上。
那使用現金呢？
如果按照系統的邏輯來看，使用什麼方式支付，就用什麼方式返利的話。
那使用現金支付，應該就會返回現金。
可是...
系統該怎麼給他返回現金呢？
憑空把紙幣塞他手里嗎？
那也太恐怖了吧。
如果只是把錢打到他的銀行卡里，數字賬號上。
那許義能夠理解為黑科技與簡單的面板。
但是如果把現金塞到他的手里，那說明他時時刻刻都被一個無處不在無法觀察的恐怖存在觀察著。
許義莫名打了個寒顫。
對面的老板就有點不解了，怎麼掏個錢套這麼久︰“還有什麼要買的嗎？”
“啊？沒有了！”許義把手上的錢給老板。
為什麼害怕還要用現金？
既然害怕不敢用現金，為什麼不掏手機用vx。
因為問題就在那，不管許義是否逃避，問題就在那。
無論什麼時候用現金，都得去驗證，身邊是否有因為能夠時刻觀察許義，並且憑空或者瞬移物品的“神明”。
請拜托，一定要是vx返利啊！！
“好，找你五塊。”老板把零錢找給許義。
許義接過。
同時拿起兩瓶酒。
注意力集中在視線的左下角。
很快，左下角跳出文字，並跳到了視線正中央。
“成功消費︰5元。”
“返回消費︰5元。”
“商品成本︰1.4元。”
“社會認可價值︰2元。”
“個人認可價值︰5元。”
“總計返還︰13.4元。”
中規中矩的返利面板，這樣的面板許義每天都會看到很多。
許義掏出手機，看向vx，期待著vx彈出收款多少元。
可vx遲遲沒有反應。
倒是面板先來了變化。
“察覺到宿主支付方式為現金支付，現可選擇返利方式︰”
“1.現金返還。”
“2.vx返還。”
竟然真的可以現金返還嗎？
許義震驚，心里默念1。
“宿主以選擇現金返還方式。”
“請注意，現金返還金額無法精確為總計返還，返利金額會出現差異。”
“且現金返還需要宿主完成特定事件才可獲取。”
“請宿主謹慎選擇。”
“請確定是否使用現金返還。”
許義看到這兩條消息，說實話，心里松了口氣。
還好不是說現金返利，就把13.4元這種數字傳送到他的口袋里。
這說明，這個“神明”的能力也沒有強大到那麼逆天。
‘確定。’
許義默念。
“已使用現金返利。”
“請宿主在三分鐘內，到達前方十米小賣部門前木桌下方右上角的下方尋找標紅色的紙片，刮開後交給老板。”
有時間，有目的地，有任務。
許義很快將視線轉到了對面的小賣部。
正趕上小學生下課，小區里的小學生還是蠻多的，一群一群圍在小賣部前。
小賣部本來是文具店，後來發現這里靠近小學，就自然而然賣起了辣條，小吃，還有刮刮樂。
就是那種，五毛錢一張，然後撕開寫多少找老板要多少的那種。
一般中獎都是一塊兩塊，最大也就只是二十塊的樣子。
系統給的任務很詳細，許義跟著指示走。
到了小賣部前，木桌上專門就是給刮刮樂，還有抽獎之類的專門用來騙小孩子錢的東西。
許義走到木桌右上角。
本來只是滿地的碎紙片，很平常的景象，只是在許義的眼里，有一張完好無損的紙片冒著紅光。
觀察一下，發現眾人都看不見紅光，許義這才撿起那張完好的，被眾多紙屑壓住的刮彩卷。
按照系統說的，刮開。
他倒要看看，系統該怎麼給他返利。
刮開後，大大的15元出現在視線里。
原來這就是返利，接下來只有他把這15塊錢交到老板手里。
老板就會給他15元，相當于系統的返利15元。
雖然很想試試不把這彩卷給老板，看看系統還能怎麼給他返利。
但是老媽已經在家里等他送酒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說著，他舉起手上的彩卷︰“老板。”
...
路上，許義拿著15塊錢，看向系統，今天的系統是最智能的，他打算詢問系統一些問題。
‘系統，請問你返利在vx和銀行卡上的錢是從哪里來的。’
面板立刻出現文字︰“對于該產品有任何問題，請在面板左上角問號處查看產品詳解。”
好懶。
許義把視線放在面板上的問號。
就像是最初那般，文字很快浮現︰“本產品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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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產品的規則....”
許義雖然對這個東西都很好奇，但是這些有些過于遙遠，許義只找到與自己相關的。
——事關吃紫蛋的事情。
“本系統返利來源由已遺失財務，銀行未及時凍結的銀行賬戶，未統計完全財務，服務器錯亂出現的漏洞財務組成。”
“一切金額來歷違法，但資金流通已合格，無風險。”
系統說的很官方，而且完全沒有舉例子說明到底是什麼樣的錢。
害得許義只能拿出手機度娘。
嘗試讀懂這一段文字。
研究了片刻。
許義大概明白了。
就像是他隨地撿到的無人認領的獎券一樣。
在數字虛擬賬號里也有很多無人認領的錢財。
比如說假設有一個死在無人問津的角落里的黑道大佬。
沒人知道他身上有多少錢，也沒有繼承人。
那麼在銀行發現他已經死掉之前，他的銀行賬號就處于無人管理，金額未知的狀態。
而系統就是在沒人發現的時候，把這錢抽了出來，隨時作為許義的返利。
可能直到黑道大佬的死被人發現，銀行調查的存款，然後發現黑道大佬竟然只有這麼一點錢。
至于轉賬記錄？
系統要是能讓你發現不同尋常的轉賬記錄，那下一個世界的系統你去當。
同理，還有很多貪官，在被查，銀行還沒來得及凍結賬號的時候，就可以把錢轉過來。
如果許義下次還選現金返利，說不定還能找到違法犯罪的人藏起來的贓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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