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心頭一震,不死心的又拿出乾坤圈和混天綾打了過去,結果還是一樣。
不對,有問題。
察覺到什麼,哪吒猛地看向李靖手中的七寶琉璃塔。
只見塔在李靖手中,塔身微光流轉,果然是這法寶在暗中護著李靖。
哪吒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之前燃燈那老頭非要逼自己認拿著塔的李靖為爹。
原來從頭到尾,要自己“服”的根本不是李靖,而是這能壓制他的七寶琉璃塔!
知道了這一點之後,哪吒總算是知道李靖這股莫名其妙的自信是從何而來的了。
“好一個燃燈,好一個七寶琉璃塔!想憑一件法寶就讓我低頭?沒那麼容易!”
李靖見哪吒還是不死心,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下意識將七寶琉璃塔舉得更穩,說道︰
“哪吒,休要再頑劣!有此寶在,你根本傷不到我,還是乖乖認下父子名分……”
“呵忒,有病就去治,別在這發癲,你和你那師傅一個癲樣。
要不怎麼說你跟他有緣分呢?但是你一個人默默發癲沒人說話,你偏偏要出來挨揍,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孽子,孽子啊。”
李靖被哪吒這番夾槍帶棒的話懟得臉色鐵青,手指著他,氣得連聲音都在發顫。
哪吒滿不在乎的挖了挖耳朵,嗤笑一聲說道︰
“孽子?你也配這麼叫?當初若不是燃燈那老頭硬塞這破塔給你,你以為你能有命站在這跟我廢話?
別以為有這塔護著,我就真拿你沒辦法。
你最好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只眼楮輪流站崗。
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一覺醒來,如此重要的寶貝還在不在你手上了。”
“你…你…你這個…”
李靖被哪吒這番赤裸裸的威脅噎得說不出話,指著哪吒的手都在發抖,半天只憋出一句,卻直接被哪吒打斷道︰
“我知道我知道,孽子,不孝子,逆子嘛。
你罵人能不能有點新意,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個詞。
你這個罵人的不膩,我這個听的人都膩了,你能不能與時俱進一點,多學學,實在不行去找阿兮進修一下。”
說完,哪吒白了李靖一眼,意味深長的看向他手中的塔。
李靖察覺到哪吒的視線,急忙將塔往懷里藏,就見哪吒轉身離開,獨留李靖一人在原地。
聞仲由于被姬龍傷的過重,再加上戰場上連日的奔波,被熒好說歹說留在塵歌壺里陪四位爹爹一同閉關,療養傷勢。
熒則是從塵歌壺里出來,就發現來了兩副新面孔,微微一笑,不愧是…,效率就是高。
隨著鄧九公率兵前來,大多人都投入到抗敵之中,哪吒最近的心情,一個字,煩,兩個字很煩,三個字,非常煩。
可能是因為那個燃燈老頭,李靖拿著塔分外囂張,而且明知道哪吒不待見他,他還要往她身邊湊。
哪吒忍無可忍,他因為那塔的原因,動不了李靖,但別人可以啊。
提納里?不行,不像是會幫助他偷塔的樣子,pass。
賽諾?也不行,他更正直,pass。
歸兮?感覺他可以連塔帶人一同解決了,這個可以,但有被罵的風險,待定。
瑪薇卡和芙寧娜?
不行,一個一天天的不見人影,一個天天和師叔母待在一起。
至于基尼奇?哪吒和他待過,一口一個代價什麼的,倒是可以試試。
想到這,哪吒悄咪咪的將基尼奇和阿喬拉到一邊,拿出銀子,說明了情況。
基尼奇默默听著,還沒說話呢,一旁的阿喬就囔囔起來說道︰
“什麼?偷塔,如此不體面的活,你居然想讓吾偉大聖龍庫胡勒阿喬去做,你這是對吾的侮辱。”
“抱歉,你可以無視阿喬的話,你的需求我記住了,但我不會做虧本買賣。
是幫你把塔偷出來,還是幫你引開李靖的注意力?
不同的‘服務’,‘代價’也不一樣 。
據我所知,李靖是和他師兄馬善住在一起,計劃實施過程中也要將他算作變數的一類。”
“什麼?馬善?李靖的師兄?他厲不厲害?這任務有沒有生命危險?”
一听見馬善這個名字,阿喬明顯熱情了許多,連著詢問了好幾個問題。
哪吒思考一番,說道︰
“沒想到阿喬如此關心基尼奇先生,但是馬善那人我沒怎麼接觸。
燃燈老頭非常自信將他放在這里,想必是有點本事的。
沒關系,你要是能幫我牽制住那個老登,馬善而已,我去對付。”
听見哪吒這麼說,阿喬頓時不耐煩起來,
“哈?沒有生命危險?那吾激動個什麼勁!又白期待一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