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聞言,看了秦淮茹一眼,心中微微一動。
這秦淮茹,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主動了?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而是點了點頭。
“行,那你幫我把雞毛拔了吧。”
秦淮茹應了一聲,就開始幫何雨柱拔雞毛。
兩人一邊干活,一邊聊著天。
“柱子,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大方了?”秦淮茹忍不住問道。
何雨柱聞言,嘿嘿一笑。
“秦姐,不瞞你說,我今天是走運了。在路上撿到了一個寶貝,賣了不少錢。所以,我這才想著請大家吃頓飯。”
秦淮茹聞言,心中一驚。
這何雨柱,居然撿到了寶貝?
她看著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
不過,她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哦?那你撿到什麼寶貝了?”秦淮茹裝作好奇地問道。
何雨柱也沒有多想,而是說道︰“就是一塊玉佩。我看那玉佩挺漂亮的,就撿起來賣了。沒想到,還真賣了不少錢。”
秦淮茹聞言,心中更加激動了。
這何雨柱,真是個傻子!
居然把這麼值錢的玉佩給賣了!
要是她知道那玉佩的價值,恐怕會後悔得撞牆!
不過,現在知道了也不晚。
她可以想辦法從何雨柱手里把那筆錢弄過來。
想到這里,秦淮茹的臉上就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柱子,你可真是走運啊。不過,這錢你可得好好存著,以後娶媳婦用。”
何雨柱聞言,嘿嘿一笑。
“秦姐,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雞就處理好了。
何雨柱開始炖雞。
不一會兒,廚房里就飄出了濃郁的香味。
……
很快,四合院里的人都被香味吸引了過來。
大家看著鍋里炖得香噴噴的雞肉,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柱子,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二大爺說道。
“三大爺,您要是再這麼說,我可就要發毒誓了!我何雨柱要是偷了東西,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三大爺閻埠貴沒想到何雨柱會發這麼毒的誓,頓時嚇了一跳。
他連忙說道︰“哎呀,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啊。”
何雨柱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他。
“閻老西,你說這話不昧良心嗎?”
孟海洋這一嗓子,直接把閻埠貴給吼懵了。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是被孟海洋這突如其來的質問給整得有些不知所措。
“海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三大爺閻埠貴故作鎮定地問道,但眼神中卻閃過一抹慌亂。
孟海洋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盯著閻埠貴,說道︰“閻老西,你自己說說,你昨天是不是去我屋里偷東西了?”
“偷東西?孟海洋,你可別血口噴人!”
閻埠貴聞言,頓時急了,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我閻埠貴行得正坐得端,什麼時候偷過東西?你可別污蔑我!”
孟海洋看著閻埠貴那著急忙慌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閻老西,你急什麼?心虛了?”
“我心虛什麼?我什麼都沒做,有什麼好心虛的?”
閻埠貴強裝鎮定地說道,但額頭上卻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孟海洋也不再跟閻埠貴廢話,直接從懷里掏出那把從閻埠貴屋里搜出來的鉗子,高高舉起,讓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看清楚。
“大家看看,這是什麼?”
“鉗子?”
“這鉗子怎麼在海洋手里?”
“對啊,鉗子不是三大爺家的嗎?怎麼跑海洋這兒來了?”
四合院里的眾人,看著孟海洋手里的鉗子,紛紛議論了起來。
閻埠貴看到鉗子,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這……這鉗子怎麼會在你手里?”
閻埠貴結結巴巴地問道,眼神中滿是驚恐。
孟海洋把鉗子往閻埠貴面前一遞,說道︰“閻老西,你問我鉗子怎麼在我手里?我還想問你呢!你昨天是不是拿著這把鉗子,去我屋里撬鎖偷東西了?”
“我沒有!我根本沒去過你屋里!”
閻埠貴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認。
孟海洋冷笑一聲,說道︰“行,你說你沒去過我屋里,那這把鉗子怎麼解釋?它總不會自己長腿跑到我屋里去吧?”
“這……這鉗子是我用來修東西的,可能是我不小心落到你屋里了。”
閻埠貴急中生智,想出了這麼個蹩腳的借口。
孟海洋聞言,頓時笑了。
“閻老西,你這借口可真夠爛的。鉗子修東西?你修什麼東西需要用鉗子撬鎖?還有,鉗子要是真不小心落到我屋里,你昨天怎麼不去找?偏偏今天我去你屋里搜出來了?”
閻埠貴被孟海洋問得啞口無言,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怎麼?沒話說了?被我問住了吧?”
孟海洋步步緊逼,絲毫不給閻埠貴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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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被逼得急了,突然大聲喊道︰“孟海洋,你別太過分了!就算鉗子在你屋里找到了又怎麼樣?這能說明什麼?就能說明我去你屋里偷東西了?你有什麼證據?”
孟海洋看著閻埠貴那歇斯底里的樣子,心中更加確定了閻埠貴就是小偷。
“閻老西,你要證據是吧?行,我給你證據!”
孟海洋說著,從懷里掏出那張被閻埠貴撕碎的藥方,展開後,讓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看清楚。
“大家看看,這是什麼?”
“藥方?”
“這藥方怎麼被撕碎了?”
“對啊,這藥方跟三大爺偷東西有什麼關系?”
四合院里的眾人,看著孟海洋手里的藥方,又是一陣議論。
閻埠貴看到藥方,臉色再次變得煞白,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這……這藥方怎麼會在你手里?”
閻埠貴聲音顫抖地問道。
孟海洋冷哼一聲,說道︰“閻老西,你問我藥方怎麼在我手里?我還想問你呢!你昨天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偷偷溜進我屋里,把這張藥方給撕碎了?”
“我沒有!我根本沒進過你屋里!”
閻埠貴還是不肯承認。
孟海洋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把藥方扔到閻埠貴面前,說道︰“行,你說你沒進過我屋里,那這張藥方怎麼解釋?它總不會自己莫名其妙地就碎了吧?”
“這……這藥方是我……我不小心弄碎的。”
閻埠貴結結巴巴地說道,眼神中滿是慌亂。
“怎麼?又沒話說了?被我問住了吧?”
“閻老西,你要確鑿的證據是吧?行,我給你確鑿的證據!”
孟海洋說著,直接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高高舉起,讓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看清楚。
“大家看看,這是什麼?”
“小瓶子?”
“這小瓶子里裝的是什麼東西?”
“對啊,這小瓶子跟三大爺偷東西有什麼關系?”
四合院里的眾人,看著孟海洋手里的小瓶子,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閻埠貴看到小瓶子,臉色瞬間變得死灰一片,身體也開始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這……這小瓶子怎麼會在你手里?”
閻埠貴聲音顫抖地問道,眼神中滿是恐懼。
孟海洋看著閻埠貴那恐懼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閻老西,你問我這小瓶子怎麼在我手里?我還想問你呢!你昨天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偷偷溜進我屋里,把這小瓶子里的藥給偷走了?”
“我沒有!我根本沒進過你屋里!我也沒偷過什麼藥!”
閻埠貴還是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認。
孟海洋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把小瓶子遞到閻埠貴面前,說道︰“行,你說你沒進過我屋里,也沒偷過藥,那這小瓶子里的藥怎麼解釋?它總不會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吧?”
“這……這藥是我……我不小心弄灑的。”
閻埠貴結結巴巴地說道,但眼神中的恐懼卻更加明顯了。
“不小心弄灑的?呵呵,閻老西,你可真是會找借口啊。不小心弄灑的,那你怎麼不去我屋里把灑在地上的藥撿起來?偏偏要等我回來發現?”
“我……我……”
閻埠貴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孟海洋看著閻埠貴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一陣快意。
孟海洋聞言,眉頭一皺,將草藥放下,站起身來。“怎麼回事?一大爺怎麼了?”
易中海仿佛沒听見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孟海洋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易中海的額頭,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假裝把脈了一番。“嗯,這癥狀嘛,我看像是中邪了。”
此話一出,秦淮茹和其他在場的鄰居都嚇了一跳。“中邪?這可怎麼辦?”
孟海洋故作深沉地說︰“中邪這事兒,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得找出原因,才能對癥下藥。”
一旁的傻柱也急了︰“孟大夫,那你快想想辦法呀!”
孟海洋瞥了傻柱一眼︰“急什麼急?這事兒得慢慢來。我看啊,一大爺這中邪,八成是跟最近四合院里的事兒有關。說不定是有人心懷不軌,想害一大爺呢。”
過了一會兒,易中海突然“哎喲”一聲,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四周,迷茫地說︰“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這兒?”
秦淮茹連忙上前︰“一大爺,你剛才突然就不對勁了,幸好孟大夫來了。”
易中海看向孟海洋,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孟大夫,謝謝你啊。”
孟海洋擺了擺手︰“沒事,鄰里鄰居的,互相幫助嘛。不過一大爺,你最近可得小心點,我看你這中邪的事兒,沒那麼簡單。”
易中海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凝重。
這時,婁曉娥也聞訊趕了過來。“孟大夫,我听說他老人家不舒服,過來看看。”
孟海洋看了婁曉娥一眼,笑道︰“婁小姐也來了啊,正好,你給一大爺做點好吃的補補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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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應了一聲,便去廚房忙活了。
孟海洋則留在屋里,和易中海、秦淮茹他們閑聊起來。聊著聊著,他突然話鋒一轉︰“一大爺,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易中海一愣︰“得罪人?應該沒有吧。”
孟海洋搖了搖頭︰“那可不一定哦,有時候你得罪人了,自己還不知道呢。我看這中邪的事兒,八成就是有人暗中搞鬼。”
秦淮茹在一旁听得心驚膽戰︰“孟大夫,你可別嚇我們啊。”
孟海洋嘿嘿一笑︰“嚇你們干嘛?我是實話實說。不過你們也別太擔心,有我在呢,保管叫那些妖魔鬼怪現出原形。”
吃完面條後,易中海的精神狀態明顯好轉了許多。他感激地對孟海洋說︰“孟大夫,今天真是多虧了你啊。”
孟海洋笑了笑︰“沒什麼,舉手之勞嘛。不過一大爺,你得記住我剛才說的話,最近小心點,別讓人給算計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神色更加凝重了。
晚上回到家後,孟海洋把今天的事兒跟何雨水說了一遍。何雨水听完後,驚訝地說︰“老公,你是說,四合院里真有人想害一大爺?”
孟海洋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不過我看那秦淮茹和婁曉娥的表情都不太對勁兒。尤其是婁曉娥,她跟一大爺的關系可不一般吶。”
何雨水聞言,更加驚訝了。“你是說,婁曉娥她……她不會是因為一大爺才回來的吧?”
孟海洋嘿嘿一笑︰“這誰知道呢?不過咱們可以試試看嘛。”
于是,夫妻倆開始商量起一個計劃來……
第二天,孟海洋故意在四合院里轉悠,裝作不經意間走到了婁曉娥家門口。他敲了敲門,婁曉娥打開門看見是他,有些驚訝。“孟大夫,有什麼事嗎?”
孟海洋笑了笑︰“哦,沒什麼大事,就是來看看你。听說你最近一直在照顧一大爺,辛苦了。”
婁曉娥搖了搖頭︰“沒什麼辛苦的,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互相幫助嘛。”
孟海洋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婁小姐啊,我看你對一大爺挺關心的,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關系啊?”
婁曉娥聞言,臉色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孟大夫,你別亂說啊,我和一大爺只是普通的鄰里關系。”
孟海洋嘿嘿一笑︰“是嗎?那我怎麼看著不像呢?不過也沒關系啦,我就是隨便問問。哦對了,你最近小心點哦,我听說四合院里有人想害一大爺呢。”
婁曉娥聞言,神色更加緊張了。“真的嗎?孟大夫,你可別嚇我啊。”
孟海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在呢,誰也別想害一大爺。不過你自己也得小心點哦,別讓人給算計了。”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留下婁曉娥站在門口,神色復雜地看著他的背影。
晚上,孟海洋把跟婁曉娥的對話告訴了何雨水。何雨水听完後,驚訝地說︰“老公,你是說,婁曉娥她真的有問題?”
孟海洋點了點頭︰“我看八成是。不過咱們也別急著下結論,再看看情況吧。”
婁曉娥猶豫了一下,還是讓他進了屋。孟海洋一進門,就四處打量起來。婁曉娥有些尷尬地說︰“孟大夫,你別亂看啊,我這兒挺亂的。”
孟海洋嘿嘿一笑︰“沒事,我就是隨便看看。哦對了,婁小姐啊,你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兒啊?比如有人暗中跟蹤你之類的?”
婁曉娥聞言,神色再次緊張起來。“孟大夫,你……你為什麼這麼問?”
傻柱端著菜,悄悄來到許大茂家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許大茂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敲門聲,不耐煩地喊道︰“誰啊?”
“我,傻柱,給你送好吃的來了。”傻柱故意壓低聲音,讓許大茂以為他有什麼好事。
許大茂一听是傻柱,心里咯 一下,不知道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他還是硬著頭皮打開門,只見傻柱端著一盤香氣撲鼻的菜站在門外。
“喲,傻柱,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給我送菜?”許大茂狐疑地看著傻柱。
傻柱嘿嘿一笑,說︰“瞧你這話說的,咱們都是鄰居,互相幫助嘛。來,嘗嘗我做的菜,保證讓你回味無窮。”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起床開始忙碌起來。他今天要給楊廠長送飯去,順便看看楊廠長的病情有沒有好轉。他提著飯盒,哼著小曲兒,心情格外舒暢。
來到工廠後,傻柱直奔楊廠長的辦公室。他輕輕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才推門進去。
“喲,是傻柱啊,來得正好。我正餓著呢。”楊廠長看到傻柱提著飯盒進來,高興地說道。
傻柱把飯盒放在桌上,打開蓋子,把飯菜一一擺在楊廠長面前。他笑著說︰“楊廠長,您嘗嘗我做的菜,看看合不合口味。”
楊廠長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瞬間覺得味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贊不絕口地說︰“不錯不錯,傻柱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這紅燒肉肥而不膩,入口即化,真是人間美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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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看著楊廠長吃得開心,心里也很高興。他說︰“楊廠長喜歡吃就好。對了,您的病情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好轉啊?”
楊廠長放下筷子,嘆了口氣說︰“唉,還是老樣子。這胃病真是折磨人啊,稍微吃點東西就胃脹得難受。”
傻柱聞言,心中一動。他想起了自己綁定的反道德綁架系統,里面可是有不少醫學知識的。說不定他能幫楊廠長解決這個難題呢。
于是,他說︰“楊廠長,要不讓我給您看看?我學過一點醫術,說不定能幫到您。”
楊廠長有些驚訝地看著傻柱,說︰“你還會醫術?真的假的?”
傻柱拍著胸脯保證道︰“當然是真的。您就相信我一次吧,說不定我能幫您把病治好呢。”
他說︰“楊廠長,您的胃病主要是因為飲食不規律和壓力過大造成的。要想根治這個病,除了按時吃藥外,還得注意飲食和休息。”
楊廠長聞言,點了點頭說︰“這些我都知道,但工作一忙起來,就顧不上那麼多了。”
傻柱笑著說︰“那這樣吧,我給您開個方子,您照著方子吃藥和調理身體。我保證不出一個月,您的胃病就能大好。”
楊廠長半信半疑地看著傻柱,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那好吧,我就試試看吧。”
傻柱從口袋里掏出紙筆,刷刷刷地寫下了一個方子。他把方子遞給楊廠長說︰“您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吧。還有啊,以後盡量別吃那些油膩和辛辣的東西了,多吃點清淡的。”
楊廠長接過方子,仔細看了看,然後感激地說︰“傻柱啊,真是謝謝你了。要是我的病真的能治好,我一定好好感謝你。”
傻柱擺了擺手說︰“嗨,楊廠長您太客氣了。咱們都是自家人嘛,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這個該死的傻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許大茂咬牙切齒地說道。
傻柱問旁邊的人︰“咋回事啊?秦淮茹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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