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生、展一博被困陣里,兩人並不慌亂,一方面神識護體,一方面找陣眼。
    法陣威力主要看布陣人的修為其次看法陣里面布置的屬性,屬性有殺戮型,困守型,迷魂型,虛幻型等等,屬性的效果還是和布陣設計該陣的人的法力修為境界息息相關。
    ———這些陣不能和雷萬鈞的七彩陽光陣相提並論,他的法陣是來自五十世紀含有高科技成分,現在這個古武界無人能敵。
    布陣和破陣兩者之間修為差別越大效果越明顯,越不容易被破,反之,就越容易破。
    所以雖然白曉生、展一博被困陣里,受到的傷害並不大,依靠神識護體基本上可以自保。只不過剛開始沒防備有點被動,神識護體後法陣對他倆的影響就降到了最低。
    兩人開始地毯式搜索尋找陣眼,片刻之後,白曉生神識感知到了陣眼存在。
    化神境初期修為威壓完全釋放,對著陣眼電光火石般一擊!
    “轟!”亮光一閃,陣破!白曉生、展一博頓時輕松自如,全身完好無損,直接一躍而起迅速查看外面形勢。
    在“轟”的一聲的同時,“以牙還牙”法陣里面正無所適從,暈頭轉向的鐵木株受到反噬,這可是化神境初期修為破陣帶來的反噬,傷害不是一般大。
    鐵木株也算倒霉,他的父王把這麼重的擔子交給了他,不曾想人算不如天算。就像下象棋,他是走了一步看了兩步,白曉生他們是走了一步看了三步。
    一步之差,結果反轉且迥異。
    鐵木株布下這個陣等于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偷雞不成蝕把米,法陣一破,就感到胸口一震,全身仿佛忽然受到了千斤重壓,一口臭血噴了對面一個兵士一臉。
    這個兵士滿臉黑紅,看著令人只想吐,但是他本人並沒有特別的惡心感,因為這時候法陣里面正在飛沙走石,狂風大作。
    有句話怎麼說的?害人如害己,害不住別人害自己。
    鐵木株他們帶來了大量的辣椒胡椒面,在大陣里被風一吹,爽!爽的鐵木株他們這五萬人馬不知道他們是高興,還是悲傷。
    因為有的熱淚盈眶。
    有的淚如雨下,很有大淚滂沱之勢。
    有的鼻子眼淚一把一把,稀里嘩啦往下流。
    這是夸張的感激涕零?還是過分的痛不欲生?
    哈哈,從他們面部表情來看應該不是爽,是不好受,超級不好受!
    辣椒胡椒面直往眼里、鼻子里、嘴里灌!阿嚏聲伴隨著風聲還有哭爹叫娘聲真的有點像鬼哭狼嚎,听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還不算,還有不知哪里來的石頭,樹枝,刀槍劍戟只往身上招呼︰哎呦,疼!因為身體哪里被穿透了;哎呦,更疼!因為身上某處骨頭斷了。咦?不痛了,因為已經死了。
    鐵木株那個後悔啊,為什麼這麼冒失,自己挖了個坑想讓別人跳進去,誰知道人家在自己坑前面挖了一個更大的坑,自己先跳進去了。
    眼看著身邊帶領的五萬騎兵紛紛落馬,他急忙強忍難受,呼喚身邊修士,“快!找陣眼,我們被困法陣里了。”
    他帶來的幾個修士沒有太高境界,最高的也就是和他一樣元嬰期大圓滿境界。
    其實,當他們沖進來後,第一時間這幾個修士就反應過來是進入了別人布下的法陣,幾個人猶如沒頭的蒼蠅各顧各四處亂找,毫無章法,這樣的找法只能是耽擱時間。
    他們的慌亂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急急如漏網之魚,忙忙如喪家之犬。
    不一會,陣里所有騎兵連同鐵木株帶來的幾個修士全都死翹翹了,只剩下鐵木株一個人困獸猶斗,垂死掙扎。
    白曉生四處了望,沒見有其他隊伍過來,估計他們沒有後援部隊,鐵木株這是多麼狂妄和自信啊。
    按照原來完顏骨折大的作戰計劃和設想,他們避開首先攻打過來的穆城精銳,分兵兩路直逼穆城。
    那麼這些沖過來的精銳,一種可能,會得到消息回去增援。
    二種可能,即使不回去增援也不容易找到他們的主寨。
    三種可能,即使找到主寨也會進入法陣自投羅網。
    所以,他們要做的就是快速逼近穆城,兩面夾擊,速戰速決。
    完顏骨折大也打的是閃電戰的算盤,可惜,他老眼昏花手指僵硬,慢了半拍。
    白曉生看四處沒有敵情,心里就有了新的計劃,看著陣里掙扎的鐵木株,做了一個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動作,他竟然一揮手把法陣給撤了!
    展一博、滿嚴他們一愣,以為盟主操作失誤,剛想重新布下法陣,被白曉生伸手制止了,“暫且饒他一命。”
    他對從法陣里死里逃生的鐵木株說道,“你去稟報你的父王,我們比比速度,看看是他回來的快,還是我們燒毀你們營寨,斬殺你們牛羊快。
    展一博、滿嚴明白了,這是要解圍,以燒毀營寨斬殺牛羊為要挾,逼迫完顏骨折大撤兵回防。
    鐵木株沒有選擇的余地,自己五萬騎兵全部死亡殆盡,成了光桿司令,根本沒有再戰之力,看白曉生說放自己去報信,這等于撿了一條命啊,那還猶豫什麼?兩腿一夾戰馬,策馬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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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曉生並沒有真的去燒他們營寨斬殺他們牛羊,他率領修士們從另一個方向極速向穆城飛去,防止老奸巨猾的完顏骨折大不上當,他完全有可能放棄那些營寨、牛羊而攻打穆城。
    這時候穆遠征他們接到白曉生命令安營扎寨沒有前進,做好了充分防守準備。
    隊伍里面修士都是築基期大圓滿境界以下的,沒人會布陣,他們就在營寨四周挖坑,只留下很窄的單人獨騎之路可通行,而且不是直路。
    這是防止大量騎兵的沖鋒,是一種很好,很有效的防御措施。
    剛剛部署完畢,就看到北方天空中滾滾煙塵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那是金木株帶領的十萬大軍到來了。
    “報——啟稟大王子,前方發現大量人馬已經安營扎寨,疑似穆城人隊伍,距離這里二十里!”
    “再探再報!”
    “得令。”快報迅速上馬飛奔而去。
    “報——前方二十里,穆城隊伍安營扎寨,沒有進攻跡象。”
    “再探再報!”
    “得令。”
    一個個探報不停上報最新消息,金木株主要任務是配合他的父王攻打穆城,所以路上忽然發現敵情出乎了他的預料。
    原來得知的是一支先頭部隊已經到了潁河,怎麼這里還有大隊人馬?
    金木株不敢擅自行動,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些大隊人馬視而不見,顯然這是攻打他們的主力部隊!
    他的弟弟鐵木株在總寨防守只有五萬兵馬,一旦被攻擊,後果不堪設想。
    有心一戰,又恐誤了攻打穆城的戰機,他做了決定,分兵兩路,一路攻打穆城,一路阻擋這些人馬北上。
    他這一分兵,本來只有十萬大軍,帶走一半留下一半兩頭都實力大減,他這一決定真是又貪又蠢,又草率又盲目。
    他委派手下一員副將,名叫圖爾庫,阻擋這些大隊人馬,自己繼續南下去攻打穆城。
    圖爾庫屬于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型的,一般這樣的人都長得人高馬大,狂妄自大。
    圖爾庫得到軍令,十分高興,打心眼里他就感覺穆城人個個弱不禁風,不經揍不抗打。
    所以,直接帶領他的人馬就撲向穆遠征早就森嚴壁壘的營寨。
    等他們騎馬沖到跟前時侯,發現很多大坑,戰馬跳不了那麼遠,忽然發現還有一條路可以通過,想都沒想就拍馬沖了過去。
    他身後的騎兵像一串魚一樣跟著他向營寨沖了過去。
    “嗖!嗖!嗖!”無數弓箭急射而來,圖爾庫還是有點能耐的,他抽出彎刀一邊撥打射過來的弓箭一邊繼續往里沖。
    他身上的盔甲比別人的都厚,頭盔,護肩坎,護胸鏡,胳膊,腿,肚子,後背,甚至馬屁股等地方都有防護甲。
    所以他才敢迎著箭雨沖向前,這在平時還是很有效果的,他一馬當先沖,等于把自己當靶子引來很多箭矢。
    他後面的軍士就避免了很多死傷可以借機一擁而上。
    可惜,他身後的軍士都是一兵一卒,一人一騎,路太窄,不能大隊人馬一起沖,圖爾庫一人的沖鋒就失去了意義。
    這家伙只圖痛快,仗著皮厚甲厚一直沖到了弓箭手跟前,揮刀就剁。
    可是,跨下戰馬這時候忽然來了個以頭搶地爾,把他一下子給掀翻在地,還沒等爬起來,好幾條長槍直接就扎到了他身體里,雖然穿的甲厚,也沒能擋得住這些鋒利長槍的直入肉體。
    這些長槍長了眼楮一樣,又快又猛,又狠又準,扎得他直接“嗷”一聲,口吐鮮血,四肢彈蹬了幾下,不動了。
    因為拿長槍扎他的可不是普通士兵,全是有修為的修士,那一槍下去,啥盔甲也抵擋不住啊。
    他身後的騎兵就沒他沖這麼近了,遠遠地就被飛射而來的箭矢射下馬來,滾入身旁的大坑里面。
    第一波沖鋒以主將圖爾庫死亡為代價畫上了句號。
    圖爾庫有個副將,比他稍微聰明一點點,看主將陣亡,就命令停止沖鋒,也開始往營寨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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