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剎那,我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那火焰仿佛要將我整個人都吞噬掉一般。我瞪大眼楮,死死地盯著卡爾,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曾經被我視為朋友的人,竟然會如此殘忍地對待葉琪,甚至還剖開了她的肚子,將我的孩子硬生生地取了出來。這一幕,讓我覺得他簡直就是一個毫無人性的惡魔。
“卡爾,你這是要了你的命!”我怒吼著,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無盡的憤怒和絕望。
我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用盡全身的力氣揮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卡爾的眼眶上。這一拳,我沒有絲毫保留,所有的怒火和恨意都傾注其中。
只听得一聲慘叫,卡爾的身體猛地向後飛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我定楮一看,只見卡爾的半個眼球竟然被我這一拳直接打了出來,鮮血如泉涌般從他的眼眶中流出,染紅了他的臉頰和地面。
然而,我並沒有因此而停下,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你觸踫了我的底線,我的逆鱗!”我咆哮著,再次舉起拳頭,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向著卡爾撲去。
這一拳,我直接打在了卡爾的另一只眼楮上,只听“砰”的一聲,卡爾的眼球瞬間爆裂開來,濺射出一團血霧。
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痛苦的慘叫聲已經變得沙啞而淒厲。
我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卡爾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我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他那已經面目全非的臉,心中的怒火絲毫沒有消減。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做夢!”我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真想不到,你怎麼會對一個女人動手,你簡直就是個畜生!我要掏出你的心肝肺看看,它們是不是黑色的!”
說完,我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般,猛地向前撲去,速度快如閃電。老雷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腰間的格斗軍刀就已經被我死死地攥在手中。
我雙眼噴火,死死地盯著卡爾,手中的軍刀閃爍著寒光,仿佛它也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怒火。我毫不猶豫地舉起軍刀,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刺進卡爾的胸膛!
這一刀,猶如閃電劃破夜空,帶著無盡的恨意和憤怒。卡爾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瞪大了眼楮,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我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雙手緊緊握住軍刀,狠狠地向下一拉,直接將卡爾的胸膛割裂開來!
剎那間,鮮血如泉涌般噴出,濺射到我的臉上、身上。卡爾的身體像觸電一樣劇烈顫抖著,他的喉嚨里發出一陣痛苦的嘶吼,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
“我告訴你,你這個雜種!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我的女人!”我怒不可遏地咆哮著,聲音在空氣中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
緊接著,我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竟然將手伸進了卡爾那被割裂的胸膛里!這一幕實在太過血腥和殘忍,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得目瞪口呆,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
我的手在卡爾的肚子里摸索著,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珍貴的東西。突然,我像是抓到了什麼,用力一扯,竟然將卡爾的一段腸子硬生生地扯了出來!
卡爾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那聲音已經完全破了音,听起來讓人毛骨悚然。他的身體因為劇痛而不停地抽搐著,臉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極點。
此時,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時間也似乎停止了流逝。只有卡爾那淒慘的叫聲在空氣中不斷回蕩,久久不散。
就在我準備繼續折磨卡爾的時候,一只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猛地轉過頭,發現是老雷。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不忍。
“夠了,天鴻,你不應該這樣。”老雷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
我緩緩松開緊握著的拳頭,那原本被鮮血染紅的手掌,此刻顯得格外刺眼。我面無表情地將手在卡爾的衣服上隨意擦拭著,仿佛那不是血,而是某種微不足道的污漬。
我慢慢站起身來,挺直了脊梁,環視著四周那些充滿恐懼和驚愕的目光。我的聲音冰冷而低沉,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誰再敢動我在乎的人,這就是下場!”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讓人不寒而栗。
說完,我毅然決然地轉身,腳步堅定地朝著葉琪所在的方向走去。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守護在她的身旁,絕不再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
與此同時,那只梅花鹿也像一陣風似的沖進了小屋。它先是看了看我懷中的葉琪,然後又將目光落在了那個透明罐子里面的胎兒上。
“孩子是指定活不了了,不過葉琪還有救,快送醫院!”梅花鹿的聲音雖然有些急切,但卻異常冷靜。
听到這句話,我心中原本已經熄滅的希望之火,瞬間又熊熊燃燒起來。我緊緊地抱著葉琪,如離弦之箭一般沖出小屋,躍上汽車,疾馳而去,目標只有一個——醫院。
車窗外的風景飛速掠過,我的腦海中卻只有葉琪那蒼白如紙的面容和緊閉的雙眼。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每一秒都變得無比漫長。
終于,醫院的大門出現在眼前。我來不及多想,抱著葉琪沖進急診室,將她交給了醫生。看著醫生們推著葉琪的病床消失在手術室的門後,我的心也被一同帶了進去。
我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坐立不安,焦急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心情愈發沉重。
就在我幾乎要按捺不住的時候,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
“現在病人失血過多,急需輸血,不過我們醫院沒有多余的血型,你們看看誰能匹配上!”醫生的聲音在安靜的醫院走廊里顯得格外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