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猶如兩道火炬一般,直直地射向他的雙眼,仿佛想要將其穿透似的,緊緊地鎖定住不放。
那銳利的眼神如同鷹隼捕食時的目光一樣犀利,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和眼神波動,試圖從這雙看似平靜無波的眼楮里捕捉到哪怕是極其微小的破綻或者異樣之處。
然而,令人倍感詫異的是,即便我如此全神貫注、細致入微地審視著他,卻仍舊像是在黑暗中摸索一般,始終無法察覺到絲毫能夠證明他在撒謊的蛛絲馬跡。
這種情況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禁讓我心中暗自思忖︰難道說,清澤所說的一切真的都是事實嗎?就在這時,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直覺毫無征兆地涌上心頭,如同潮水般在我的腦海中翻涌不息。
“清澤,別怪我沒給你機會啊。咱們現在得趕緊離開這兒,但還得麻煩你給我們帶個路,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迅速伸手一把拉住清澤的胳膊,用力一拽便將他拉到了自己身旁。
沒辦法,眼下我們必須盡快脫身,如果沒有清澤這個人質在手的話,那個心狠手辣的傅婉晴肯定是絕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更別指望能活著走出這個地方了。
就這樣,我和李三面露凶光地挾持著清澤快步走出房間,朝著一樓大廳走去。當我們終于抵達一樓大廳的時候,赫然發現這里早已聚集了為數眾多的人,他們或三五成群地低聲交談著,或神色緊張地四處張望著。
而在人群之中,最為顯眼的便是那個一臉怒容的傅婉晴,她正狠狠地瞪著我們這邊,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向天鴻,我只給你五秒鐘的時間,馬上放開清澤!否則後果自負!”傅婉晴咬牙切齒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回蕩在整個大廳之中。
傅婉晴緊緊咬著牙關,從牙縫里擠出那些充滿憤怒與不甘的話語,但我又怎會是愚笨之人,豈會輕易听從于她!
我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握著那把寒光閃閃的刀,緩緩地將其更加靠近清澤白皙脆弱的脖頸處,刀刃幾乎要劃破他的肌膚,滲出絲絲血跡來。
同時,我用帶著威脅意味的口吻說道︰“傅婉晴,莫要以為我愚蠢至極,若是放走了他,你覺得我倆還能有生路可言麼?今日要麼速速給我讓開一條道路,要麼咱們就一同玉石俱焚、同歸于盡!”
此時,傅婉晴的面色瞬間變得陰沉難看起來,仿佛被一層厚重的烏雲所籠罩。
而恰在此刻,一直沉默不語的清澤卻突然間張開嘴巴,聲音雖然虛弱但卻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向先生,請相信我所言非虛。實際上,我完全有能力幫助您二位一勞永逸地除掉傅婉晴這個大麻煩。”
听聞此言,我和站在一旁的李三不禁雙雙愣住,彼此對視一眼後,都看到對方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緊接著,清澤繼續補充道︰“我深知傅婉晴全部的秘密,就連她身後勢力的聯絡途徑也都了然于心。只要兩位能夠確保我的人身安全,那麼我不但可以引領您們安然脫身離開此地,更能讓她從此一蹶不振,再無東山再起之日!”
這番話猶如一道閃電劃過我的腦海,令我心頭猛地一顫。我下意識地轉頭望向身旁的李三,只見他略微思索片刻之後,沖著我輕輕點了一下頭,表示對此事略有認同之意。
于是乎,我再次將目光轉向對面的傅婉晴,提高音量大聲喝道︰“听見沒有?如今這局勢已然發生逆轉,掌控權可不再握在你的手中了!”
此刻的傅婉晴滿臉陰晴變幻不停,那張原本嬌艷動人的面龐因為極度的震驚與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猙獰起來。
很明顯,她萬萬沒有料到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的清澤竟然會在關鍵時刻選擇背叛她。
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只見她的腳步微微挪動,身體開始緩慢地向後退卻。她一邊後退,一邊抬起手來向自己的手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讓開一條道路。
而我,則緊緊地押著清澤,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前移動。我的眼楮始終警覺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存在危險的跡象。
就這樣,我們一步一步地朝著度假酒店的出口靠近,每走一步都仿佛要經歷漫長的時間。
就在這時,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突然傳入耳中。
緊接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穩穩地停在了我們的面前。
當我定楮看去時,發現坐在駕駛座上的竟然是駱駝。這家伙還是那副老樣子,一臉不羈的笑容讓人看了就覺得親切。
看到駱駝出現在這里,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說實在的,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沒想到會在這里踫到他。
“快上車!”
駱駝大聲喊道,並朝我們揮了揮手。听到他的呼喊聲,我和李三連忙帶著清澤迅速鑽進車里。
此時此刻,我們可不敢輕易放走清澤,因為這整個南粵地區可以說是傅婉晴的天下,如果把清澤放了,恐怕我們很難脫身。
一上車,駱駝便猛地一腳踩下油門,汽車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伴隨著發動機的陣陣轟鳴聲響徹雲霄。
轉眼間,我們就離開了度假酒店的大門,消失在了公路的盡頭。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之後,我不放心地回過頭去張望了一下。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身後並沒有車輛追趕上來。直到確認安全無虞,我一直緊繃的心弦這才稍稍放松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轉過頭來,我看著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清澤,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嘿,我說清澤啊,你現在可是被我們給抓住當作人質了呢,難道那個傅婉晴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不管嗎?”面對我的調侃,清澤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說。
“我想向先生也一定跟傅婉晴有過一段,你也一定比我更加了解傅婉晴,她的野心比你我都要大的多。”
听了清澤這話我微微點了點頭,不得不說他的話很有深意。
而且據我對傅婉晴的了解,她絕對不會輕易把傅老一生的心血白白拱手讓人,雖然是帶著目的去的,但無論是清澤,還是楓葉,對于傅婉晴來說都僅僅只是利用以及被利用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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