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師父出事這個消息我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我從沒想過會听到這樣的消息。
    在我心里師父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飛哥,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出事了,南哥出事了,我們在遼城被人做了局!”
    一听這話我更加不敢相信,師父他們竟然在遼城被人做了局,這話無論是放在哪里都沒人敢相信。
    “飛哥,你別著急,把話說清楚一點。”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我不知道師父他們究竟遇到了什麼事,可我知道這一次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煩。
    “前幾天南哥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有一場賭局,所以我們就回到了遼城,到了地方南哥讓我善後,所以我沒有進去,可我等了一天一夜都沒人出來,最後我忍不住闖了進去,可一進去才發現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然後呢?”
    我繼續追問,可電話中傳來了飛哥哽咽的聲音。
    “然後,然後從周圍出來幾個人,對著我就是一頓亂刀,我寡不敵眾,只能跑了。”
    听到這話我稍微松了一口氣,如果不是飛哥跑得快,也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師父出事的消息。
    “好,等著我飛哥,我這就回去!”
    說完我掛斷電話,戴坤和老雷都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阿坤,我要出去一趟,狗莊不能沒人,如果魏猴子有什麼動作,你就……”
    我一邊說一邊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戴坤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後下車。
    “老雷我們走!”
    “啊?去哪里?”
    “遼城!”
    老雷一腳油門車子竄了出去,很快我們就上了高速。
    中途我給飛哥打了個電話,讓他告訴我他的位置,在電話中我能听得出來飛哥的語氣很虛弱,看來他也受了重傷。
    只不過我想不明白,師父身邊高手如雲,尤其是還有鷹哥在他身邊,他們怎麼會出事呢?
    當下我撥打師父的電話,以及鷹哥他們的電話,可一個都打不通。
    無奈之下我撥打了伍老鬼的電話,讓人竊喜的是電話通了。
    “喂,哪位?”
    電話中傳來伍老鬼的聲音,我如同听到了勝利的聲音。
    “伍叔,你在哪里?”
    “我在滬城啊,你有事嗎?”
    听伍老鬼的語氣他好像並不知道師父出事了,難道飛哥沒有告訴他?
    “伍叔,我師父出事了,難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留在滬城!”
    一听這話我瞬間變得疑惑了起來,為什麼師父出事了伍老鬼還要留在滬城,難道這里有什麼貓膩?
    “伍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你做好你的事情,記住,不要回滬城,更不要回遼城。”
    “為什麼?伍叔你是不是知道師父在哪?”
    我的語氣有些著急,畢竟師父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無法接受師父出任何事,我只想讓他平平安安。
    “天鴻我跟你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南哥在哪,雖然我也很著急,可如果我現在走了,南哥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伍老鬼的話讓我雲里霧里,我不知道師父又在做什麼局,可現在飛哥受傷了,師父失蹤了,我的直覺告訴我師父一定是出事了。
    如果師父是想做局,他不可能讓飛哥受傷,更不可能讓身邊的人作為藥引子。
    “行了伍叔,我知道了,但是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師父,因為我只有他一個師父!”
    說完我掛斷電話抽出手機卡扔出窗外,又重新拿出一個新的手機卡放進去。
    我一次一次撥打師父他們的電話可怎麼打也打不通。
    路上我反復的思考師父他們為什麼會出事,為什麼伍老鬼明知道師父出事了卻異常的淡定。
    難道這一次也是師父做的局?還是另有隱情?
    一路上我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任何疑點,更不知道師父他們究竟去了哪里。
    午夜時分,我和老雷成功抵達遼城,按照飛哥給的位置我們來到了一間平房。
    一進門一把明晃晃的開山刀直接架在我的脖子上,老雷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
    等看清是飛哥的瞬間老雷這才放松警惕。
    此時的飛哥看到我後松了一口氣,只見他嘴里咬著香煙,身上和胳膊上都是滲透了血的紗布,看著格外的觸目驚心。
    “飛哥你沒事吧?”
    我趕緊把飛哥扶到床上躺下,看的出來他已經虛弱到了極點。
    “天鴻,別管我,去找南哥!”
    飛哥說話的聲音顫顫巍巍,我知道他現在一定很不好受,因為我也曾經受過傷挨過刀,但現在和飛哥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老雷,你在這里看著飛哥,我出去一趟。”
    “不行,你自己一個人太危險了!”
    老雷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這一刻我心中一暖。
    “放心吧,這里是遼城,是我的家,沒人比我更熟悉這里。”
    我給了老雷一個堅定的眼神,隨後轉身離開平房。
    上車發動,我沒有猶豫直接來到柱子哥的棋牌室,我在遼城認識的人不多,但我還是要打听一下師父的消息。
    很快我來到了棋牌室,進入棋牌室的一瞬間我仿佛回到了當年的場景。
    棋牌室里面人煙嘈雜,這就是原來的樣子,讓我意外的是雞窩頭依舊還在里面,跟著三三兩兩的人站在那里賭錢,只不過他的右手邊多了一個拐。
    這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像是昨天一樣,我好像離開這里很久,又好像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樣。
    “喂兄弟,玩兩把嗎?”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瞬間皺了皺眉,心中無比的厭惡。
    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當時做局的金戒指,這家伙當時做局的時候我就在一旁看著,也許他也算是我的人生導師,只不過現在我格外的看不起他們這種人。
    我回過頭點燃一支香煙並沒有理會金戒指等人,他也好像並沒有認出我一樣。
    畢竟像他們這種做局的藍人每天接觸太多人,坑了多少人他們自己都記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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