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有喪事時,女奴需披麻戴孝服飾比主人親屬更簡陋),在靈前值守時需跪地垂首,哭聲需符合 “哀而不喧” 的規範不可因哭聲過大 “驚擾死者”)。
若主人家屬哭泣,女奴需同步哭嚎但音量更低,體現奴之悲不及主之悲。
犯錯或受罰時,如失職、頂撞、損壞財物),需通過極具屈辱性的禮節謝罪,以磨滅反抗意識。
具體包括,輕度犯錯︰“伏地請罪” 女奴需全身趴在地上臉貼地面,雙手伸直放于身體兩側)。
參考小棒子古裝劇禮節,應該有見過吧?
另外要主動陳述錯誤,並請求主人懲罰,如請主君鞭撻以儆效尤。
期間不可抬頭,若主人未發話,需保持姿勢直至允許起身。
嚴重犯錯︰“自罰與獻祭” 若犯錯涉及主人安全或家族利益如泄露秘密、祭祀時失誤),女奴需跪地自扇耳光力度需讓主人听見聲響),或用荊條輕抽自己背部象征 “以疼痛謝罪”)。
部分部落色彩濃厚的貴族家庭,甚至要求女奴割破手指,以血滴在主人家的祖靈牌前,象征 “以血立誓永不背叛”。
若主人決定寬恕,女奴需行九叩首大禮連續磕頭九次,額頭需觸地有聲),並反復念誦︰謝主君不殺之恩,奴願此生為牛馬以報、這類謝詞。
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
不過這些對于齊王府來說,就挺好,他只管大唐自家百姓過得好不好就行,其他藩國,頂多是挨揍時找的借口。
“不錯,本王收下了!”
“殿下,另外我百濟王還為殿下備了三百名異國權貴俘獲的女眷,和二十名倭國的藝伎。”
如果說前面那六十名女奴是服務型的,是權貴自己從小培養用來彰顯身份之 用。
那現在這三百名就是身份型的,她們的構成是戰爭俘獲的有身份地位之人的家眷。
而那二十名倭國藝伎,則是權貴通過海上貿易獵奇異族的珍品。
打量了一番新進來的女子,不用猜都知道,這些人不是新羅的就是高句麗的。
“不錯,收了!”輕車熟路的收下,這次百濟也算表現不錯,所以王夜別不介意給他們點甜頭。
“達己通,你們的禮物本王很喜歡,我準你采購王府現有的琉璃品,定制瓷器等高端物件。”
他的意思是已經生產出來樣式的琉璃器,並不打算給與他們和于闐,龜茲等一樣的獨家壟斷。
想要獲取獨有的壟斷器物,這點禮物可不夠。
不過,達己通對此倒是十分滿意,一是王府琉璃器的外貿,並非是全部流通的,如琉璃佛像,想買這些東西只有拍賣會,或是取得齊王首肯才行。
二一個,百濟需求的這些高端商品並非是用來販賣的,而是百濟王拉攏分化國內幾大勢力所用。
當然也有自己享樂所用,能得到齊王殿下如此承諾已經足夠用了。
“一會兒你去選好商品,讓劉管家啊提前給你們安排生產。”
“謝殿下!”達己通恭敬的行禮拜謝,他可是知道王府的商品有多火熱。
能提前安排生產,那就是能讓自己能早日完成王上囑托,回去加官進爵,縱享富貴。
“行了,若是無其他事,你可以去找劉管家訂購商品了。”
“是!達己通拜謝殿下行方便!日後有好貨必定再次前來孝敬殿下。”
達己通恬不知恥,毫無顧忌的像面前年輕的殿下獻上諂媚之言。
因為他很清楚,此次的收獲遠比付出的東西大得多,那可是能讓王上徹底掌權的契機。
到時候作為王上的近臣,他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王夜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藩屬國應有的態度嘛!
至于為何沒有留他吃飯,是因為他還不夠格。
或者說,于闐已將和齊王吃飯的價碼抬的足夠高,百濟目前可負擔不起。
況且半島地區販賣王府商品更多的是享受,或國內那小撮貴族消費,商業潛力遠不如西域商賈。
除非將他們那些權貴養成奢靡之風,讓他們瘋狂的壓迫掠奪,去支撐享樂之風。
那他們的貿易潛力才會被提上一級。
不過那樣做,距離亡國也就不遠了。
這邊送走達己通,他就打算去趟西山行院,這幾天得找點理由,讓金勝曼待在那別出去。
萬一撞上了,一打听,好家伙,自己崇拜仰慕的齊王殿下,收了數萬新羅俘虜。
藩屬國加獻身的buff疊加,還給她?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王府真金白銀抵的,還是不可能還的。
想了想,他去了王府的瓷器工坊。
一進門,陳泥手快步迎了上來,目露驚喜︰“殿下,您來了!”
“嗯,老陳,有什麼新玩意沒有?”
對這位最早跟著自己的瓷匠,他是十分的隨和。
另一位黃土生被安排去了昌南鎮,也就是後世鼎鼎有名的景德鎮。
“有的,剛燒好一批水墨詞,都是閻、虞二位大家所調教弟子的作品,殿下您看看。”
只見置物架上一件件繪畫精美,書寫流暢自然的瓷器擺放的整整齊齊。
不得不說,閻立本,虞世南二位是合格的牛馬,短短時間就將這些沒什麼基礎的弟子,調教的有模有樣。
王夜對此十分滿意!
“交給你的冰瓷,做出來了嗎?”
“做出來了茶具、首飾、碗碟各十五套,殿下請里面一觀!”
“嗯!”
陳泥手小心的將瓷器一件件取出,冰瓷手鐲有繪纏枝蓮花卉,有富山春居圖,還有閻立本親繪的十大花神,僅僅一個寬條手鐲,十種人物精細的繪于其上,栩栩如生。
虞世南親自書寫的心經,道德經等微書,看到成品,王夜都不由自主的把玩的不舍放手。
太精美了!
這要是出現在拍賣會上,還不得引起瘋狂。
“殿下,這幾個是我繪的,您看看成嗎?”
陳泥手有些忐忑,與閻立本,虞世南相比,他總是帶著點自卑。
只是,他雖然基礎比不過兩人,可下的功夫簡直可用痴狂來形容。
所以他親自繪畫的幾件成品,一點都不比那兩位的差多少,要說差,也不過是差名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