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事情是這樣子的嗎?真是辛苦你們了。”
戰後,澤井總監趕到了勝利隊司令室內,認真傾听了這些現場作戰人員的詳細報告。
在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他對眾人這樣說道,但听到這些話,新城和宗方等人卻是感到了一陣羞愧
在這次戰斗中,他們壓根沒起到什麼關鍵因素,也就是宗方命令他們發射了幾發激光,確認了對手的確擁有能吸收熱量的能力罷了。
其他的事情全是由迪迦做到的,他們根本連半點忙也沒幫的神,又怎麼好意思面對澤井總監的夸獎。
不過這也沒辦法,你總不能讓澤井這個tpc的總監在公開場合表揚迪迦,間接的貶低勝利隊吧。
盡管他和大古的私交很好,但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
畢竟奧特戰士最多只能算是文明遇到危機時代應急措施,是沒辦法參與這顆星球有關未來的建設的。在怪獸頻發期結束之後,大古也會回歸普通人的生活。
因此,即使由于閃耀的達成條件,澤井總監在暗地里會宣揚和支持迪迦,但明面上他絕對不能將迪迦的作用置于人類的努力之上,這也是政治的無奈之處。
“唉,接下來必須得讓科研部門研究能夠防寒的設備了。”
看著有些沮喪的眾人,明白他們此刻在想什麼的澤井總監嘆息道。
沒辦法,這回勝利隊可以說完完全全的當一回看客,路上差點被龍卷風團滅,還是某位不知名的奧特戰士用念力幫他們一把這才逃離。
後面更是連加入正面戰場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在邊緣ob。在冰雪暴君布里澤特泰蘭德的極寒煉獄里,他們甚至連插手資格都沒有,就被直接驅逐出場了。
本來,這個決定倒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在那片區域內,勝利雷鳴號的引擎會逐漸熄火,而飛離那片區域後他們至少還可以用超遠程的激光攻擊進行支援,甚至在迪迦能源不足時,他也能通過用瞬間移動更換位置,跑到勝利能源號附近進行充能。
嚴格意義上來說,宗方的這個決定不能說是一步妙棋,但也稱的上是中規中矩。
可任誰也想不到,這場戰斗居然結束的這麼快。
就和原著的瑪格頓一樣,這個所謂的冰雪暴君看起來牛逼哄哄的,同時擁有著各種牛逼特性。但結果真打起來的時候,才幾下就中了大姑的陷阱,一招不慎直接被秒。
盡管這本質上是因為大古找到了對方的弱點,但這種戰績屬實抽象,對不起它出場時的逼格和氣場。
“好了,你們這回已經很努力了,別在意這些事情。勝利雷鳴號的機體雖然升級過了,但也沒辦法扛住近乎絕對零度的低溫。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畢竟這款飛行器在研發的時候壓根就沒有制定在那種超低溫環境下使用的可能性。”
“記住這一次的教訓,下回遇到類似的情況時,我們換上更好的裝備洗干淨這次的恥辱就是了。”
在安慰完眾人之後,澤井總監朝大古點了點頭。
“大古,你出來一下,關于這次的戰斗,我有一些問題想問。”
而見到總監這副樣子,勝利隊也明白他們要干什麼了,于是趕緊退到了一旁。
大古此時同樣也點了點頭,隨著澤井總監一塊走出了司令室。
似乎是因為被這次怪獸的能力給驚到了,澤井總監此時的步伐有點快,沒一會兒就到了位于tpc下層那個,為他們這些人而特別準備的休息室。
打開休息室的大門,望著那兩台已經閑置了多日的麥克斯能量轉換系統,大古他開始回憶起了過不自覺的呆愣了片刻,。
曾幾何時,不,應該說就在幾天前,在這個地方,他和程輝與正木一塊訓練到極致,把能量和體力壓在干淨之後,大家一同躺在這個療養倉里,在恢復體力的同時,程輝還時常會給他們聊一些自己所知道的趣聞。
例如那位大人,炎頭隊長,你個巴巴爾,以及雙拐暴君什麼的。盡管有一些只是程輝本人覺得有趣,他們有點get不到那個點,因此正木總是不怎麼搭理程輝,而是習慣眯起眼楮休息,不過大古倒是听的津津有味的。
但到了後面,隨著接觸時間長了,大古也發現,正木這家伙也不過是假正經罷了。他只是閉上眼楮不說話,但其他什麼的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在程輝訓練他們訓練的最狠的那段時間,他可是听到啦對方小聲嚷嚷著,說什麼程輝簡直就是那個吉普車戰神加雙拐暴君的pus加強版。
不過很顯然,以奧特戰士的听力,既然大古都听到了,那奧特姿態下的程輝理所當然也能听到。
見正木這家伙居然敢這樣在暗地里噓噓自己,程輝當場就給他們來了個超級加倍,那天硬是把他們折磨的死去活來。
但,這一切已經全部消失了。
望著那已經空置的兩台療養倉,大古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顧問,正木,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而看著大古這副模樣,澤井總監的心里也很是難受。
相比以前,大古無論是力量還是意志都成熟了很多,但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想要這份成熟的。
“程輝,要是你還活著就好了。”
澤金總監忍不住感嘆了一聲,但也只是嘆息了一聲而已。
並不是他冷血,而是類似的事情在他前進的路上發生的次數實在太多了。
澤井總監擊潰舊防衛軍體系,令整個世界邁入和平的道路上也並非是一帆風順的。
盡管沒有通過軍事手段,但這背地里的刀光劍影卻從來沒有少過。
在這條追求和平的艱難道路上,有人膽怯不前,有人分道揚鑣,有人變節投敵。而更多的人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不惜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但這個宇宙之所以沒有陷入黑暗,正是有這些肯拼命的燃燒自己,放出哪怕一絲光明留給他人的理想主義者所照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