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設宴,在家中款待大家。結果,我大醉,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一摸,卻踫到了一個人,而且是個女人。
我迷糊中想,該不會睡在西施床上吧。這倒沒什麼,問題是,當著這麼多人面,總歸有些不好意思。
我欲翻找手機,亮燈看清狀況,然而,手機卻不知落到哪去了。
掙扎著起身,卻誤撞到身邊人一團柔軟,那人嘟囔句什麼,又翻過身去。
借著窗外瑩瑩的微光,才發現不對。
我沒在臥房,而在客廳的沙發上。
沙發上,也不只我一人,還有西施,以及杏花、素琴。
剛才我撞到的人,不是西施,而是素琴。
此外,靠近沙發的地板上,不知怎麼,鋪了一層毯子,毯子上,東倒西歪,躺著表嫂一枝花和麗枝。
我嚇了一跳,雙手抱胸。奔到洗手間,亮了燈,用冰水洗了一把臉,倚靠在牆上,仔細回憶,但盡由我怎麼絞盡腦汁,也只記得,我們玩游戲的畫面。
至于,之後的事,就像斷片一樣,再也記不住了。
我清醒過來,來到客廳,灌了一大杯水進肚子,舒服多了。又在沙發一角,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輕輕摁亮光源,更加看清了她們的模樣。
倒沒有衣衫不整,不過,畢竟醉了,也就顧不得許多優雅儀態。
西施仰面朝下,麗枝則側身而臥。
她畢竟練過瑜伽,這時,身體的曲線美,完整地呈現在我面前。
我望著那條曲線,口再次渴起來。只
好來到飲水機邊,又接了一杯水。
還沒喝呢,就听到一枝花喊渴,並迷糊叫道︰“送……送,水。水,送,送。”
我另打了一杯水,端過去給一枝花。
她微微起身,眼卻閉著,接了杯子,一口飲下,忽道了聲謝。
那聲音里,有著無限的千嬌百媚,令我渾身一顫。
喝了酒,一枝花倒頭就睡,很快,便發出了輕淺的呼嚕聲。
只是,那呼嚕聲里,也自帶磁性的性感,令人忍不住,想多听一會兒。
但我不敢造次,因為西施翻了個身,似乎要醒了。
我行至西施身邊,很奇怪,她為何不睡床鋪,而在沙發上共臥。
我輕輕拍了她的背,柔聲說了句話。
她听到了,嗯啦一聲。我便扶她起來,欲往臥房去。
她大半身子,力量全在我身上。我半擁半抱,將她帶進臥室。西施仍很困倦,躺在床上,很快就沉睡過去。
客廳還有幾位女子,我不可能當著她們的面,安心在臥房陪西施。畢竟,我也沒睡夠。但,回客廳守著,也不現實。
思前想後,我留了張紙條,悄悄出了門,去往自己租房。躺在床上,舒服多了。很快,就入了夢鄉。
再醒來時,看時間,已經九點。拉開窗簾,新鮮的陽光,一齊涌進屋內。披衣起床,刷牙洗臉,回到客廳,再看手機,群里竟然靜悄悄。
昨晚如此鬧騰,今晨醒來,肯定要調侃打趣一番才對啊。難不成,她們還沉醉在夢鄉中?不太可能吧。
給西施發信息,隔了十分鐘,也不見回信。于是,打去電話,她也不接。
我有些慌了,難不成,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我想問問杏花,或者麗枝,想來想去,幾次拿起手機,又都放下了。
最後,我決定返回西施家。主意一定,我便換了衣服,下樓,在西施家附近,打包了幾份皮蛋瘦肉粥,外加腸粉若干。
到了西施家,敲門,卻無反應。我只好放下餐包,掏出鑰匙開門。門開了,望向客廳,卻空無一人。
沙發上的凌亂,早就收拾清爽。廚房里,也不見廚余垃圾。推開臥室門,床鋪疊放得齊整,根本不像昨天有醉酒之人,在上面折騰過。
我摸摸腦袋,難不成,我穿越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再次拿起手機,打給西施。
她仍舊沒接,我有些慌了。在客廳里,來回走動。
這時,手機響了,抓起一看,卻是杏花︰“阿謙,老板在忙,接不了電話,讓我告訴你,晚點回你。”
問了杏花,才知道,原來,她們幾個,在大清早,就去了食品廠。
“一群工作狂。”我感嘆一聲,心里卻笑了。
有如此一群志同道合者,何愁大事不成?
只是,這買的這些早餐,太可惜了。我望著皮蛋瘦肉粥和腸粉,忽然想,與其扔掉,不如送去食品廠,反正,她們也是要吃東西的。
我這愛心早餐,正好可以感動一下她們。如此一來,失望再度轉為希望。
拎著兩份餐包下樓,坐上計程車,前往食品廠。
剛鑽進車里,電話響了,這一回,是老宋。
听語氣,感覺有問題。
再問,果然是。
事情與老宋妻子有關。
“她有點不對勁。”老宋說。
“咋了?”我問。
老宋說︰“我做了個夢,夢到她和杏花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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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來杏花包子店上班的事,我上次去老宋家,向他坦白了。並且表示,之前瞞著他,是怕他擔心,影響身心健康。
結果,老宋告訴我,他早就知道了,還解釋了疑點。原來,他看似五大三粗,但也很細致,許多細節,我都沒注意,他倒留了心。
“夢是反的。”我笑著說,“兩個嫂子相處融洽,好得很呢。”
老宋說︰“你快別調侃了。再說,我與杏花好久不見,彼此之間,也都斷了聯系。”
我忽然想起一件,意味深長地問老宋︰“嫂子和一枝花關系倒很密切。”
老宋答︰“她倆向來很好,在老家也如此。以前,我在深圳時,一枝花經常來我家陪你嫂子。後來,一枝花開了面館,沒時間,就來得少了。”
我說︰“你不也一樣麼?”
老宋沒听明白,問我啥意思。
我說︰“你和一枝花關系也很好啊。”
老宋一听,明顯停頓了一下,接著說話的聲音里,都有些不自然︰“也算不上吧,就是怎麼說呢,畢竟,以前是中學嘛,走得近一些罷了。”
老宋越語焉不詳,我越覺得有問題。
“她倆不會打起來吧。”我笑問老宋。
老宋說︰“怎麼可能。你都說了,夢是反的。再說,我也沒夢到她。”
我繼續打趣︰“昨晚,西施邀請大家在家里吃飯,一枝花喝醉了,一個勁地喊,宋,宋。”
當時,一枝花口喝了,喊的是“送,水。水,送,送”,如今一想,她真有可能,叫的是老宋,而我听成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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