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莫名,晚上下了班,叫上曹超,一起去找了家小館,喝酒壓驚。
喝著酒,我將唐總的事,和盤托出。
實際上,那天曹超和我,一起陪唐總喝酒,然後醉得徹底,所以,曹超也有資格,知道真相。
細一分析,曹超說︰“看來,那天,我們並非醉了,而是有人在酒里動了手腳。或者,那些歌手,也是惠子安排的。”
我嘆道︰“放長線,釣大魚啊。”
曹超說︰“不過,就算唐總虧欠她,也寫下過紙條什麼的,但總體來說,惠子都涉嫌詐欺,屬于違法犯罪,可以報案的。”
我不時點頭︰“是啊,唐總為何不報案呢?”
曹超說︰“只有一個可能。”我望著曹超,帶著疑問。
“唐總欠虧她在先,所以,想做些補償吧。”
我飲了一口酒,又夾一塊雞,丟進嘴里,緩緩說道︰“有些道理。倒也體現了,唐總還算有些良心。但我總覺得,惠子的美麗,應該給了他許多安慰吧。”
曹超接嘴道︰“嗯。我認可。女人與女人是不一樣的。”
我說︰“可說到底,惠子和那個受害者,都是同一個人啊,只不過,整容了而已。”
曹超說︰“整了容,嚴格意義上來說,就不是一個人了。至少,在容貌上看來,不一樣了。賞心悅目之下,帶給你的感官刺激,是完全不同的。感官受到刺激,夜晚之事,也就如魚得水了。”
我望一眼四周,食客們正在大快朵頤,我作了個手勢︰“打住,打住,一說到桃花,洞房,你就剎不住車了。”
曹超說︰“我已經不再身體力行了,過過嘴癮,還不行麼?”
我說︰“行,當然行。”
曹超說︰“人無癖不可交。至少,我不會出賣兄弟,也不會出賣公司。”
我舉起杯子,笑道︰“來來來,敬我們的救火英雄。”
曹超腆著臉笑︰“還有呢,重點沒講啊,得注意中心思想。”
我明白曹超心中何意,就是想讓我講他不出賣公司的事,但我偏不講,就讓他心頭發癢吧。
吃罷飯,曹超搶先買了單。從飯店出來,仰頭看了會天,曹超嘆息道︰“唉,又泡湯了。”
我問︰“咋,唐總賠了夫人又折兵,你泡啥湯了?
”曹超說︰“唐總的女朋友都跑了,集體婚禮,就不可能了啊。”
“那倒也是。要不,這樣好不好?”我準備給曹超出個主意。
“啥,你說說看。”曹超問。
我笑︰“很簡單,把你們的婚禮推遲,到明年國慶,我猜測,我與西施結婚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曹超一臉苦笑︰“推辭?我倒可以,但大石呢?就算大石同意,大石未婚妻呢,小嫣呢?她們听了,會作何感想?這其中,難道不會生出別的變故?”
曹超一連串的問題,把我問懵了。
我趕緊伸手制止︰“罷了,罷了,我就給個建議。算了吧,可千萬別影響你們夫妻感情。”
今天,正是與西施“宵夜”的日子。告別曹超,我便去往她家小區。
到了西施家,她正坐在茶幾邊喝茶。
西施像在等我,早就洗浴過了,穿件黑色絲綢的睡衣,質感柔滑,令人心生聯想。
我坐過去,正欲靠近。
西施推了我一把,笑道︰“好大的酒氣,快去,刷個牙,洗了白先。”
我問︰“你洗白了嗎?”
西施一臉笑︰“當然啦。”我說︰“看看。”
說完,作勢湊過去,伸手欲掀衣裙。
西施往後一躲︰“髒,你沒洗白白之前,不許看我的洗白白。”
我只得從命。她家的洗浴間里,我的洗浴用品,都準備了一套。
不但如此,西施的衣櫃,也為我留了一角。
我起身,從衣櫃里,找到我的那套灰色睡衣,從臥室出來,才行走兩步,又被西施叫住︰“過來,飲杯茶先。”
我尋思道,洗澡前也要喝茶,這是啥儀式麼?我沒問,也沒多想,走過去,彎腰,讓她喂我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西施目光溫柔,勾了我一下,里面寫滿了熱烈。
進到洗浴間,開了淋浴器,洗到一半,發覺不對勁。
暗想,今天是咋回事,還沒和西施接觸呢,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動靜。
再一尋思,立馬明白了,玄機出在茶上面。難怪呢,西施讓我飲杯茶先。
原來,她早有預謀呀。看來,今晚有好戲看了。
一念至此,腦海中浮現西施浴洗的畫面,便有些迫不及待。
可轉念,想到西施的“洗白”,只好摁住自己的欲念。
西施並非有潔癖,但她對衛生的要求,比一般人更甚。
所以,還是得洗白。要不然,就無法瞧見她的“洗白”。
控制好欲念,費了一番力氣,終于洗白了自己。披上睡衣,出得門來。
果如我所料,茶幾邊沒有,客廳里也沒人,臥室閉著門,她一定藏在里面。
西施喜歡這樣的小把戲,醞釀出小情小調,有助于提升生活情趣,更能讓身心愈發和諧。
我按住門把手,輕輕開了一道門縫。便看見,西施已經臥于床側。
她側臥著,黑色絲綢睡衣,形成了一道凹凸有致的山嶺。
這條山嶺像一條磁場,散發出巨大的磁力,緊緊地吸引住我的目光。
我行至床頭,伸手觸摸那條山嶺。此時,在目光與感官的雙重刺激下,茶葉對身體的影響,愈發明顯。
我避開側臥的山嶺,去尋找別的山峰。
還沒抵達目的地,山嶺翻了個身,西施轉過來,對我嫣然一笑,唱起了山歌。
接著,我眼前幻見出冬天,見到了漫天大雪。
從天而降的雪,遮住了臥室,遮住了我。
隨之,兩個“白白”,開始翻雲覆雨。
天空晴朗,萬里無雲。
忙活半天,農夫累了,莊稼也累了。
好在,這是一種累並快樂的累,是一種可以瞧見收成的累。
既是一種得到,也是一種付出。
或者說,得到就是付出,付出也是另外一種得到。
參照賈平凹先生的寫作方式,此處省略了五千字。
風住了,浪息了。
我與西施靠在一起,聊些閑天。
此時此刻,是容易談心的時候。很自然地,我講起了唐總,以及惠子和她的復仇。講惠子,重點不在于復仇。而是引出曹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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