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杏花伸出玉手,欲與我共舞。我大吃一驚,在我的印象中,從未見她跳過舞,我更不知,她還有這樣的一門技能。
當我拉住杏花的手,攬腰之際,她發出咯吱的笑聲。她邊笑邊解釋︰“以前,老宋摟我腰時,我就會笑,止都止不住。說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我的笑穴在腰上。”
腰上有笑穴,這一點,我倒頭一回听說。很快,我就發現,杏花並不會跳舞。所謂跳舞,只是興之所至,想要慶祝一下,圖個吉慶罷了。
她要慶祝,我只好配合,隨著她的身體,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地移動。杏花沒學過舞,也不講章法,歡喜時,手舞足蹈,根本不顧我的動作。
她抬手時,我看到了腋窩,順便就問她︰“一般人,都怕往胳肢,或者手心腳心搔癢癢。你的癢穴,卻長在腰際,還真是另類獨特啊。”
說話時,我是帶著笑的。因為,心里想的並不是跳舞,而是別樣的場景。
比如,她與老宋相愛時,難免會觸踫到腰身吧。那個時候,她也會哈哈大笑麼?由是一想,愈發覺得,老宋真是好福氣,能夠有這樣特別的體驗。
接著又想,老宋如此鐘情于她,怕這也是一部分原因吧。
杏花自然不會知曉,我心思如此活泛。
她扭了一下腰身,問我︰“你怕胳肢搔癢癢麼?”
我當然怕癢,但嘴上卻說︰“不怕。”
杏花一听,怔了一下,有些不相信地問︰“真的?”
我說︰“當真。”
我剛說完,杏花已經伸出一只手,往我的腋窩里躥。她的手,狠準穩,我自然沒忍住,狂笑不止。
杏花跟著大樂︰“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在逗我。你看,你越是笑得狂,越是疼老婆的主。這樣,多好啊。以後,嫂子遇到好女人,一定介紹給你。”
我說好啊好啊,歡迎歡迎。正這樣想著,杏花再一次偷襲珍珠港。這一回,癢穴徹底被激發,而杏花則趁勝追擊,沒有停歇的意思。
在杏花的攻擊下,我接連轉了幾個身。杏花家的房子,是個單間,本來空間就有限。我站立不穩,一個側身,跌倒在她的席夢思上。
杏花愛干淨講衛生,屋子雖小,布置得很溫馨。尤其那張席夢思,更極為講究。床上鋪的被子,是綴有流甦的絲綢被。
以前,在她家吃過幾次飯,因地方有限,床便成了一種座席。我亦有幸,坐上去過。但,那時,老宋均在場。
這一回,卻不一樣,老宋不在,而我,則臥倒在席夢思,與那床絲綢被的溫柔綿軟,來了個親密接觸。
坐在床上,與躺在床上,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受。也代表著,你與床主的關系,愈加遞進了一步。
我的笑意在臉上漾開成一朵燦爛的花,身體與被子的綿軟,融為一體。
整個人,在那一刻,可以說很放松,很享受。
待我止住笑,明白自己,此刻倒在杏花的床上,打了個翻身時,才意識到有些不妥,趕緊站起。
不過,說起來,這是杏花的責任,並非我刻意為之,也就不那麼緊張了。
當然,杏花也很輕松隨意,全程笑著望我,眸子里,明亮清秀。
如此一番鬧騰,杏花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但她畢竟有恙在身,我不能久待。
正欲告辭離開,她再次揚手,肢胳窩里的風景,一覽無余地展現在我眼前。
我想起,她講過,她的癢穴在腰上,那麼,胳肢窩肯定不怕癢了。那一刻,我心里忽然冒出一個想法,欲伸出左手,去她的腋窩里撓一下,看她到底怕不怕癢。
杏花正在興頭上,似乎還有繼續下去的興趣,我試圖鼓起勇氣,幾次三番,問問她可不可以。只是,此事到底有些私隱,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別的。
杏花畢竟是老宋的“妻子”,而老宋是我的兄弟。
若我真的去做了這件事,我相信,杏花肯定不會說我什麼。只是,想起上一回,她在屋里藏了個人,我心里就有點膈應。
若她除了老宋,還另與人歡愛,那麼,杏花與朱玲瓏何異?
她口口聲聲,要我提防著點麗枝。自己卻在暗渡陳倉?如此一想,我哪還敢去撓她癢癢。
我倚在牆邊,對杏花說太晚了,讓她好好休息,養好病,以後就要專心對待包子鋪了。
杏花滿面紅霞,見我要走,看了看手機,的確太晚了,不太方便,于是,微笑送我離開。
我下了半層樓梯,仰頭往下,卻見杏花仍靠在門上,五個手指對我輕輕擺了擺。她的耳環和項鏈,或許經了我手之故,此刻特別顯眼。
那一刻,我很想回轉過去,沖上前去,拍下幾張照片。然而,我必須按壓住這股沖動,強迫自己回去。
到達三樓,開門進屋,坐在沙發上,想起在杏花家的場景,心再次劇烈地跳動起來。
我拿起手機,找出一張杏花的照片。
上次在她家,和老宋一起吃飯時,趁他倆沒注意,我悄悄拍下了一張杏花的照片。
照片上的杏花,在廚房里忙碌,系根圍裙,上身微聳,頗有些豐潤。照片放在手機里,並未仔細觀瞧過。
此刻翻出來,別有意味。望了幾眼,手指在不知不覺間,伸向照片上的動人之處。
只是,看過照片,想起杏花,心里愈發焦躁。
邁步到陽台,吐完一朵朵煙圈,仍無法排解內心的不安。實在沒法子,便撈起睡衣,去洗手間沖涼。
洗澡時,看到杏花用過的帕子,拿在手上,放下淋浴噴頭,將毛巾打濕,起先,蒙在臉部。繼而,揭開來,用毛巾擦淨身上的水珠。
從洗手間出來,內心的火熱,才終告消散。
夜深了,躺在床上,閉上眼,怎麼也睡不著。
正數著綿羊呢,手機響了,打開,d姐發來的,而且是她的玉照。
通常,這麼晚了,d姐不會主動找我聊天。更別說,分享她的美照了。
照片上的d姐,穿件白色浴袍。手上,端了一杯紅酒。浴袍是無袖的,不知袍子太小,還是她的身體過肥碩。
穿上這件浴袍的d姐,明顯比杏花多了許多風情。
女人與女人是一樣的,但女人與女人,歸根結底,又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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