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已經追上了夏良和,夏良淳幾人的步伐,夏良木夏良守等人已經被他遠遠甩在了後面。
耗費了些許時間,將這只三尾狐妖牢牢困住之後,夏良清嘴角微揚,準備與夏信居一同折返。
然而,當他轉頭望向夏信居時,卻驚覺他的神情有異。
“發生何事?”
“我的烏鴉,發現了幾名外來的築基修士。”神情凝重的夏信居沉凝地答道。
聞得此言,夏良清的臉色瞬間松弛下來,以他築基九層的修為,對付區區幾個築基小修,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須臾之間,一件槍旗便出現在他的身側。
這件靈器,乃是夏玉輝專為他精心煉制的,若全力催動,可瞬間破開頂級防御靈器,乃是上次給予他的賞賜。
“他們有幾人?”
“足足有七人,且皆是築基後期修士,其中四人,我竟然難以窺測他們的修為。”夏信居面色凝重,如臨大敵。
夏良清听完這些話,面色驟然一僵。
他當機立斷,迅速將自己的靈器收入儲物袋中,以防行跡敗露。
緊接著,他掐訣打出一道法術。
須臾,空中頓時泛起一股股無形的漣漪。
這種漣漪唯有手握夏家修士令牌的人方能感知。
“放心,你良淳叔應該就在不遠處,屆時我們三人聯手,必將這些探子一舉剿滅。”夏良清面色沉穩,仿佛胸有成竹。
隨後,兩人的身影便如鬼魅般消失在此處。
半個時辰之後,夏良淳騎著他的那匹驢子,風馳電掣般在北疆大地上疾馳。
他之所以能迅速現身于此,乃是因為他正在周圍尋覓戊土陽水。
對于其他修士而言,突破金丹唯有尋覓各類結丹靈物,別無他法。
而他當年突破築基之時,借助的便是戊土陽水,故而此後每逢突破大境界,都需用到一些戊土陽水作為輔助。
時至今日,他已然臻至築基九層,同樣可以借助這戊土陽水之力。
屆時若能多收集些許,他的成功率便可直接飆升兩成。
然而,這其中亦有諸多弊病,譬如痛苦至極,北區歷史上,還從未有人借助戊土陽水成功突破金丹,如此行事,實乃九死一生之舉。
懷揣著心中之事,夏良淳又前行了一段路程。
須臾,他身下的丑驢,竟發出一陣低沉的怪叫聲。
顯然,它已察覺到前方有人。
可此時,夏良淳的神識範圍內,卻空無一人,顯然,對方擁有能夠屏蔽神識探查的法寶。
夏良淳並未深思,迅速給夏良清發去一段信息後,便起身立于驢頭之上。
他手中的寶劍閃爍著凜冽寒光。
立功的時刻,再度降臨!
至于能否戰勝那群人?他從未考慮過,只因他自信滿滿,甚至有些自負。
百里之外,七個築基修士如遭雷擊,瞬間止住腳步。
“前方有人,是個築基修士,具體修為不明,不過看其模樣,應是沖著我們而來。”
其中一個築基修士神色凝重地說道。
“可有其他特征?”為首的一個白胡子老道發問道。
“騎著一頭凡驢,不過那凡驢速度極快,似乎隱藏了氣息,此驢至少是二階妖獸。”
“想必是古國夏家的,酒劍浪人,沖殺上去,三十息內解決戰斗,戰斗一結束,立刻撤離,切記,若被擒獲,第一時間用秘法自爆!”
言罷,這些人迅速各自掏出靈器,剎那間,十幾件靈器,如繁星般環繞四周。
不僅如此,傀儡、符寶等手段,亦不在少數。
緊張的時光悄然流逝,雙方終得踫面。
而迎接這群修士的,乃是數百道凌厲劍氣如閃電般襲來。
這幾位築基修士毫無懼色,同樣以法術相迎。
他們七人中,有三人皆是築基九層,自然不懼那有些名氣的夏良淳。
然而,須臾之間,他們便有些難以支撐。
剛一交手,並非築基九層的幾人,盡皆身負重傷,且意識模糊,醉意迷離。
“護我等周全!”其中兩名築基九層修士見狀,只得傳音于眾,隨後,暗中取出符寶,開始緩緩向其內注入靈氣。
“豈容你等放肆!”
話未傳至戰場,便有一頭法力凝聚的蛟龍,風馳電掣般飛來,繼而直接轟殺一人,緊接著又打向了一個正往符寶內瘋狂注入靈氣的老者。
這老者無奈之下,只得中斷法力輸出,急速閃避,而後以防御靈器阻攔。
可這夏玉輝煉制的頂級靈器,又豈是如此輕易能抵御的,剎那間,此人靈器便已殘破,而他亦身負重傷。
不過尚未等夏良清以自己的蛟龍幡阻止另一人,那人便已經完成了法力輸出。
須臾,一把巨型長劍,挾著令人心悸的氣息,朝夏良淳疾馳而去。
夏良淳見一道符寶襲來,不敢有絲毫怠慢,手中寶劍急速閃爍。
緊接著,便是一道驚天動地的劍氣被他打出。
砰!
兩道攻擊轟然相撞,夏良淳的劍氣未支撐片刻,便已潰散。
不過剛被擊潰,另一道劍氣便又涌現,將符寶的能量消耗殆盡。
而此時的夏良淳亦是法力大損,顯然,這種攻擊他也難以多次施展。
所幸戰局已然穩定,稍作休息,他便沖入戰團。
不多時,兩名築基九層修士,便在夏良淳的劍氣長虹之下斃命。
而另外一名築基九層修士,和兩名築基修士,皆命喪夏良清之手。
至于其他兩個築基修士,夏良淳和夏良清並未選擇爭搶這兩顆“人頭”,而是眼睜睜地看著夏信居這個後輩將其斬殺。
而他殺人的手段,竟是用的金背刀螂!
此靈蟲,氣息全無,猶如鬼魅,實乃天生的殺手!
戰斗結束,夏良淳扯過那張尚未用盡的符寶,如棄敝屣般直接丟給了夏信居。
夏信居雖然早就知曉了夏家前輩這些操作,但這次也是非常高興,畢竟這張符寶的價值可是非常高的。
隨後,夏良淳便開始盤算自己所得的功勞。
這一算,他心中不禁竊喜,此次至少也能得到七萬貢獻值,距離金丹之境又近了一步啊!
“淳哥,你為何不多給我留些‘人頭’?上次你還欠我兩顆人頭呢,你這次還不打算還?你可知我如今養家糊口有多艱難?”
夏良清計算著此次獲得的貢獻值,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如此,他方才就應該不惜代價,將這些修士全部留下。
“給你留‘人頭’,那我那三十幾個兒子又該如何是好?”
“啊,這這個,那我還是再分你一點貢獻值吧。”
……
敘了一會兒舊,三人便又開始馬不停蹄地搜尋起了機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