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柱的指認,很快就來到了樊超約定好的地點。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將這一伙人全部抓獲,曹玉林緊急召集了三十多名警員,還調來了特警隊員,形成了一支強大的抓捕隊伍。
在兩縣交界處,警方采取了廣撒網、大包圍、收縮式的戰術,將樊超及其同伙共計十一人團團圍住。
確認包圍完成之後,警員們手持大喇叭,高聲呼喊著勸降的話語,警告樊超等人不要負隅頑抗。
面對如此浩大的聲勢,樊超等人瞬間被震懾住了,紛紛乖乖地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選擇了投降。
劉英走進去看到張超文的狀況最為淒慘。
他的嘴角流著鮮血,顯然是剛剛遭受了毆打。
他的腰部還被人用膝蓋死死頂住,雙手則被緊緊抓住頭發,硬生生地摁在泥地里,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相比之下,吳學兵的情況稍微好一些,他只是被摁在泥地里的時候,半邊臉都沾滿了泥土。
劉英和警察一同現身。張超文和吳學兵一見到她,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劉姐,你沒事吧!”
劉英安慰道︰
“我有驚無險,看到你們兩個還活著,我總算放心了。他們有沒有打你們啊?”
張超文憤憤不平地指著對面的樊超說道︰
“就是這兔崽子剛才打我了!”
張超文怒不可遏地瞪著樊超,猛地向前邁出一步,對著樊超的胸口狠狠地踢了過去。
樊超的雙手被緊緊地反綁在身後,就在張超文的腳即將踢中樊超胸口的一剎那,樊超迅速地低下頭,用額頭硬生生的砍在張超文的腳背上。
這一擊猶如重錘砸在鐵砧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張超文“哎喲”的一聲慘叫,抱著被砸中的右腳,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滿是泥濘的地上。
樊超的臉上露出蔑視的笑容,他嘲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張超文,冷笑道︰
“嘿嘿,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偷襲我?”
黑暗中,大多數人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樊超的團伙成員們听到老大這麼說,再看到張超文痛苦的模樣,紛紛附和道︰
“打死這個龜孫,他活該!”
兩名警察見勢不妙,趕緊上前將樊超反綁著的雙手向上提了提。樊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提,疼得嗷嗷直叫。
警察們見樊超不再掙扎,這才松開手,算是替張超文出了一口惡氣。
劉英看到張超文的這種操作,真的是哭笑不得。
曹玉林興奮地向劉玉良報告了解救成功的喜訊,劉玉良一直緊蹙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司機座位的椅背,如釋重負地說道︰
“回家。”
曹玉林隨即拿起對講機,下達了收隊的命令。
曹玉林心中那塊一直懸著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他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也得到了的舒緩。
此時曹玉林的臉上漸漸浮現出輕松的笑容,對著劉英說道︰
“你那兩位同事得送去醫院檢查一下,確保他們的身體沒有大礙。
你今晚就先住在我們的招待所吧,我會給你安排好的。”
劉英听到要住在招待所,心里不禁抵觸了起來。
暗自嘀咕著︰
“這招待所哪怕有個獨立的衛生間,我們也不至于大半夜的還要跑到宿陰去住了啦。”
事已至此,她也明白目前只能這樣了,總不能任性地要求警方專門送她去宿陰找地方住吧?
和曹玉林已經整整十二年沒有見過面了,這麼多年來的怨恨,此刻卻像被一層薄霧籠罩著一般,讓人感覺有些模糊不清。
雖然說不上完全放下,但也並非像以前那樣刻骨銘心。
無可否認的是,這些怨恨卻會時不時地在夢中浮現,讓人在睡夢中也會突然抽抽一下。
所以,劉英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作為對曹玉林的回應,然後便默默地低下頭,朝著曹玉林的專用座駕走去。
突然,曹玉林看到一名警察和辦公室主任廖輝煌神色慌張地跑了過來。
“曹……曹……曹局,不……”
廖輝煌一邊跑,一邊結結巴巴地喊著,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廖輝煌跑到曹玉林面前,又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這才終于把話說完整︰
“不……不好了。”
看到廖輝煌如此失態,曹玉林的內心不禁狂跳起來。
平時的廖輝煌可是一個非常穩重、淡定的人,像這樣驚慌失措的情況,曹玉林還是第一次見到。
曹玉林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滿臉都是不耐煩的神色,他毫不客氣地呵斥道︰
“天塌不下來!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再這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