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繼續說道。“我是這麼想的，黑市這玩意是高風險高收益，根本就不可能徹底杜絕的。在巨大利益的驅使下，不缺膽大的人，這邊被打掉了，那邊會又冒出一個。既然不能徹底清除，那就讓它在可控範圍。
我查了一下，比如四九城黑市勢力有五家，而我計劃把五家打掉其中四家，只留下在掌控中的一家。”
趙震沉思了一下道。“你小子，也就你敢往這麼做，不過確實是個好辦法。”
他一听就理解了，常威這是要玩一手黑白相間的戲碼，最後這一家雖然被控制，可和之前沒什麼差別。但賺的更多，後台又更硬了，他們肯定會積極的提供消息。只要別的地方敢冒，就立刻打掉，如此一來要不了幾次，某些想銷贓的干部只能找這一家合作，來個自投羅網。但一般人怕身上沾污點耽誤前程，不會這麼做。
常威無奈的嘆了口氣。“爛攤子，我也不想接手，可不這樣，解決不了問題，還是我的事。
所以我只能想個以逸待勞的辦法。”
趙震突然哈哈大笑。“對，我怎麼忘了你小子還監管著保衛科，黑市的物資違禁品來源主要來自于廠礦，沒有保衛科的參與，怎麼可能輕松的運出來。
這樣一來，不僅可以長久的把這些不老實的干部揪出來，還可以肅清保衛科壞分子。
不錯不錯，你小子夠雞賊的，這計劃絕妙呀！不過也有漏點，就怕這一家監守自盜。”
常威自信的笑了笑。“這一點我也考慮到了，會安排可靠人監督把控的。
老趙，你不會以為我告訴你計劃，只是因為要你協助吧？”
趙震大翻白眼，笑罵道。“臭小子，別賣關子了，我這老家伙哪有那你腦子好使，你就別考我了。”
常威挑了挑眉。“老趙，我記得你還是副省部級吧？都有幾年了……”
他記得三個老家伙，五五年授餃只有朱玉龍中將，現在是正部，其余兩個都是少將，副部，這還是提一級的。反正他上不去，那就推趙震一把，不能便宜別人。
趙震一听，反而看向常威嘆了口氣，悠悠的說。“上面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阿威你……”
常威打斷他的話。“好了老趙，我的事就別提了，咱說正事。
我的意思，黑市的事表面你為主我為輔……”
趙震嘆了口氣回到原話題，分析道。“阿威，這事得慎重，咱們不知道黑市後面牽扯到多少干部，更不清楚牽扯到這干部有多大。
據我所知四九城這五家他們手里有槍，一旦實施抓捕，現場賣東西的普通老百姓可就是他們的肉盾和人質了。”
常威嗤之以鼻，丟了個眼神讓他體會。“再大能比你們三個老家伙聯合起來還大？你們後面又不是沒有人？
而且我們不是一律都揪出來，只除首惡，這個世界不可能全是白的。”
趙震眯著眼深思後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常威說出想法計劃。“四九城這五家，具體的消息我正在落實，還需要一個契機，必須一次行動直接打掉四家。不然只打掉一家後面三家成了驚弓之鳥，再想清理干淨可就難了。
至于普通老百姓的安全，等我的人到位了，會先派人潛入，聯合你的人來個里應外合。但行動的消息得捂嚴實了，才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趙震露出贊許的目光。“可以，你那一個連的特戰隊，就算沒被你訓練之前也是軍中精英，潛伏內應沒問題。”
常威笑了笑，不是沒問題，是絕對完全沒問題。如果不是解釋不清楚，一個連的特戰隊可以無聲無息的把四家黑市鏟平，不過那死的人就太多了。
想了想提議道。“老趙，怕就怕你們公安隊伍里也有干部參與，所以我建議最近你可以搞個演習拉練當煙霧彈。”
趙震立刻點頭順便拉壯丁。“阿威，這玩意你擅長，你給提個方案。”
常威連忙搖頭。“別，老趙我那套在四九城用不了，你手下又不是沒人，自己看著辦去。”
“行吧？”趙震也沒糾纏，他就是隨口一說。“對了，我听說給你指定的生活秘書，最多明後天就到四九城。
是個轉業女戰士，連長，上過抗美援朝戰場。”
常威聳了聳肩。“這哪里是生活秘書，明明就是顆釘子。
人到了電話肯定就到，不然也找不到我。”
隨後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常威便到後院開著申請下來的吉普車離開市局。
回四合院一趟，把兩個兒子帶上，然後開車直奔秦家村。
路上跟兩個兒子聊天。
“你們不是最喜歡跟棗媽媽一起玩嘛！爸爸媽媽決定你們開學以後就跟棗媽媽和拉娣媽媽住大柵欄那邊院子。”
話音剛落，兩個小家伙便高興的歡呼。“真的嗎？耶~太好了，太好了。”
這兩個小鬼平時被秦淮茹管的嚴，最怕他們老娘了。最喜歡的是田棗和徐慧珍，田棗會帶著他們練功夫練摔跤，這是男孩子最喜歡的項目。而徐慧珍細心又會忽悠，能抓住他們的性子投其所好，往往是活干了，還高高興興的。
常威笑了笑，認真的叮囑。“不過你們要乖乖學習，你媽的目標是過兩年讓你們進少年班，要是讓她失望，那你們可就慘嘍！”
他和秦淮茹商量了一下，留下的天橋天佑，得提前讓他們進少年班。然後進軍政類學校，這樣可以在風暴來臨前畢業進部隊，起步就是校官。經過十年磨礪，未來在國內爬上高層不難。
常天橋信誓旦旦的說。“放心吧爸爸，我們現在都學到五年級課程了，保證不會讓媽媽失望的。”
常天佑傲嬌地接話。“爸，我們還在跟田雨阿姨學英俄法語了呢。”
常威摸了摸他們腦袋，對于兩個兒子這麼小就學這麼多東西，他也心疼，但一個家總要有人負重前行。
他現在能撐起一片天，下一代最大的他們，也要為弟弟妹妹掌傘。
“真棒，你們是爸爸媽媽的驕傲。
對了，大柵欄院子前門的胡同里，有個叫韓春明的小朋友跟你們差不多大，以後可以帶著他玩。但是叫程建軍的那個孩子，你們別理他，要是招惹你們就揍他，他爸就是個小干部揍了也白揍。”
老二常天佑眼里閃過一絲狡黠，鬼靈精的問。“揍了媽媽不會揍我們吧？”
常威看在眼里，哈哈一笑。“小機靈鬼，有爸爸在呢，不過別揍太狠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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