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的疤痕

第192章 面子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老黃瓜蛋 本章︰第192章 面子

    天才蒙蒙亮,娜娜就感到嗓子發緊,不用再替水蓮姐擔心啦,可這心火卻涌上來,再加上替那些大哥哥們著急,睡地又晚,沒咋好好休息,這下可好,來了毛病,有點發燒,不停的咳嗽,白校長听到消息趕了過來,問“要不要吃點感冒藥?”姐姐說,“不用!”出門了一大把青竹葉子,放進鍋里“咕嘟!“咕嘟!“的煮,然後就著青竹葉熱水,把娜娜按在床上,圍著娜娜的脖子一個勁地用力掐!掐出一道道的紫紅疙瘩,把娜娜掐的直叫媽,痛地冒了一的身汗,姐姐一邊掐還一邊說,“忍著點!這點痛就哭天喊地的,以為殺豬呢,注意自已的身份!讓別人小瞧了你!”

    娜娜疼的是裂牙露齒的,“你就不會小勁兒點?這哪是親姐姐?就是個劊子手!”姐姐掐完還不算完,拿出一個碗,用舌頭在碗邊舔了一圈,看有沒有缺口,把娜娜按在床上,露出背,用那個碗蘸著熱水在背上使勁的一下一下地刮,這剝皮刮肉的疼, 娜娜可不敢大勁的喊,怕丟了身份,只好死死咬著枕頭套,等姐姐刮個個臭夠,娜娜一身就像水淋過一樣,渾身冒著熱氣,出了一身的汗,娜娜低聲咆哮著。“這哪是治病啊?這簡直就是上刑!你這個庸醫!無證行醫!會整出人命的。”姐姐喘著粗氣說,“我們這里有點頭疼腦熱的,用這招治很管用的, 還省錢呢,哪有那功夫上醫院,誰家有那閑錢去買藥?”

    姐姐看著娜娜一脖子一背一道道的紫紅疙瘩,這才心滿意足罷了手,“你坐起來看看,感覺感覺怎麼樣?”娜娜坐起來,晃晃脖子扭扭腰,除了感覺到脖子和背的發膚有點痛之外,好像身子舒服多了,“ !”娜娜自言自語的說,“好像感覺好點兒,嗓子不那麼緊不那麼干,也不怎麼咳嗽了, 身 上也輕松了不少。好像搬走了一座大山似的!”姐姐在一旁直樂,我這個庸醫就是專門給你治病的。”姐姐轉過身,點起爐子煮了一大碗紅糖姜湯,把一大碗熱氣騰騰的紅糖姜湯水遞給娜娜,“趁熱喝了。“姐姐擅自主張,“今天,你就不要去上課了,我去告訴張雲峰一聲,讓他代勞代勞。”娜娜也趁機偷懶,窩在被子里睡大覺!

    娜娜睡得正香,突然姐姐輕輕的搖晃著她,“娜娜醒醒!娜娜醒醒!柴老爺子來看你了。”娜娜正睡得迷迷糊糊,似夢非夢的問,“哪個柴老爺子?”姐姐急促輕輕的說,“還有哪位柴老爺子?”娜娜猛然驚醒,喃喃自語地道,“柴老爺子?”娜娜于是坐起身來整整頭發,整理整理衣服,問姐姐,“咋不請柴老爺子進屋呢?”于是姐姐出門招呼了一聲,“柴老爺子,請進。”隨著一聲爽朗的聲音,“小白老師,小老兒這廂有禮了。”走進一位老者,娜娜坐在那里定楮一看, 這位傳說中的神奇老翁,一身粗麻灰色衣褲,一雙灰色的千層底的布鞋,是干淨利索,中等偏矮的個不胖不瘦,一頭短寸花白的頭發,一張精致的瓜子臉,五官都不算大,唯獨那一雙雪白的眉毛,長長的耷拉在眼角,特別引人注目,據說這位老翁都近百歲了,他的重孫柴明亮,還是哥哥的結拜兄弟,都已經三十了吧?可這位老者的臉上只有眼角和額頭,有一點粗粗的皺紋,面色油光平滑,從他的行為舉止聲音容貌上看就像個四五十歲的人,比自己的父親還要顯得年輕,據說這位老者武功非常厲害,娜娜可不知道,但是從他的重孫子柴明亮那里她就可知這老者不一般!

    那柴老爺子穩穩當當坐在娜娜的面前,“早就听聞小白老師的芳名,今天小老兒有幸方睹小白老師的芳容!”娜娜面對這位老者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這時姐姐端上一杯熱茶,“柴老爺子請用茶!”那老者接過茶,只是聞了一下,沖姐姐微微點頭,“好茶,老朽活了近百年,這是第一次品如此好茶!”老者在姐倆面前慢慢一口一口品著茶,不言不語,獨自享受著,娜娜早就知道姐姐珍藏著自制的女兒茶,可她從來沒有給自己喝過,就是小氣嗎!看著那老者一小一小口品著茶,還一邊哈著氣輕輕吹著飄在茶湯上的茶葉,都有點妒忌了!

    柴老爺子喝完茶,沖著姐姐雙手一抱行了個禮!然後看了看娜娜的面色,“小白老師有點急火攻心,凡事不能著急,水到而渠成!”說完從衣兜里取出三枚小拇指般大小的銀色臘丸,交給姐姐,囑咐到,“飯前一粒,熱水服用!”娜娜看著那柴老爺子的雙手,細嫩圓滑柔柔軟軟的,就像是拿粉筆頭教授的雙手,在娜娜的印象中,練武之人,應該身材粗壯,一身筋骨炸裂,一胳膊的青筋大肌肉塊子,孔武有力,一身霸氣,走道都要橫著走,可這位傳說中的絕學武藝在身的老翁,就像一位文質彬彬的老學究,哦!爸爸常說真人不露相,他那個重孫子也跟他這個樣,那樣子從表面一看,就像一個靦腆的大孩子!可那功夫了得不同凡響,只需一招就讓人刮目相看,不得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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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軍里大比武,己分出個伯仲,但王平白濤兩個連長還是不服,在自家的小白樓院子里掰起手腕兒,他倆覺得還不過癮,就攀胳膊摟腰拽了起來,媽媽爸爸坐在樓下看著熱,警衛排長帶著他的警衛員站在一旁,給他倆加油鼓勁,希絲老師帶著哥哥和娜哪坐在台階上看著那兩活寶在耍,就連那保姆也出來湊熱鬧。正當大家看著正起勁喝著彩,娜娜突然發現在他們家三米多高的圍牆上站著一個二十出頭來歲的軍人,也不知他幾時攀上來的?站了多久?要知道她家的圍牆頂上是用瓦片堆砌成房頂似的,又斜又滑的,可那位年輕的軍人卻穩穩地站在那里,看著院子里的熱鬧,娜娜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翻他家的圍牆,正想大喊一聲,“有人在圍牆上!”這時只見這軍人一抬腿輕輕的跨進院里,那是腳不曲腰不彎的,像一朵雲輕輕飄進院內,一院子的人包括父母都看見,除了場上摔跤的那兩位,沒有一個人吱聲,只見哥哥大喝一聲,“哪來的毛賊?”幾步竄了上去,雙掌一立,向那翻牆而入的軍人當胸推去,那位翻牆而入的軍人微微一偏身,一下抱住了哥哥的腰,說了句,“小娃娃別鬧。”摟著哥哥的肩膀坐在台階上,看著那哥倆摔跤。

    那哥倆摔了半響沒分出個高低,氣喘吁吁分了手,約定下次再摔,抬頭看見正坐在台階上看熱鬧的那個翻牆而入的軍人,立馬走上前一抱拳叫了一聲“柴哥。”娜娜才知道那個軍人姓柴,中等的個兒,慈眉善目,不顯山不露水的樣,文質彬彬就像個中學生,一說話臉蛋一團紅潤,透著一絲羞澀。這哥仨又嘮了一會兒,只見那個翻牆而出的軍人走到爸爸面前行了軍禮,說是早就答應他下連隊,這不是比賽完了嗎?應該批準他下連隊了吧?這位姓柴的軍人,叫柴明亮,是爸爸那年在老家招兵時特招的,也就十五六吧,他可是這位柴老爺子的重孫子,入伍後就直接去了軍集訓基地,可他不想呆在那,一見到爸爸就吵吵地要下連隊,哪怕當個班長也行!爸爸的意思是,這次大比武,他去當個裁判,等比武結束再考慮!爸爸當場答應他的請求,說是這次只能平調,這次比賽警衛營一連也參加,結果二十個連隊參賽,它們整了個倒數第一,鬧地個灰頭土臉的,那個連長休了病假,只有這個連缺個連長,問你去不去吧?

    那柴哥一口答應,猴急的說今夜就去報到,生怕老爸變了掛,還申清讓爸爸批準他帶著警衛營一連和這次大比武前三名一起去軍集訓基地訓練三個月,爸爸痛快特批了他的請求,那柴明亮轉身和白滔王平商量著什麼事兒,大意思三個人要結拜,然後簽下條約,說是下次比賽看誰能爭得第一,老二老三必須當眾給老大當馬騎,這哥仨正那里比比劃劃說的來勁,哥哥也湊合上去,說是要結拜可不能少不了他,那哥仨顯然不想帶哥哥玩兒,桃園三結義嘛,怎麼能整出四結義?那白濤一扒拉哥哥,“乖乖听大人的話,一邊玩兒去。”把哥哥晾在一旁,這可好,原本就是三結義的,這可好突然冒出來了這一位,一下就把自己踹了出去,他們仨結起了義!自個又算個什麼?把哥哥氣的,委屈的站在那里幾乎就要哭出聲了,沖著那柴明亮罵罵咧咧的,說是讓他等著,自個非要卸他一條胳膊一條腿兒。瞧這哥仨,竟然當著爸爸的面兒就不帶哥哥玩兒,一點兄弟交情也不講,一點不給爸爸一點面子!希絲老師走過來摟著咬牙切齒的哥哥,“不稀罕和他們玩兒,他們都是大腦簡單的屠夫丘八!”連說帶勸的把幾乎崩潰的哥哥哄到樓里去睡覺!

    這哥仨和警衛排長在院里支起帳篷,支起了大鍋,那柴明亮一個電話,把警衛營一連的指導員,副指導員,副連長招呼過來,說是讓他們帶兩只羊過來,要炖羊肉,烤羊肉串吃,白滔王平兩人也不視弱,也把他們連干部招呼過來,說是帶上幾桶酒來,要把那兩個對手全都喝趴下!三個人呼號地在小白樓院里開起了連干部會,十幾號人馬聚在一起,大碗喝著酒,大口擼著羊肉串,擼胳膊挽袖子,咋咋呼呼,下著挑戰書,說是訓練場上見,來年比賽時再論個長短,看誰騎了誰!白家的保姆和希絲老太太在那忙著幫他們這群斗志昂揚的軍人炖著羊肉湯,烤著羊肉串兒,娜娜和姐姐擠在一旁坐在那里,喝著羊肉湯,擼著羊肉串,,,,,,!

    白滔負傷回來當了縣教育局副局長,近百歲己多年末收徒的柴老爺子收了白滔為關門弟子,把一生所學 傾囊都傳授給了白滔!听那白校長說!如今這白大哥一條胳膊就能敵十幾人呢!而柴老爺子作主,把在縣城教書的重孫女,也就是縣太爺的女兒嫁給白滔!這白滔也爭氣,干了幾年副職,就升為正職,這不正積極準備競選副縣長!

    這柴家在這一帶屬小姓,但以武學治家,開設武館,這方圓百里開武館的大多是他武家的徒弟!柴老爺子的爹據說是泰斗張三豐的入門弟子,而柴老爺子十多歲就拜在關內大刀王五的麾下,不到二十就出任浙軍和北洋軍武教頭,二十幾回鄉繼承家業,從來沒有人看過柴老爺子與人動過手,都傳說他有一身武技絕學。也就是柴老爺子回鄉那年, 那個縣太爺,仗著身旁有兩位高價聘請的武林高手,橫行霸道,魚肉鄉里,全然沒有把縣境內那些高手放在眼里,巧設名目橫征暴斂,有橋就收過橋費,有路就收過路費,有人就收人頭稅,有煙的就收灶火稅,生個娃死了個人也要上稅,更是把持著鹽業,賣價十幾倍往上翻,整地全縣老百姓買不起鹽,吃不起鹽,百姓只好去外縣買鹽,而縣太爺令人把守要道,設卡堵劫,課以重稅,不準顆粒鹽入境,常常與當地百姓發生沖突!這縣太爺花大價錢買地官,他不在這年之內撈回本,他就虧大發啦!于是搞得境內糧價,物價翻翻的漲,百姓們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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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這一年上秋,縣城有家人家辦喜事,娶媳婦,大花轎子吹吹打打,親戚好友都來接親,經過城里一座小石橋,那些縣衙爪牙把守著小石橋,查人頭收過橋稅,娶了親,住回走,又要過此橋,那些爪牙還要按人頭收過橋稅,而且要翻倍收,說是轎中有人,雙方發生爭執,那縣太爺坐著轎子急匆匆趕來,一聲令下,不交錢就搶人,兵丁們如狼似虎,把那大花轎子搶了去,抬到縣衙門門口,把那一身大紅嫁妝的新娘從轎中拽了出來,頭蓋也拽掉了,一臉的妝也破了,一身的大紅嫁妝也扯破了,這新娘子不甘其辱,這要傳出去自己的名聲,整個家族的名聲,就一敗涂地,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公婆,見自己的丈夫?這新娘子掙脫那幫爪牙的拉扯,一頭撞在縣衙門口的拴馬樁上,頭蓋骨迸裂橫尸當場血濺縣衙大門。這縣太爺可就傻眼了,整出條人命,引起了民憤,兩大家子人都趕到縣衙門前要與縣太爺說個理,縣太爺此時也麻了爪,他有本事摟錢,可他卻沒那能力擺平這件事,于是下令緊閉縣衙大門,當起了縮頭烏龜,並急報朝廷,謊稱有民變造反,讓朝廷出兵鎮壓,當天夜半時分,縣衙內傳出一陣陣哭嚎聲,第二天人們一打听,原來說是縣太爺的腦袋昨夜被人割走,並且用鮮血在一張大白紙上寫了一篇告示,貼在縣衙的大門上,大意是兩個縣太爺的幫凶,自廢一條胳膊方可離境,縣太爺收刮的民脂民膏,一分一厘不許帶走,留給那死去的女子做賠償。

    那兩個縣太爺請來的幫凶武林高手,他倆也太不自量力,他們想都沒想,縣太爺的腦袋是在他們眼皮底下被人割走的,現在就想一走了之?哼!簡直就是做夢!他倆大概可能是想,這大白天的他們明晃晃的走,看誰有膽敢攔著他們,于是第二天大中午,縣衙門大門一開,兩位武林高手和二十多個爪牙,橫槍持刀,押著幾輛裝載著搜刮而來的錢財的馬車,和幾輛驕車,大搖大擺從衙門而出,向城門口而去,街道兩邊圍著成千上萬靜靜觀看著的百姓,車隊來到了城中那座小石橋,人們突然發現在那座小石橋正中站著一個一身黑衣,面戴一面虎紋面具,個子不高,手握一把亮晃晃的大刀的黑衣人,他幾時來的,幾時站在那,沒人看清,那兩位縣太命請來的幫凶,一看有人擋道,也不言語,一個持刀,一個持槍沖了上去,正當人們以為他仨一定會殺的你死我活之時,才一個招面,只听兩聲長長地哀嚎,那兩個武林高手的一條胳膊就被齊齊斬下,血淋淋地掉進小河里,水面一片鮮紅,誰也沒看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兩個被斬掉一條胳膊的幫凶,知道大事不好,逃命要緊,捂著傷口撥腿就逃,可四周圍觀的百姓那里能放過他倆,這一道上你一腳我一拳,沒跑出多遠,就活活被四周百姓打死,七竅流血死在當場,老百姓是一擁而上,把那二十幾個爪牙和轎子里的縣太爺的妻小全殺了個干淨,這時大家再看那座小石橋上的黑衣人早就沒了身影,這就是這個縣歷史上箸名的民變事件,當時的清政府內憂外患,又有誰會關心這個窮鄉僻壤發生的所謂民變的事兒?

    人們紛紛猜測這個黑人到底是誰?有人說他認識那把大刀,這是柴家祖傳的那把大刀,有人說從那個黑衣人的身量上看好像就是柴家的大公子,柴家人始終保持沉默,沒有一個人出來闢謠。幾十年過去,這個傳聞越傳越邪乎,也有人當面問柴大公子,柴大公子從來沒有當面回答過。這縣太爺一家死于非命,有好幾年沒有人來敢來這縣上任,終于有一個膽大的,來上任,還沒上任就口出狂言,說什麼他一上任就要為前任一雪前恥, 把殺人者予以極刑,好好彈壓一下這些刁民,誰知這個縣太爺剛一入縣境,在驛站入住,當天夜里他枕邊的那方大印就消失不見,而包大印的那塊紅布就掛在驛站的大門口上,那位即將上任的縣太爺嚇得面如死灰,撒開丫子帶著一眾人馬逃了回去,生怕晚逃一會兒腦瓜子就被人割去!此後十余年,這個縣就沒有縣太爺,縣衙大門處都長滿了荒草!後來終于有位縣太爺上任,還沒上任前,就素衣簡行,悄悄到柴家武館遞了帖子,據說是拜了柴大公子為師,作了柴家的入門弟子,在任期間那也是戰戰兢兢,不敢亂說亂動。

    柴大公子二十六七娶了洪家的閨女,也就是那惡霸大地主洪大肚子的祖姑奶奶,那洪家為了嫁女,陪嫁了十里的紅妝,那是一百擔紅挑子,一百輛紅轎子,開了流水席,款待四方賓客!這期間還流傳著一段佳話,據說當年,柴大公子押運貨車之時,無意之間救了白家一隊貨車,斬殺了七八個劫道的土匪,白家車隊有一個坐車出去上學的女孩,她上前要了柴大公子剛殺完土匪還帶著血跡的那把刀,說是留著此物不忘恩公救命之恩,回家後白家親自上門求婚,可柴洪兩家己有婚約,那白家女子說進柴家作妾作婢都可,可柴家沒有納妾之說,再說柴家也沒那個膽讓白家大小姐來家作嬋女!于是柴家謝絕了白家的美意,那白家的痴情女子,非柴大公子不嫁,自己的這條命都是柴大公子救的,于是把自己封閉在閨房中,一身大紅嫁衣,嫁給了柴大公子的那把大刀,一年兩年,整整四十多年,除了白家個別老人,所有的人都遺忘了在白家深宅大院中,還有一位痴情的女子在默默守護著她的一片痴情!也許是她感動了上蒼吧,在她足足等待了近五十年後,柴老爺子的原配重病身亡,白家人又上門重提此事,柴老爺子這才得知,當年他救的那位白家女子,守著他那把大刀,等了他足足近五十年,柴老爺子謝絕了所有的提親之人,娶了這位等他多年的白家女子,柴老爺子一分嫁妝也不要,只要那把大刀作賠嫁,白家那位己六十多歲一頭白發的大姑娘抱著那口大刀,坐著八抬大轎,嫁入柴家!白家這位大姑娘也算是有福之人,陪著柴老爺也活到九十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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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娜沒想到,這鄉下人際關系是如此復雜,親戚套著親戚!于是娜娜和柴老爺子套起了近乎,拉起了親戚!意思是你老爺子也是俺白家的姑爺,是實在親戚,自己呢初來乍到的,人生地不熟,全靠實在親戚幫襯幫襯,那白老爺子都活了近百年,早已成了人精,他咋不知道他這個小親戚是什麼意思?只不過是揣著糊涂不說透而已。“那你打算讓小老兒怎麼幫襯你呢?”娜娜在這位世外高人面前也不裝,“我呢也沒什麼本事,就這二十個弟子,大多數都是你我的親戚,再過一個月他們就去考試,我想結果不會很壞,我對他們抱了很大的信心,將來的他們的前途一定不會差,我想能不能讓他們拜在你麾下做你的徒弟,哪怕是個掛名弟子,我也不指望他們能學成什麼了不得的大師,只不過是想沾沾你老家的光,這樣呢他們能文武雙全,那我多有面子,我就可以四處炫耀,四處去吹噓,我的學生都是柴老爺子的弟子!”

    老爺子一听都樂了,“這面子就那麼重要嗎?”娜娜一本正經的說,“那當然,我一個十五六的小姑娘,什麼本事都沒有,只有面子,所以我的學生都是您的弟子,我有多牛逼?看誰還敢看我是個弱女欺負我?將來有一天我嫁人,那公公婆婆知道我的學生都是你老人家的弟子,是不是也會高看我一眼?”柴老爺子看著這位比自己重孫女還小的親戚在這兒一本正經地胡謅八扯著,問了一句,“既然你認為面子那麼重要,那你自己為什麼不拜在我麾下做我的徒弟呢?那不更有面子?”娜娜急忙擺了擺手,“這不是一回事兒,一是我沒有學武的天份,二來我不是那吃苦的人,照虎畫貓學那麼三腿兩腳的,敗壞了你老人家的名望,是你的徒弟又沒有學到你的真實本領,樹大招風,要是有人前來要跟我比試比試,我可咋辦?小命都保不住。”

    那柴老爺子也是個老頑童,于是就陪著他這個小親戚玩一玩,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就按你說的辦,小老兒就給俺本家親戚你這個面子!”娜娜一听,一掀大衣蹦下了床,一臉興奮的說,“你老人家說的可是真的?”柴老爺子認真的點了點頭!娜娜高興的原地打了兩個轉,一推門,一陣風式地跑了出去,才不大一功夫,帶著她二十個學生,來到柴老爺子面前,行了大禮,正式拜柴老爺子為師,柴老爺子習武幾十年,第一次一次性收那麼多徒弟,柴老爺子收徒的消息迅速傳開,這位身懷武技絕學的百歲老人,給足了他這個小親戚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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