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易中海,腦海中都是賈張氏那副得逞的表情。
腦海中不禁想到了何雨柱之前去拜師,帶著茅台酒,和一些貴重的禮物,可是自己這些年在賈東旭身上只有投入,唯一收到過的東西,還是去年自己過生日,賈東旭送給自己的一條兩毛錢的圍巾。
這些易中海都可以不在乎,畢竟以後是要給自己養老的,但是家里的那尊大佛賈張氏,就像一個永遠也喝不飽的吸血鬼一樣。
之前因為賈東旭落水,身體虛弱,從來不給賈張氏現金的易中海破例的給了賈張氏五十塊錢,用來給賈東旭恢復身子。
但是這才幾天啊,賈張氏就到柱子家鬧事兒,要吃的。
不用問,那五十塊錢估計已經進了賈張氏的肚子了。
虎毒還不食子呢,可這賈張氏的所作所為好像根本沒想讓賈東旭活一樣。
再這樣下去,易中海不知道後面的事情會向哪個方向發展。
明明一個月之前,一切還都在自己的掌握當中,可是如今自己好像一切都抓不住了。
“老易,想什麼呢?”
一大媽羅秀雲見易中海躺在床上,眉頭緊鎖,臉上的表情陰晴變換,靠近易中海,伸手環住易中海的手臂。
感受到胳膊處傳來的溫度,易中海心里一震。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沒有兒子,如果自己有後代,任他是賈東旭還是何雨柱亦或是別人,自己哪里還會操心這些事情。
想到這,易中海心里一震,一股無名的怒火猛的竄了出來,一把將一大媽的手摁在身下。
“老易,你……你要干什麼!”
易中海突然的舉動,把一大媽嚇了一跳。
易中海也不回話,直接將一大媽壓在身下,熟練的褪去各自的衣物,發泄著自己心里的怒火。
…………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早早的便起來做廣播體操。
如今易中海已經熟練的掌握第八套廣播體操的各個動作要領。
三月份的四九城溫度還不高,尤其是早晚的時候,冷風甚至有些刺骨。
易中海披著一件深藍色的薄棉襖。
在院里扭著身子熱身。
之前跟何雨柱做的時候,總是看到何雨柱在做廣播體操之前都要這麼樣熱身。
易中海去問,何雨柱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易中海也沒听懂。
但是易中海心里知道,何雨柱做的事情,肯定有好處。
昨天經過半宿的努力耕耘,如果是以前的時候,別說早晨起來做廣播體操了,就是早晨尿尿估計都起不來床,得尿夜壺里。
但是現在呢,和一大媽奮戰了一宿,早晨醒來不但精神抖擻,而且晨勃的時間也比以往的時間更長。
這說明啥啊,說明何雨柱這個勞什子的廣播體操是真有用啊。
這也是易中海為什麼昨天晚上這麼痛快的答應幫賈家出錢買何雨柱的飯盒。
這是一個極好的接近何雨柱,並且給何雨柱留下好印象的機會。
你看,人家易中海對一個和自己非親非故的賈東旭都能這麼大方,這說明啥啊,說明易中海平時就不在乎錢,而是在乎感情。
當然,至于何雨柱心里是怎麼想的,易中海就不得而知了。
何雨柱出出來的時候,見易中海正在做廣播體操。
“這麼早啊一大爺!”
何雨柱有些詫異。
平時自己都是五點半起床,一般這個時候院里的人都在睡覺的。
沒想到今天起來的時候,易中海已經開始在鍛煉了。
“起來了柱子。”
看到何雨柱出來,易中海臉上掛著一副慈祥的笑容和何雨柱打著招呼。
“柱子,你這廣播體操確實有點東西,我這幾天明顯的感覺到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比以前要好的多了。”
易中海有些感慨的說道。
“那是自然,當時傳授我這套體操的老人家說他有二百多歲了,一大爺您想想,二百多歲還能做廣播體操,那是什麼樣的人,這種人創造出來的東西能簡單的了嘛。”
何雨柱閑著沒事,和易中海扯了起來。
“二百歲?那不得評書里面說的陸地神仙嗎?”
易中海震驚的看向何雨柱。
“那我就不知道了,他老人家教了我這套廣播體操之後,便離開了,我也沒來的及細問。”
听到何雨柱的話,易中海心里激動的同時,又有些感激。
這麼寶貴的東西,如果是別人,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告訴別人。
可是何雨柱就這麼無私的教給了自己。
而自己昨天還在因為那五塊錢的飯盒錢去和何雨柱商討。
這麼一相對比,自己這幾十歲的年紀好像都活到狗身上了,連個剛成年的孩子都比不了。
想到這,易中海剛要和何雨柱說幾句暖心的話,突然後面就傳來了一道吆喝聲。
“呦,老易,柱子,你們都在呢。”
閻埠貴穿著一件黑色的過腰大棉襖,帶著一頂修改過的中山帽,正好將耳朵罩住,眼鏡上掛著一層薄霜,一邊向手上哈氣,一邊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老閻?你怎麼也起來了?”
“之前不是說要帶解成做廣播體操嗎,那孩子啊,忒懶,叫了半天都叫不醒,結果倒是把我給弄精神了,這不是睡不著了嗎,就起來跟跟你們學學。”
听到閻埠貴的話,易中海心里暗罵一句老滑頭。
這閻老西,門口的糞車路過了都得嘗嘗咸淡,更別說這老神仙傳的廣播體操了。
雖然閻埠貴不知道這體操的具體功效,但是看到易中海每天都起來和何雨柱學習,就覺的這便宜自己要是不去佔佔可虧大了。
至于這閻埠貴說什麼是為了叫閻解成才起來的,純屬放屁。
易中海心里有些感慨,對于閻埠貴以前愛佔便宜的行為是很不恥的,但是你別說,有的人還真就有那個好命,這神仙留下來的好東西,自己才剛學會,閻埠貴就盯上了,等他學上幾天,自然會發現這里面的妙處。
何雨柱並不知道這兩人心里這般復雜的活動,這廣播體操在後世是個人都能練,何雨柱自然也不會當個寶貝藏著掖著。
閻埠貴要練,跟著做便是。
只是今天何雨柱出來並沒有去做廣播體操,而是在中院的老槐樹下,起了馬步。
看到何雨柱的架勢,易中海閻埠貴二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疑惑。
“柱子,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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