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川拿回家的大米都是從隨身空間弄出來的，品質就不是這個年代的產物能比的。
“難怪，上回二大媽還問我是從哪家店買的米，我當時說不知道她還以為我瞎說。”
秦淮如在院里已經混開了，就只還不太習慣跟其他人一樣，沒事兒坐中院嘮嗑兒，她覺得手里的事兒忙不完，雖然不累但基本沒有別人那麼閑。
兩人聊著天的時候，老蔡又回來了。
“哥，我剛跑出去挺遠，那邊有個公廁就進去一趟，這會兒完全沒問題了！”
老蔡這會兒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再不要錢的飯也不能這麼能造啊，這以後還怎麼見面，但下一刻他就回到飯店坐下。
該說不說的，跟著陳哥混臉就不能要，不然就湯都喝不上熱乎的。
“(☉o☉)… 老蔡，你特麼認真的嗎？飯桌上說這話。”
陳江川麻了，得虧他跟秦淮如已經早就吃完了，不然這不是倒胃口還是啥！
“不是！我看大家都吃完了的啊，秦姐，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我大老粗慣了……”
老蔡忽然明白過來，當著女士的面不能太粗魯，這跟大老爺們兒相處不一樣，以前他跟強子和傻柱在一起的時候一點不忌諱。
“老蔡，你當著你對象面也這樣的嗎？”
秦淮如突然明白了為啥老蔡還沒有把別人追到手，這麼不懂禮貌的人，確實不太好找對象。
“也不經常這樣，再說我跟慧珍也沒一起吃過飯……”
老蔡臉紅的像猴屁股，他剛才實在是太放松了，有啥說啥也不太好。
“行了，走吧，去完小酒館兒我還得帶你嫂子去逛逛，以後衣服估計都不合適了。”
陳江川知道前門大街有不少賣衣服的店，上回買布料的那家店貨就不錯。
“哥，我自己把衣服改改就行，不用買新的。”
秦淮如趕緊說，誰家懷孕就買新衣服啊，這得啥樣的家庭？
“買不買的去看看，反正下午也沒啥事兒，時間夠的話咱再去看場小電影。”
陳江川沒想讓老蔡一直跟著，耽誤別人一兩趟還行，耽誤人家一天可就不像話了。
“陳哥，我冒昧問一下，你當初跟秦姐談的時候，也是吃飯、逛街、看小電影嗎？”
老蔡說了個冒昧還真就冒昧了，當著別人媳婦面直接問上了。
“老蔡，跟徐慧珍一起干過啥？”
陳江川沒有正面回答老蔡的問題，有啥比對癥下藥更迅速見效的毛病嗎，木有！
“(☉o☉)… 我就是干完活就去小酒館兒點一杯小酒蹲著，陳哥你不是說了沒事兒就去守著慧珍嗎，我去了呀！”
老蔡屬于指哪打哪的類型，絕不多做一點也不會偷奸耍滑就是了。
“還有呢？”
“還有就是你說趁沒人的時候，那啥……我都做了呀！慧珍那不是不願意嗎，哥！”
老蔡在幫著小酒館干活的時候，真就趁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候摸徐慧珍手了，可別人好像跟陳哥說的反應不太一樣啊！
“哥，你是怎麼跟老蔡說的，怎麼還有趁沒人的時候？”
秦淮如紅著臉問，她跟陳江川在一起的時候咋沒經歷這些，合著教別人花樣挺多，到自己身上就不會了？
“嗨！這是男人之間的話題，淮如你不懂最好。”
三人聊了不長時間就過了正陽門，不遠處就是徐慧珍家的小酒館，這會兒人還不多。
“老蔡，你多長時間沒過來了？”
陳江川隨口一問，按說要是老蔡天天都過來的話不至于到現在還進度堪憂啊！
離他跟賀老頭簽訂協議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自己都快當爹了，老蔡肉都沒吃上一口，這事兒鬧的……
“我前天還來了呀！只不過沒有點酒，就在後院幫忙搬東西了。”
說話間三人進了小酒館，櫃台後賀老頭正打瞌睡，見到有人進店趕忙起身。
“爺們兒來挺早啊！要不要小菜？”
賀老頭眼還沒睜開先推銷上自家東西了，等他看清來人後立馬清醒過來。
“是你啊！你這小子不是三天後回來拿畫嗎，這都幾個三天過去了，我還尋思你是不是把東西忘了！”
賀老頭一直惦記著陳江川這人，起初是想把徐慧珍塞給他當二房，後來則是佩服別人眼力。
“這段時間有點忙，今天才抽時間過來一趟，這是我媳婦，秦淮如！”
陳江川說著片湯話，順便讓人看看自己是真有媳婦的人，上回可不是故意掉你賀老頭的面子。
“嘖！你這媳婦行啊，一看就是好生養的，盤兒也靚！”
賀老頭打量秦淮如兩眼就沒再看了，難怪別人死活不答應自己說要把徐慧珍嫁給他的事兒，這顏值就不是一個水平啊！
“承您吉言，我這不就要當爹了！對了，我畫呢？”
陳江川索性讓賀老頭更羨慕，這還不趕緊把老蔡招到麾下，現成的入贅人選這還磨嘰什麼呢！
“後院放著，少不了你的，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千塊呢！”
賀老頭想喊徐慧珍把東西送過來，不過一尋思還是決定讓老蔡跑腿去拿東西得了，反正老蔡在自己家已經熟了。
“老蔡，你跑一趟，讓那個慧珍把別人的畫找出來。”
“听您吩咐！”
老蔡倒是老實，應了一聲就從小門去後院了。
“怎麼樣，我給你找的這個老女婿好使不？”
等老蔡走後，陳江川讓秦淮如坐在一邊等著，自己湊過去跟賀老頭嘮嗑兒，這倆人也算忘年交。
“本來還行，不過呀……我這老頭子也不好說，回頭你還是問問老蔡吧！”
賀老頭有苦難言，何永強走了之後中間把錢花完了又回來一趟，徐慧珍把人留住住了一晚上。
“什麼呀！你跟我還有不好說的？”
陳江川納悶兒了，這老小子以前可沒這麼欲言又止，難道自己這段時間不來還發生了別的事兒？
“你甭問了，我實在沒臉說，要是老蔡真拿你當盤兒菜，他自己就會跟你說的！”
賀老頭擺了擺手，他這把年紀了，難道說養子回來要錢時把徐慧珍給那啥了？他嫌丟人！
“陳哥，東西拿來了。”
不多一會兒老蔡回來了，只是看上去有點懵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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