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里的燈光微微閃爍，江晨靠在牆邊，目光平靜地注視著托尼和娜塔莎。
“二戰結束之後，美國吸納了很多納粹的科學家，這個計劃被稱作"回形針計劃"。”江晨的聲音在實驗室里輕輕回蕩，“或者說，這是專門針對九頭蛇的科學家。”
托尼的手指停在半空，全息投影的藍光映照在他略顯蒼白的臉上。
“這個計劃也是你父親霍華德主導，旨在能夠吸納更多優秀的科學家，為美國效力。”江晨看向托尼，“意圖讓美國建立絕對的科技霸權，這在後來的美甦爭霸中，為美國提供了極大的力量。”
如今的美國，能夠在科技上有著如此大的優勢，這個計劃有著極大的幫助。
“嘶……”托尼倒吸一口冷氣，手中的扳手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娜塔莎的眼楮微微眯起，紅唇輕啟︰“所以說，回形針計劃中，大部分九頭蛇的科學家，最後都進入了神盾局？”
“沒錯。”江晨點頭，目光掃過實驗室里的兩人，“或許是你們美國人的傲慢，總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力量，認為自己可以將九頭蛇的人掌握。”
托尼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快步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然而事實上，你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能力。”江晨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
娜塔莎站在原地，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槍套，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
“所以，神盾局現在……”托尼仰頭灌下一口酒，聲音有些沙啞。
“已經被九頭蛇滲透得千瘡百孔。”江晨輕聲補充，“你們引狼入室，現在卻想把狼趕出去，不覺得有些可笑嗎？”
實驗室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全息投影發出的微弱藍光在閃爍。
托尼和娜塔莎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難怪尼克弗瑞會遭到暗殺……”娜塔莎喃喃自語，“原來一切都是神盾局內部的陰謀。”
托尼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上︰“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不信任神盾局，果然，這個組織從根子上就爛透了。”
"所以是九頭蛇的臥底混入神盾局高層？"娜塔莎靠在實驗台邊，手指輕輕敲擊著金屬台面，眉頭緊鎖。
托尼同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到有些頭疼︰"這倒是解釋了為什麼尼克弗瑞會遭到暗殺。"
"不妨大膽一些。"江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為什麼不能是神盾局的人混進了九頭蛇呢？"
實驗室里的溫度仿佛驟然降低，托尼和納塔莎兩人，一臉懵逼的對視一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娜塔莎眯起眼楮，聲音帶著幾分警惕。
江晨表情淡定的回答︰"九頭蛇在神盾局深耕多年，如今的神盾局，絕大部分人都是九頭蛇的人。"
"這怎麼可能！"托尼猛地站起身，臉上顯露出不可置信。
雖說，他對神盾局感到不太喜歡，但也沒想到會這麼離譜。
照江晨的話來說，神盾局中大部分人，可能都是九頭蛇的臥底。
"去三曲翼大樓高呼一聲九頭蛇萬歲試試。"江晨輕笑，"或許你會發現，里面的人都會響應。"
娜塔莎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下意識摸向腰間的槍套︰"你是在開玩笑吧？"
"上屆神盾局局長皮爾斯就是九頭蛇高層。"江晨的聲音在實驗室里回蕩，"刺殺尼克弗瑞的命令，就是他下達的。"
江晨直接說出了對尼克福瑞下達刺殺殺命令的人，竟然就是上一屆的神盾局局長。
這個答案讓兩人，都是一時間沒回過神來。
"美國的政商界，軍隊，都有九頭蛇的人。"江晨看著窗外的夜色，"這個滲透範圍，比你們想象的要大得多。"
實驗室陷入死寂，托尼和娜塔莎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震驚和不安。
"難怪尼克弗瑞會被追殺得這麼狼狽。"娜塔莎喃喃自語，"原來整個神盾局都……"
"果然……"托尼嘴角忍不住抽搐，"這個組織從根子上就爛透了。"
想到自己和神盾局已經合作了這麼久，沒想到神盾局早就成了九頭蛇的蛇窩。
換句話說，托尼已經不知不覺的幫助了九頭蛇這麼久，這對他的打擊還是蠻大的。
特別是之前，他還幫助九頭蛇，對空天航母進行了升級，這麼算下來，豈不是自己也幫助了納粹九頭蛇？
如此想來，神盾局大力推廣的洞察計劃，絕對有很大的問題。
江晨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這不過是九頭蛇滲透的冰山一角，真相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加可怕。
"關于神盾局的洞察計劃，真實目的就是神盾局打算在空中部署三艘空天航母，每艘航母都配備了數千門高精度炮塔。"江晨靠在牆邊，目光平靜。
"這些航母能夠同時鎖定數千個目標，一次性消滅所有威脅。"
"威脅？"娜塔莎眉頭微皺，"九頭蛇推廣這個計劃，難道只是為了在天空中，布下這種武器嗎，又怎麼判定誰才是威脅？"
"一個算法。"江晨輕笑，"通過分析每個人的社交媒體、通訊記錄、消費習慣等數據，預測未來可能成為威脅的人。"
托尼忍不住皺眉︰"等等，你是說，這些航母會根據算法，直接消滅那些"可能"成為威脅的人？"
"沒錯，只要算法認定你可能成為威脅，就會被直接消滅。"江晨看向托尼，"比如說，你。"
托尼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我？"
"你是天才發明家，有能力制造強大的武器，在算法看來，你就是潛在的威脅。"
娜塔莎揉了揉額頭︰"這簡直是瘋了，他們想要建立一個恐怖統治。"
這的確符合九頭蛇的作風。
"現在明白為什麼尼克弗瑞會遭到暗殺了吧？"江晨看向窗外的夜色，"因為他對這個計劃產生了些質疑，想要以推遲這個計劃，所以引來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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