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等了等,發現婉寧對此並沒有什麼大反應,連一個緣由也只是說話太難听,一句話帶過。
皇帝︰“畢竟是秀才之身,以後也是我燕國棟梁,怎麼能輕易殺了?長姐剛回來,如此莽撞了。”
婉寧不屑︰“還棟梁,一朝有幸才考了最低的名次,會做幾句酸詩都算抬舉他了。我看他年紀也夠大,這個年紀沒有功名,何談以後?殺了他倆,正好省下一份糧食,剩下的糧食我喂狗,狗還能朝我搖尾巴,逗我開心,皇弟,你說是吧?”
皇帝沉默以對,他也想反駁婉寧公主說的話,然她說的話確實有道理。這個年紀還沒有闖出點名堂,恐怕以後的上限也就定了。
況且長公主剛回來。如果給她懲罰,唯恐寒了為燕國效力之人的心。婉寧也不指望他能說出些什麼,“皇弟,我剛回來了,有些乏了,就不陪你們聊了,皇弟你可要好好干,別像父皇那般,再把在把燕國敗了。現在父皇不就病了躺在床上,或許是報應吧。”
不等他們回答,轉身便離去。
第二天,婉寧便去拜見她的好父王,訴說這麼多年分離的父女情分。
婉寧公主走的搖曳生姿,一個照面就能讓人知道,她是最突出的性格。
定然是肆意,此刻能形容她的詞語。
不等宮人通報,婉寧就走了進去。
“父皇,婉寧回來了,見到我開心嗎?”
太上皇因病難以下床,皇帝的位置才落入了她弟弟手中。
現在太上皇只能常年與藥相伴,吊著微弱的一口氣。
“女兒听聞父皇久久不聞外事,不如女兒給父皇說說我在代國的生活吧!”
婉寧訴說她在代國的生活,如何走上高位,又是如何處理反對她的人。
“父皇,那些人血腥腥的,我看著他們,就想起了御膳房中待宰的羔羊,那麼無助,只能讓人宰割,就像父皇一般。”
太上皇也被她的話嚇得夠嗆。
女子為質,送去代國,難道他真的不知自己的女兒會發生什麼?只是兒子更重要,只能犧牲女兒了。
如今見婉寧面不改色地說完她對代王做的一切,他就知道婉寧同樣對自己恨之入骨了
太上皇一個勁兒的發出動靜,想引外邊的人進來。可是外面的人都讓婉寧公主控制住了,沒有她的命令,誰也別想進來。
婉寧︰“父皇,該吃藥了。”
婉寧端起一碗藥,倒在了棉布上,對準太上皇的口鼻,就捂了上去。
“父皇,好好喝,這可都是大補之藥,定讓你永葆青春,永遠保持現在的這副面容。”
可不是嘛,現在死了,不就能永遠保持這副尊容了。
一個病弱的人,被死死捂住口鼻,沒幾下就不折騰了。
“梅香。”
下一秒,梅香便推門而入,為公主奉上了手帕。
婉寧擦干了手,隨手丟了手帕,“梅香,處理干淨。可惜了,父皇怎麼就去了。”
此時皇帝還沒下早朝,婉寧昨天就給了他們一個驚喜,今天就再給他們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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