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狗神了,听得懂人話還知道哭?這可不得了了……”
柳醫生這會兒嘖嘖稱奇,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但還是第一次見到像點點這樣的狗。
居然這樣通人性,還听得懂人話?
因為點點的配合,那些消炎藥居然很輕松的灌下去了,一點兒都不麻煩。
比原本柳醫生想象的容易多了。
兩人正在說話呢,季小四居然也來了,他一進門就看到了張建國。
“柳醫生,你幫我看看我的傷口,怎麼老是癢啊,這不是已經好了嗎?”
季小四向張建國打了個招呼,然後讓柳醫生看他的刀傷。
當初他那傷口,並不是很嚴重,幾天就好了。
只是最近晚上睡覺有些癢,想撓卻又怕抓破傷口,季小四心里有些慌,就趕緊來問一下。
柳醫生看了一下季小四的傷口,用手按了一下周圍。
“沒事兒,你這在長肉,癢是正常的,別用手去抓,當心抓破了會感染,要是實在癢的厲害就蹭蹭……”
柳醫生這樣一說,季小四才松了一口氣。
這邊張建國給了點藥錢,然後和季小四一起回家,路上季小四問起點點的事情。
張建國把昨天的事兒說了一下,季小四皺眉。
“應該不是咱們村的人吧,村里人都認識你家的狗,哪個不開眼的敢打它?”
季小四這一說,張建國想想也對。
“具體是誰不知道,沒看清楚,因為是去何家村的路上,所以不敢說是哪個村的人,但是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張建國想起這幾天,遇到類似的事不少。
似乎有人在跟蹤他,而且他有種感覺,就是如果沒有點點在身邊,有人藏在暗處,他不一定能發現。
而且那藏在暗處的人,真要是想對他下手,那可太容易了。
說不定點點就是因為他遭的罪。
“走,我們去許友慶那里商量一下,我總覺得有人想針對我,總得拿出個章程出來,不能坐以待斃。”
張建國有一種危機感,他很討厭這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得迅速反擊才行。
張建國和季小四去許友慶那邊的時候,他正在家里編竹子,說是想編一個竹籃,看到他們過來,趕緊起身招呼。
這牛棚原本很簡陋,但是經過季小四和張建國幾次的修葺,現在許友慶住的時候,已經改善了很多。
他們坐在那里閑聊的時候,許友慶還端來一盤花生,還是生的,曬的半干的那種。
“你明年的花生種留了沒,別把花生種給我們吃了!”
張建國笑著問了一聲,因為他發現許友慶端來的花生都很飽滿,這種花生大多是留做花生種的。
真吃完了,明年就沒有花生種種花生了,那就影響來年了。
“有,還有一些,我怕被老鼠惦記,都藏好了。”
許友慶笑了一聲,指了指房梁。
因為在農村人的認知里,老鼠是很聰明的,有什麼東西,千萬不能大聲說出來藏在哪里?因為會讓老鼠听到。
這年頭花生也是好東西,一般是舍不得吃的,留著過年或者做種。
他也是看到張建國過來,才舍得拿出來。
張建國見如此,也就放心的開始吃花生,一邊吃,還一邊把自己喊他們的原因說出來。
“我最近沒在村里看到生面孔,會不會是咱們村的人跟蹤你,你現在老出名了,眼紅妒忌你的人可不少。”
許友慶想了一下。
他說的也有道理,張建國記在了心里,一邊的季小四卻在嘟囔著。
“張哥,你說上回那個漏網之魚,會不會是那劫匪頭子盯上你了?”
季小四摸了一下腰間的傷,有些不放心的來了一句。
上回張建國雖然帶著公安,可最後還是讓劫匪跑了一個,那人狡猾的很,警覺性又強。
那種情況下都能逃掉,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他要是想報復張建國,肯定也會伺機動手。
“這個不確定,你自己也小心一下,那人也認得你,現在也不知道背後到底是誰?其實我得罪的人不少……”
張建國想了一下,別說那個劫匪了,其實想要他命的人還真不少。
“你們還記不記得上次進山,老虎傷人的那件事?那個人我都懷疑是跟蹤我進山的那……”
張建國想了一下,把上次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並且講起上次有人跟蹤他,還在樹林子里,發現別人劃破的衣服。
他這一說,許友慶和季小四面面相覷。
“對呀,想對張哥下手的人應該不少,這就有些麻煩了,咱們想想辦法合計合計,不行把劉強和楊雄都喊過來……”
季小四一听,此時也慌了。
許友慶腦子靈活,他嘴皮子利索也有心眼,腦子比季小四的好使。
“咱們得想辦法,把這人給引出來,哪有千日防賊的?”
“對,和我想的一樣,我找你們來就是商量一下。”
張建國點了點頭,贊許的看了一眼許友慶,總算他還有點腦子。
能跟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不過這事兒還得他拿主意才行。
好在張建國事先也想了許多方案,他把自己心底的打算說了出來。
幾個人在一點點的參考否定推演,發現有的方案有些行不通,有些怕出意外。
一時間倒是陷入了僵局,最後還是張建國表示。
現在敵人在暗處,他在明處,不用點心眼兒,下點本錢,是沒辦法引那人出來的。
萬一到時候不行,就讓他們陪著演唱戲,或者叫一些外援來幫忙。
他們三個人商量了一通,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打算最後按照張建國說的來。
不過這一切計劃,有一個最重要的先決條件。
那就是得等到點點的傷勢完全好,才能實施。
因為張建國也得確保自己的安全才行,沒有點點的話,沒有提前預警,自己會陷入一個很被動的局面。
就會變得特別危險。
張建國安排好這些,就準備回家了,他心里惦記著點點的傷勢,打算明天一大早就去公社那邊。
去買一些骨頭和肉之類的,給點點加加餐,看它願不願意吃點?
只是張建國回家的時候,推門進去就看到家里,來了客人,這是他的小姨何桂芳。
此時的何桂芳眼楮紅紅的,明顯是哭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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