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秦川看著他說道︰“進來，有什麼事情？”
“我想問您一個事情。”
杜貴看著秦川說道。
“什麼事情？和我直說就行了。”秦川對著他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工作干得非常好，我也發現你是個能力極強的人。正準備過段時間向總部推薦，由你來擔任這個總經理呢。”
杜貴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故意表演，還是真心的。
一點事情都沒有鬧出來，而且對自己盡心盡力，把公司的一切都打理的有條不紊。
“啊？不敢不敢，您才是總經理，我輔佐您就行。”
杜貴听到秦川的話之後，趕緊拒絕，他擔心這是秦川的試探。
“你的能力有目共睹。”
秦川對著他笑了一下，十分認真地說道︰“完全可以擔負得起整個公司。我這人就是幫著姜總穩定一下局勢，必然不可能久留。”
杜貴哪里敢相信他的話，小心翼翼地說道︰“這怎麼能行？正是有您的堅強領導，咱們才能夠發展壯大。”
秦川見他不信，也不再和他過多言語，看著他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哦，是這樣的。”
杜貴也想起了正事，對著秦川說道︰“秦總，咱們有一個客戶想要買一塊兒翡翠。這邊需要您幫著去翡翠市場掌掌眼。”
“這個客戶是咱們的一個老客戶，而且這次要花費大六位數。我能力實在是有限，怕砸了咱們的牌子，所以想請您出手。”
六位數買一塊兒原石，看來確實是一個大客戶。
“行，我一會兒去翡翠市場看看。”
秦川點了點頭說道。
這邊說完之後，杜貴卻還沒有離開，站在秦川前面，想要說什麼，但是卻一直都沒有說出口。
“怎麼了？”
秦川抬頭，看著杜貴說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杜貴猶豫了一會兒，對著秦川說道︰“秦先生，姜非晚姜總那邊可能有點不太好，您看您是不是盡早做安排。”
“什麼意思？”
秦川看著杜貴，有些疑惑地問道。
“那個……我最近听說，姜總正在被姜氏集團逼宮呢。”杜貴對著秦川說道︰“今天她要接受董事會的質詢，如果她沒辦法通過質詢，她將會被從董事會趕出去。”
“您是她的嫡系，肯定會受影響。雖然我之前有眼無珠和您有一點過節，但是您的眼力我是佩服的。這個公司有您在，我就覺得就有定海神針。您在瑞寶齋，對瑞寶齋肯定是最好的。”
“我在瑞寶齋干了十幾年了，對這個公司也有了感情。我知道，在您帶領下的瑞寶齋，才能更有前途。”
杜貴這話，半真半假。
首先，他對于秦川的眼力確實佩服，這一行比的就是眼力，誰能一眼斷真假，誰就是高手，誰就能給瑞寶齋賺錢。
古玩這玩意兒可是開張吃三年的，利潤很是豐厚。
其次，杜貴也發現了，秦川雖然和他有點過節，但是來這里之後並沒有為難他。
瑞寶齋一直以來都是姜家內部斗爭的前沿。
因為瑞寶齋是姜非晚的核心資產，她肯定不能放手。
而他又是姜一鳴的人，他作為副經理就是制衡姜非晚的，但在這個斗爭中一直都是處于下風。
畢竟他帶個副。
這可不好受。
但是秦川對他好像並沒有刻意針對，這讓他過得很是舒服。若是把秦川排擠走了，未來指不定誰來呢？
不管誰來了，肯定會和自己往死里斗的，那日子可是相當難熬。
他現在就希望保持現狀。
一是為了公司好，二是為了自己好。
秦川听到他的話之後，皺了一下眉頭。
“什麼？姜氏集團今天開董事會？”
“今天晚上七點鐘。”
杜貴對著秦川說道。
秦川看了看時間，這才早上十點鐘，還有時間。
只是，自己之前不是已經讓王綺把訂單交給姜非晚了嗎？
有了這個訂單，姜非晚肯定佔據上風啊。
怎麼還能被姜氏集團質詢呢？
當即，他拿起電話就打了出去。
“喂，秦川？怎麼了？”姜非晚接到秦川的電話之後很是高興，笑著說道︰“最近怎麼也沒見你來找我？”
“最近在村里忙了點別的事情。”
秦川說道。
兩人簡單寒暄了兩句，秦川就把話題引到了這件事上面。
“非晚，姜氏集團今晚要對你提出質詢？怎麼回事兒呢？”
秦川有些擔憂地問道。
姜非晚那邊勉強地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事情，就是隨意問詢一下，沒什麼大事，你不用操心。”
“你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這個事情可是姜家高層才知道的。”
她一直對秦川隱瞞著這個事情，就是擔心秦川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行為。
她當初就知道奧悅集團的訂單不是那麼容易能拿到手的，也對這個事情沒有太放在心上。
直到今天，奧悅集團都已經要宣布訂單合伙人的時候，她依然沒有收到關于奧悅集團訂單的任何消息。
她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泡湯了。
因為擔心秦川失望，從而和王綺產生什麼不開心，所以她並沒有打算告訴秦川。王綺的恩情那可是相當貴重的，在這件事上沒用上，她肯定會在別的事情上補上。
她被排擠出董事會便排擠出吧。
至少她還是公司的股東之一，這相對于以前來說已經是極大的進步，沒權就沒權吧，以後自己再慢慢努力便是。
其實她自己也清楚，一旦被從董事會清除出去，以後怕是接觸不到任何一點姜氏集團的權力，想要翻盤？難上加難。
“肯定是中間出現了什麼問題。”
秦川對著她說道︰“你應該第一時間和我說的。我能幫助你們從中溝通。如果不是我今天意外得知的話，這不是耽誤事情嗎？”
“算了吧。”
姜非晚說道︰“公司也不是人家一個人的，她肯定也是面臨各種各樣的困難。你也別為難人家了。”
“這種事情打個電話問清楚就好，如果她確實有困難，我也不會逼她的。”
秦川對著姜非晚說道︰“行了，我先給王綺那邊打個電話，看看什麼情況。你等我的信，沒我的信之前，千萬不要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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