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象,一個熟悉的名字,一個大氣磅礡的名字。
最令黃金動容的還是這個名字的前綴南山黑道第一人。
這代表了極盡的威望,多少人為了這個響當當的稱謂爭斗的頭破血流,那是黑道中的最高榮譽,而在整個神州大陸上,這樣稱謂也只有五個,分別對應五座特大級別的千年古城。
北陵,黑道第一人為任千秋,其勢力範圍輻射整個神州北部區域,經營業務極廣,大多和重工業有關,號稱門下之人十萬余眾。
南山,現任黑道第一人就是陳萬象,勢力範圍覆蓋整個神州南部區域,手下人馬雖不及任千秋,但也有萬余人,經營業務也多是些傳統行業,只不過最近這些年逐漸向新興產業轉變。
南山北陵一直水火不容,前者是黑道家族一脈相承,後者是一人冠絕整個北方,兩者實力目前來說不分上下。
至于其他三個地區。
一個東桑,一個西蠻,雖然其首領也是黑道上不可一世的人物,但在底蘊上較之北陵和南山相差甚遠,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評說的。
而中州呢,一直是個無主之城,各方大勢力在此角逐,試圖佔領這座神州歷來已久,號稱九省通衢的瑰麗寶地,但至今也無定論。
讓黃金沒想到的是,出國在外,竟然還能听到神州傳奇人物的名字,這讓他有些心潮澎湃。
“原來那位陳少就是陳大爺的親兒子啊,我黃金有眼不識泰山,昨晚差點沖撞了各位,還望你幾位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黃金這下腰彎的更低了,話語里滿是濃濃的恭敬。
他們一個是陳老爺子的關門弟子,一個則是陳大爺的親兒子,哪一個都不是黃金惹得起的。
陸尋抬手扶起黃金,隨意說道︰“黃老板,俗話說不知者無罪,大家去賭場都是為了掙錢,你我當時又不認識,自然談不上得罪二字!”
黃金明白對方這般說辭根本不是客氣,而是一點都沒將他視作對手,雖然他心有不甘,但是這也屬于情理之中,畢竟對方眼里的對手在這世上只有一個,自然就是北陵那位號稱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狂傲老者。
黃金這時又說道︰“陸少,有個問題不知道當不當問。”
不知不覺,他已經將陸尋的稱謂從陸老板變成陸少,這是一種的尊敬。
陸尋隨口說道︰“你說!”
黃金問道︰“敢問陳少今晚為何沒來?是不是我有什麼做的不到位的地方?”
陸尋笑道︰“這事跟你無關,他只是不喜歡賭場這種嘈雜的環境!”
他看了眼天空,天氣好像變惡劣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今天多謝黃老板的招待了,下次有空的話,我再來賭場玩兩把!”
陸尋沒有一絲留戀,拉開身邊埃爾法的車門就準備進去。
黃金一听這口氣就明白對方並不沒有很滿意今天的招待,口中雖然說了下次有空再來,但這個下次又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黃金立馬開口︰“陸少,請稍等一會,您有東西落在賭場了!”
陸尋的一只腳已經踩在車里了,但在听到黃金的喊話後,他又退了下來,面帶不解的問道︰“哦?是什麼東西忘在賭場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他還不忘裝模作樣的在身上摸索一陣,只是心中冷笑連連。
黃金笑道︰“你稍等,我讓人去幫您拿!”
他低頭吩咐道︰“老刀,去我書房一趟,把書桌上的東西拿下來!”
“是,老板!”老刀看了一眼陸尋。
陸尋也看了眼老刀,听管倩說,此人就是黃金手下第一打手,曾赤手空拳,一夜間干翻整個越南幫,手段不是一般的強橫。
聞名不如見面,如今只看了一眼,具體實力怎樣不清楚,但那身呼吸吐納的方法,當真是不容小覷,就是不清楚此人在神州到底是何方人物,就憑這功夫,也不該是籍籍無名之輩才對。
“陸少,跟您聊了這短短幾分鐘,我就知道您是干大事的人,我這賭場指定入不了您的法眼!”黃金在老刀走後,繼續說道,“但是我這人喜歡結交朋友,在多市待了十來年,亂七八糟的人都認識點,五花八門的業務也都有所涉獵,您在多市有什麼要緊事,只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就是,我黃金絕不推辭!”
“喲,你竟然看出來我來多市有事在身?”陸尋心里一陣好笑,這個家伙還真是個老油條,自己不過隨便賣了個破綻,就讓他打蛇上棍。
黃金不敢托大,解釋道︰“您幾位在南山都是響當當的人物,斷然不會隨隨便便來多市。說賭錢,神州上的娛樂場比這兒刺激;說購物,南山附近的海城那絕對是人間天堂;說旅游,加國一年四季除了寒冷,好像可以看的風景並不多。”
他頓了頓,又道︰“所以,我就斗膽猜測了一下,您幾位來多市一定是有要事在身。既然我黃金有幸結識您幾位,不管什麼事您開口就行!”
黃金點頭哈腰的笑著,和平時的囂張跋扈有著天壤之別,只是這笑容怎麼看都不像好人該有的,一直默默無聞待在陸尋身邊的白想見到後,心里默默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有心了!”陸尋笑著拍了拍黃金的臂膀。
黃金正準備繼續套近乎,電話鈴響了,是老刀打來的,原來是後者忘記了書房的密碼,請他上去一趟。
黃金先是呵斥了幾句,然後告退了。
陸尋看著男人離去,輕聲笑道︰“這家伙的疑心病還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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