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騎士攻擊愈發猛烈,只可惜每次都只差一點點。
而自己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它感覺能打到,但就是打不到。
之所以這樣就是避免它轉換一些亂七八糟的模式,就以物理形式的戰斗最簡單。
如果它來個化作細菌侵入體內這種稀奇古怪的能力,那麼西格瑪可能就會死。
鏡子不是萬能的,至少死者復甦的能力我沒嘗試過,也不想隨隨便便找人嘗試,如果使用不出來就白死了。
如果是外行人就會以為我被逼到走投無路,只能東躲西藏。
內行人看到就知道我是在遛狗,玩的是身法,靠的是走位。
蒼白騎士當然看不出來,還在無腦捉我,不過時間不等人。
西格瑪已經出現呼吸困難的狀態了,到現在還不知道名字的紅衣女子也在潰散的邊緣。
說不定另一邊的教會組也舉步艱難,還有可能出現犧牲者。
如果使用契約勝利之劍或許可以切開這個結界,但是如果結界中什麼都不剩,那麼小椿可能會心軟。
最後選擇永遠和蒼白騎士生活在這里,不是我所希望的。
好在終于被我等到來,突然蒼白騎士停止不動了,同一時間教會前的地獄三頭犬也停止不動了。
蒼白騎士胸口位置打開,繰丘椿在其中顯現。
此時繰丘椿明顯看的出臉頰兩邊布滿淚痕,但是現在眼神相當堅定。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任性居然帶來這麼多麻煩,也沒有想到自己可能會害死這麼多人。
這一刻的繰丘椿已經下定了決心,她不懂什麼叫對,什麼叫錯。
但是她看到有很多人在痛苦,那麼這樣就不對,錯誤的事情需要糾正,如果有人要受傷的話,那就讓自己來吧。
黑漆漆先生,謝謝你幫我這麼多,讓我體驗到不曾擁有的快樂,原諒了我這麼多的任性。
黑漆漆先生,對不起,椿到現在才知道你的名字,椿只會索取,不曾回報,但是椿不能讓你一錯再錯了。
令咒浮現在繰丘椿的左手上,模仿那股記憶中出現的那段話。
繰丘椿︰“我以御主的身份使用第一條令咒,rider的蒼白騎士,我命令你解除這個結界,歸還所有人自由。”
隨著繰丘椿話畢,一道令咒從左手上消失,伴隨著魔力的流失,疼痛感襲遍全身。
但是她極力忍耐著痛苦,沒有流淚、沒有喊疼、甚至表情都沒多少變化。
緊接著她繼續道︰“我以御主的身份使用第二條令咒,rider的蒼白騎士,我命令你切斷與自己的鏈接離開這里,永遠不要再回來。”
伴隨著第二劃令咒的消失,這一次繰丘椿終于痛的叫了出來,沒過多久就暈倒了。
即便因為真菌拓展了魔術回路,但是從沒有使用過魔術的她沒有這種一次性消耗這麼多魔力的經驗,瞬間的痛苦無法忍受。
我在夢境中制造的記憶,原本的命令應該是讓蒼白騎士自我了斷的。
但是實在不忍心黑漆漆先生就這麼死去,繰丘椿修改了最後的命令,變成讓蒼白騎士遠離此處,不得靠近。
變相的否定它參與接下來的聖杯戰爭,而且失去御主供給魔力,消失也是遲早的事情,最後可能就剩一些病菌吧。
蒼白騎士在收到第一條命令的時候就解開了結界,地獄三頭犬消失,通往冥府的道路也在消失,所有人瞬間安全了。
在收到第二條命令的時候瞬間從繰丘椿身上離開了,看著痛苦的繰丘椿,它想要去擁抱她。
但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靠近,而且被強制的向遠處飛去,直到從眾人的視野中消失。
結果與我的計劃略有偏差,不過也無所謂了。
聖杯戰爭最大黑馬蒼白騎士,就此退場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避免一些無意義的犧牲。
只是在沒人注意到到一個角落中,一個少年身影飛速的朝著蒼白騎士消失的地方趕去。
至于為什麼不讓小椿使用第三條令咒,以小椿的身體,估計在使用的瞬間,自己也會魔力耗盡而死。
結界完全消失,眾人回到了現界中,周遭的建築物除了最開始被破壞的,其他一切恢復如初。
教會中的眾人看到這一幕,明白應該是出題目的人被解決了,立刻趕往醫院,畢竟他們的目的一開始就是拯救名為繰丘椿少女。
眾人回到醫院,看著病床上的繰丘椿還是昏迷著,所有人都明白,原本的她還能在夢境中快樂的享受生活,現在只能陷入無盡的沉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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