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剛和聖堂教會聯系好的天草四郎癱坐在沙發上。
天草四郎︰“沒想到這個源世愷這麼如此受到教會的關注,這種捕風捉影的可能性居然真的要安排埋葬機關的人過來。”
“本來天草四郎就是裝裝樣子,壓根就沒想過教會真同意了,強者越多他的計劃變數就越多,真不知道最後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陰影中一個滿頭白發身高2米的老爺子走了出來說道︰“問題不大,不過要小心ancer的寶具,那種規格的寶具說實話甚至可以連同聖杯一起毀掉。”
“甚至將它稱為寶具都是降低了它的規格,那個的本體應該屬于連接世界表側的錨點,好在提前知道了,亞瑟王不愧是神代末期的最後一位王。”
“至于其他人的話除了你特別關注的源世愷以外都不足為懼。憑他能夠在戒備森嚴的敵方大本營進出自如就知道不好對付。”
天草四郎︰“正好ancer和她的御主單獨行動了,archer你說要不要趁機解決掉,至于源世愷先不要動,太多人關注他了。”
這個老頭正是archer的托勒密,只不過屬于夜晚的形態,曾經身為法老統治埃及時代的王,一位睿智的王。
托勒密︰“最好都不要輕舉妄動,不過黑方應該比我們還要著急,我們只需要把ancer他們的行蹤透露出去,他們會幫忙解決。”
天草四郎︰“不愧是你睿智的王,能召喚你做為我的從者真是萬幸。”
托勒密︰“沒什麼,只不過是我與生俱來的能力分割思考,再加上在亞歷山大圖書館內多年的沉澱獲得的與睿智的接觸正好使我獲得了強大的分析能力罷了。”
“不管是caster還是assassin她們建造的魔術工坊和寶具,其材料我們都做過手腳了,而且她們精心布置的術式我以牢記于心,只要給我點時間,我就可以將它納為己用。”
天草四郎︰“明明你才更適合成為caster可惜了。”
托勒密︰“沒關系,畢竟現在的2種形態反而更加能夠迷惑敵人和隊友,更方便我們的出其不意。”
“畢竟誰都不會想到archer居然有堪比caster的魔術造詣,aster請放心,聖杯我一定雙手奉上。”
天草四郎︰“真是太讓人安心了,那麼一切就拜托你了,接下來我要去避難了,畢竟那個ruer明天就要到了。”
托勒密︰“放心一切有我。”
另一邊我打通羅蕾萊的私人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羅蕾萊的聲音︰“親愛的想我了嗎?突然打我電話了。”
源世愷︰“當然想了,不過我怕要再也見不到你了,555我被人盯上了,說不定沒辦法活著回去了。”
羅蕾萊的內心是你騙鬼呢?就你那戰力都能單挑從者了,還不一定能活著回來。
羅蕾萊︰“怎麼了,誰能威脅到你的生命啊。”
哭泣聲從電話中傳出來︰“你是不知道,尤格多米雷尼亞勾結死徒,我估計決戰時刻會有不下于3位真祖來刺殺我,你說我怎麼能活著回去。”
羅蕾萊︰“你不是能夠無視死徒的攻擊嗎?”
源世愷︰“上次與特梵姆•奧騰羅榭戰斗被他看穿了我能力的限制,這次他們有備而來,估計很難頂住。”
“雖然我也聯系了聖堂教會,但是不知道他們會派多少人來,畢竟外人沒有自家人靠得住。”
羅蕾萊︰“你放心,我馬上安排一支精銳來協助你,不過丑話說在前頭,這支部隊只對付死徒,從者還得由你自己解決。”
源世愷︰“足夠了,還是我家的羅蕾萊給力,這次要給那些自以為是的真祖們好好放放血了。”
接著與羅蕾萊你儂我儂一會後掛斷了電話。
你們想狩獵我,我又何曾不想狩獵你們呢!到底誰才是獵人誰又是獵物就看雙方的底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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