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荒瞪大了眼楮,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八度︰“什麼?你竟然要讓我上天!開什麼玩笑!你自己怎麼不上天呢?”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顯然被氣得不輕。
我在一旁小聲嘀咕道︰“這祈荒可真是動怒了啊,瞧那模樣,感覺下一秒就要火山爆發啦,祈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而此時的祈荒確實如眾人所想那般憤怒到了極點,他緊緊握著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隨時都會揮拳相向。
在她看來這是我要拋棄她的節奏,說好的永遠在一起,你現在就要趕我走,祈荒覺得自己被騙了。
就在這時,源世愷趕緊開口解釋道︰“哎呀呀,祈荒你先別激動嘛,听我把話說完。我說的可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上天,而是借助安息日這個絕佳的機會實現飛升。”
“你本來就是天生的聖人,擁有超凡的實力和天賦,只要抓住這次安息日的機遇,就能夠順利完成飛升之事。”
“這一點想必你自己心里跟明鏡兒似的,或者說每逢安息日降臨之時,那種感受便會如影隨形地縈繞心頭吧。”我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對方,言辭犀利且毫不留情面。
被我如此質問的祈荒,瞬間陷入了沉默之中。畢竟,正如我所言,最近這數月以來,每當安息日悄然來臨之際,總會有一種神秘莫測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輕呼喚。
起初,那聲音宛如若有若無的幻影,時隱時現,令人不禁懷疑是否僅僅只是一場幻听。
然而,隨著時光的推移,這聲音卻變得愈發清晰可辨起來。時至今日,它已然如同揮之不去的夢魘一般,無時無刻不在祈荒的腦海深處回蕩不休。
毫無疑問,來自上天的啟示已是昭然若揭,但祈荒卻始終選擇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原因很簡單,無非是因為她無法割舍下眼前這位令其牽腸掛肚的男子罷了。
這份深情厚意猶如沉重的枷鎖,牢牢束縛住了她那顆原本渴望追隨天意的心。
原本一直將其視為深藏心底、無人知曉的秘密,然而此刻卻如同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一般,再無任何遮掩之處。
祈荒那雙眼眸泛起微紅,聲音略微顫抖地開口問道︰“那麼,你真的希望我踏上那遙不可及的天空之路嗎?哪怕從此之後,我們將會面臨永久的分離,此生此世都難以再次相見。”
源世愷連忙搖了搖頭,急切地回應道︰“我說過並非讓你上天啊!而且也絕對不會出現無法再見這種情況的。”
祈荒咬了咬嘴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輕聲呢喃著︰“別再欺騙我了……我心里很清楚,如果選擇就此羽化成聖,固然能夠獲得那無盡的強大力量。”
“但與此同時,也就意味著我再也沒有機會重新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我們之間就注定要成為永訣,這真的是你期望的嗎?。”
源世愷凝視著祈荒的眼楮,無比認真且堅定地說︰“祈荒,從相識至今,我何曾有過半句謊言欺騙于你?只要你願意相信我,那麼當你成功羽化成聖的那一刻起,便會是我們永遠在一起之日。”
能看懂人心的祈荒還是沒能在我身上看出什麼,果然我是她唯一看不透的男人。
祈荒揉了揉眼楮,正色道︰“好!我答應你,只要是你的請求我無論如何都會答應你的,即便是訣別。”
祈荒到現在還是不信我說的話,死心眼的她似乎已經認定是我要拋棄她,認定即將訣別。
雖然被祈荒誤會了,但是至少她答應羽化飛升了。
那麼一切都ok了,我的計劃很簡單,抑制力並不是完全能夠控制愛爾奎特,只有在情況危急的時候才會去控制。
說明對她的操控還是在同一平面才能做到,那麼由祈荒帶著愛爾奎特一起上天,進入宇宙層,那麼就能擺脫抑制力的操作。
對抑制力而言就像是某根線突然斷了,等它反應過來一切都已經遲了。
以全盛時期愛爾奎特的力量在宇宙游蕩危險系數也不算大,還能和祈荒互相有個照應,簡直是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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