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需要專業人士保駕護航?”
“這價格,也不是不可以好好商量商量……”
“不需要!謝謝!”黑瞎子話未說完,劉喪眼皮都沒抬,突然出聲打斷了。
他的聲音,像塊冰疙瘩似的砸在兩人之間。
“嘖嘖,太可惜了!”黑瞎子夸張地咂著舌,肩膀垮得像漏了氣的皮球。
可惜的模樣,絕對能騙得過無數不知情的人。
劉喪權當他是空氣,翻開書頁就把臉埋進去,連翻動紙張的動作,都透著一股子煩躁味。
黑瞎子盯著那低垂的後腦勺,嘴角慢慢咧開個危險的弧度。
無聲的笑意,藏在他的墨鏡後面,活脫脫一只盯上獵物的狼王一般。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在心里咂摸著。
這小崽子,遇事不慌不忙,既不好奇追問,也不沖動上頭,沉穩得完全不像十多歲的毛頭小子。
腦子里突然閃過解雨宸的模樣,忍不住想,花兒爺在這樣年紀,估計也就這副老成的樣子。
不過這小家伙身上的氣息,可比他們干淨多了。
特別是這股若有若無的花香味,勾得瞎子心癢癢。
自從眼疾加重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如此輕松的時刻了,
也很久沒踫上能讓他這麼上心的“新鮮玩意兒”了。
手指無意識摩挲著腰間的黑金匕首,黑瞎子眼底泛起算計的冷光。
既然撞上了,哪有輕易放過的道理?
他的眼疾,已經拖不下去了。
就當這小朋友倒了八輩子血霉吧,遇上了瞎子這麼個黑心人。
瞎子他啊,和啞巴可不一樣。
“啞巴張就是心太軟!”黑瞎子撇了撇嘴,心里暗暗吐槽著。
啞巴替人扛了那麼多破事兒,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誰心疼呢∼
哪像他黑瞎子,向來信奉的都是“銀貨兩訖”。
沒心沒肺,才能活得長長久久。
談感情?
別開玩笑了,費錢又費命。
哪有攥在手里的好處來得實在!
想到這兒,他得意地哼起小曲兒。
瞎子他啊,吃啥都不會讓自己吃虧。
書頁在指尖來回摩挲,劉喪目光死死釘在文字上。
可對面那道黏糊糊的視線,卻像團燒紅的烙鐵,時不時往他後脖頸上燙,讓他心煩意亂。
劉喪在心里狠狠罵了句髒話。
出門就撞上個這麼纏人的變態,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火車車廂就這麼巴掌大的地兒,一動手,肯定會鬧得人盡皆知。
劉喪咬著後槽牙忍了。
暗暗盤算著,等下了車,定要讓黑瞎子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車輪碾過鐵軌的 當聲里,整節臥鋪車廂從頭到尾就只有他們倆。
黑瞎子簡直像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似的。
劉喪喝水,他遞杯子,吃飯時非要跟人拼桌,
就連去趟廁所,都能在隔間外頭嘮上兩句“友情提示”。
氣得劉喪白眼翻得都快抽筋了,心里把這人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十二個小時的煎熬,總算過去了。
京都火車站的冷風灌進車廂,劉喪剛跨出車門,後衣領突然被人一把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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