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麻煩你給他看看。”張起山對著那個黃頭發藍眼楮的西洋大夫說道。
“好的!”西洋大夫一開口,那帶著奇怪腔調的官話便脫口而出。
放在平日,這樣的場景或許會引得眾人忍俊不禁。
但此時,房間里的氣氛很壓抑,沒有一個人能笑得出來。
劉秋遲緊緊抱著懷里的貓咪,安靜地站在一旁,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個西洋大夫的一舉一動。
只見他一會兒將一個奇怪的東西,放在二月紅的胸口仔細傾听。
一會兒又拿著一個細長的銀色小棍子,放在二月紅腋下許久,再拿出來仔細觀察,神色嚴肅的忙個不停。
張起山眉頭緊皺,一言不發的等待著。
紅管家也一臉的緊張和期待,大氣都不敢出,就怕會影響到西洋醫生,最後給出錯誤的檢查結果。
一番檢查過後,西洋醫生微微皺起了眉頭,一臉遺憾地表示,他沒有找到二月紅的病因。
目前最好的辦法,還是將人送去教會醫院,進行更為全面、細致的檢查比較妥當。
張起山听後,神色未變,二話不說便迅速上前幾步。
他微微彎下腰,動作干脆利落地用被子,將昏睡中的二月紅緊緊裹住,緊接著,穩穩地將人抱了起來。
而後,他邁開修長的雙腿,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
那一連串的動作,熟練又自然,簡直不要太順手。
一旁的西洋醫生見此情形,迅速收拾好自己的醫療用品,快步小跑著跟了上去。
劉秋遲和紅管家,被張起山突如其來的一連串動作,給驚得呆立當場,久久回不過神。
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張起山為二月紅忙前忙後,心下震驚不已。
等他們終于反應過來的時候,張起山已經抱著二月紅出了臥室,背影都快要消失不見了。
紅管家這才回過神來,只來得及叮囑劉秋遲一句,讓他老老實實待在家里,
便急忙帶著幾個下人,神色焦急地朝著張起山的方向追了上去。
劉秋遲站在原地,輕輕摸著懷里的貓咪,默默地目送著一行人漸行漸遠。
一個月後,二月紅病治好了,但是嗓子卻徹底啞了。
這下別說登台唱戲,就連日常交流,都是困難重重。
自從知道自己嗓子毀了之後,二月紅的脾氣,也一下子變了。
往昔的二月紅,溫潤如玉,待人接物皆是笑意吟吟。
他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人心,無論看向誰,眼中都是情意綿綿,令人心動不已。
如今的二月紅,神色總是透著一股子陰郁之色,很久未曾笑過了。
他整天把自己關在臥室里,不願意見外人。
若是服侍的下人,稍有一點不順他的心意,他手中鐵彈子,就會毫不猶豫地飛出去。
雖說主院里的一眾下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為此丟掉性命。
但被鐵彈子傷到的人,可著實不算少。
主院里的下人,換了一批又一批。
身上帶傷的下人們,每每事後回想起來,仍舊心有余悸。
那一刻,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會死在二月紅的鐵彈子之下。
二月紅如今變得喜怒無常、暴躁易怒的性情,
就像一層濃重的陰霾,籠罩在紅府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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