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並未變。”
“哪管他滄桑變化。”
一曲唱罷，緩緩睜眼，見直播間內仍舊禮物不斷，林凡急忙開口勸說道︰
“快停下，快停下，大家今晚已經刷得夠多了！”
【管理員）不吃獼猴桃︰多一個不多？】
【不吃獼猴桃送給主播火箭1】
【漁舟唱晚︰哎呀，人家就是想給你刷嘛！】
【漁舟唱晚送給主播園游會1】
【小點點︰死手，怎麼停不下來了？】
【小點點送給主播跑車1】
【……】
直播間內，又下起了一陣禮物雨。
“你們……”
林凡哭笑不得，只能假裝不高興道︰
“你們刷吧，多刷點，刷完我就卷款跑路，以後再也不播了。”
此言一出，直播間內的禮物特效幾乎瞬間停息，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
【管理員）不吃獼猴桃︰哎呀，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生氣了呢？】
【漁舟唱晚︰老公，我保證不刷了，你可千萬別不播啊！】
【小點點︰我錯了，求原諒。】
【老公，你要是走了，我的世界將陷入一片黑暗！】
【萱萱兒︰行了行了，大家還是听主播的，別再刷了，都留點力氣明天報酬用！】
【小公主是女魔頭︰沒錯，大家都把分攢著，明天痛扁豬大腸一頓！】
這一來，直播間的粉絲頓時同仇敵愾，再也看不到半點禮物的影子。
“要不，我再唱一首吧！”
林凡看了眼時間，試探性的提議道，畢竟又收了這麼一大波禮物，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管理員）不吃獼猴桃︰別了，別了，說好一首就一首，做人得講信用。】
葉曉曉臉上帶著幾分心疼，似乎從林凡語氣里听出了一絲疲憊的感覺。
【管理員）︰帥弟弟別唱了，趕緊下播休息吧！】
【漁舟唱晚︰老公快去睡覺吧，愛你喲！】
【老公晚安。】
【晚安！】
【晚安麼麼噠！】
【……】
“那，我就先下播，謝謝大家的支持與厚愛，咱們明天見。”
見眾人全都勸他趕緊下播休息，屬實有些疲憊林凡也沒硬著頭皮死撐下去，欣然接受，鞠躬道謝後，便點下了關閉直播的按鍵。
“還真下了啊？”
迪佳萱看著已經沒有那個男人聲音的手機屏幕，多少有些意猶未盡。
整場直播下來，他只摘了一次頭套，露臉的時間加起來沒有十分鐘，回頭必須想辦法讓他持久一些才行！
不過，對她而言，目前更重要的還是明天的復仇之戰。
豬大腸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而林凡這邊雖然也積累不少忠實粉絲，但在她看來目前真正能確定有實力的只有她本人和曾經連續幾個月佔據她直播間榜一位置的女魔頭，也就是陳若曦。
至于不吃獼猴桃和漁舟唱晚他們幾個，今晚雖然也刷了不少，但畢竟不知底細，也無法確定是真有實力，還是硬著頭皮愣刷，很難保證會不會關鍵時刻掉鏈子。
“看來，明天得出點血咯！”
沉思片刻後，她心中有了決定，拿起手機打開社交軟件，開始給陳若曦發消息。
“太帥了，真是太帥了，唱歌還那麼好听，關鍵還是能做兩百個俯臥撐的猛男，這簡直是我的理想型啊……”
江暮晚同樣死死盯著手機，久久無法自拔，想到最後甚至“呲溜呲溜”的延期口水，宛如痴、漢一般。
“醒醒吧，腦殘！”
正出神，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冰冷中帶著不滿的聲音。
她不由得渾身一激靈，忙不迭轉過頭，便看到葉曉曉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身後，直勾勾的盯著她了。
“誰是腦殘，別胡說。”
“你自己去看看，現在這樣像不像個腦殘粉。”葉曉曉指著梳妝台的鏡子嘲諷道。
“沒那麼夸張吧？”江暮晚揉了揉有些發燙的臉頰，轉移話題道︰“不對，你進我房間怎麼不敲門呀？”
“我敲了，是你沒听見，別污蔑好人。”葉曉曉理直氣壯。
江暮晚拿她沒辦法，“找我有事？”
“你那情況如何的？”葉曉曉意味深長的問道。
“什麼情況？”
“錢包唄！”葉曉曉開門見山道︰“你剛才不是嚷嚷著要幫你老公報仇嗎？”
“這……”江暮晚聞言，下意識露出囊中羞澀的表情。
“得，看來你也是雷聲大雨點小啊！”葉曉曉見狀，稍顯嫌棄道︰“還是交給本小姐吧！”
“誰說我雷聲大雨點小了！”
江暮晚頓時就不服氣了，噌的一下站起身來，傲人的景物不自覺顫動了幾下，看得葉曉曉心生自卑，不自覺把頭轉到一旁。
“明天我就回宮給我母後請個安，隨隨便便也能搞個幾十萬回來吧！”
倒也不是夸大其詞，以她的家庭條件，只要張嘴說句想買個限量款的新包包什麼的，別說幾十萬，幾百萬也能分分鐘到賬。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明天要是沒分，別怪我笑話你。”葉曉曉面無表情的丟下這麼一句後，直接轉身離去，剛出門，嘴角便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沒錯，她剛才並非真的看不起江暮晚，只是在用激將法罷了。
“不行，風頭不能全給她，我也得有所準備才行。”
想到這兒，她迅速回到自己臥室，從抽屜里找出一張黑金色的銀行卡，將它綁定在顫聲平台上。
這張卡上存著她從小到大整整二十年的壓歲錢，具體有多少不確定，但至少超過了九位數。
別說一個豬大腸了，就算來十個、一百個，都能打回姥姥家。
…………
市中心，豪華別墅內，陳歡顏再次將水晶杯送到嘴邊，一口喝完了剩下的紅酒，目光有些發散，也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在思考什麼。
片刻回過神，拿起手機翻開通訊錄找到一個備注為“顫聲平台張總”的號碼。
再三斟酌後，還是按下了接听鍵。
“陳總，這麼晚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呀？”
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語氣中，隱約帶著幾分曖昧。
“不好意思，打擾張總休息了。”陳歡顏先賠了個不是，而後開門見山道︰“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過可能有點不符合你們公司的規矩。”
“陳總有什麼事盡管說來便是，為了破壞點所謂的規矩，也無關緊要。”對方想都沒想便一口答應下來。
“我想請你幫我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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