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怎麼樣？”
“你師傅她有了男人，忘了徒弟，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小丫頭，你難道沒看出來，你師傅如今都變漂亮了不少麼？”
……
听到小狐狸赤裸裸的話，洛水寒明顯一呆。
她臉色微紅，有些不敢去看北辰臨天的眼楮。
剛剛小狐狸的話雖然說的有些赤條條，但也算是基本屬實……
只不過她並不是忘了北辰臨天，而是沒有機會尋找她……
況且她與牧無塵的關系，本就不是對等的，在原來，她很可能一句話沒有說對，便冒犯了牧無塵，觸了牧無塵的眉頭……
因此哪怕再是擔心，她也沒敢向牧無塵提起北辰臨天……
見到身邊有些局促和忐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洛水寒，還是北辰臨天先一步開口，緩解了有些尷尬的氛圍……
“師尊，主人他……”
“對你很好？”
听到北辰臨天的詢問，洛水寒一愣，旋即竟然陷入了短暫的思索……
牧無塵對她……
到底如何呢？
如果從過程來看，似乎並不算太好……
從被牧無塵抓住到現在，在與牧無塵相處的過程中，她也吃過不少苦頭，受到過不少懲罰……
不僅如此，她的尊嚴更是被牧無塵按在地上摩擦。
牧無塵親手將她清冷的外衣和高高在上的姿態撕了個粉碎。
特別是在不久前牧無塵在神殿之中抱著她，改造她身體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沒有了修為，身體的狀態與一個普通人無異。
那時候的她甚至不著寸縷，身體和精神都處于最脆弱的狀態。
在當時，哪怕來一個手持著武器的普通人，都可能輕而易舉的殺死她……
在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怕了，也是真的哭了。
哪怕是如今，回憶起那個時候的情況和牧無塵與她說的話，她仍然會心有余悸，久久不能平靜……
她估計，哪怕自己成為未來成為女帝，很可能也永遠忘不了自己那一刻的脆弱與無助……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牧無塵所賜。
可從結果來看，似乎又是好的……
如今的她，並沒有受到多少實質性的傷害，甚至修為更高了，人也更漂亮了，就連困擾水月仙宮不知道多少年的功法弊病，都在牧無塵的幫助下迎刃而解……
而她，更是得到了在曾經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她的體魄、修為、天賦，早已經不是當初的自己所能比擬。
這些東西，若是明碼標價，恐怕比她更優秀的女子，付出更大的代價，都會有不少人爭搶著到來……
比起她所得到的，那些付出的東西，似乎一切都是值得的……
畢竟自己那時候的脆弱，只有牧無塵一個人看見……
想到這里，洛水寒竟然輕輕點了點頭，旋即輕“嗯”了一聲。
“嗯……”
“主人他……”
“對我很好。”
听到洛水寒的回答，北辰臨天微微一愣。
牧無塵也是一愣。
若是說對洛水寒，他其實是沒怎麼心慈手軟的。
她在自己手里，確確實實是吃了不少苦頭。
有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
如今洛水寒竟然親口承認，自己對她很好……
听到洛水寒的回答，北辰臨天竟然也是一笑。
“那就好，這些年我在這里，也很好。”
她輕輕挽起旁邊洛水寒的手，輕聲開口。
她並沒有提那些令洛水寒有些羞恥的事情，原因無她，此刻能夠見到洛水寒，便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至于未來牧無塵會讓洛水寒與自己做些什麼，她也無法決定，一切盡安天命便可……
“以後，你便在此方世界修煉便可，這個世界全都是我的，所有地方盡可去得，修行資源你也可以去找其他人領。”
牧無塵朝著北辰臨天緩緩開口。
他本就沒有囚禁北辰臨天的意思。
如此天賦，若是被自己玩兒壞了，淪落為花瓶，才最可惜。
听到牧無塵的話，北辰臨天微微一愣，旋即眼眸微動，緩緩開口。
“臨天，謝過主人。”
“水寒，也謝過主人……”
似乎是解開了心結，亦或者將一切向北辰臨天坦然後的釋懷，洛水寒明顯也很高興。
此刻，北辰臨天與洛水寒的手輕輕挽著，真的如同一對兒姐妹花兒一般。
並不是說北辰臨天顯得年齡大，而是洛水寒的外貌，顯得太過年輕……
若是不看修為，單看外貌的話，此刻牧無塵的外貌看起來都有二十多歲的樣子，雖然豐神俊朗，但明顯比二女看起來要更加成熟些。
而此時的北辰臨天與洛水寒，單單看外表的話，大概只有十八九歲的年紀……
“臨天……”
洛水寒突然輕聲朝著北辰臨天開口。
北辰臨天疑惑的望向身旁的女子，眼神之中流出出疑惑之色。
“怎麼了，師尊？”
洛水寒的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又輕輕咬了咬薄唇，這才開口。
“要不……”
“你以後，叫我姐姐吧……”
若是洛水寒繼續叫她師尊，她的輩分平白無故便高出了她一輩兒……
洛水寒越想越覺得怪怪的，特別是某些時候……
北辰臨天卻是沒反應過來洛水寒的意思，她眼神疑惑的望向洛水寒……
就在這時，小狐狸甦媚兒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打斷了二人之間的交談。
“唉，寒兒妹妹，姐姐教給你的，你還是沒懂啊∼”
“我早就說過，你與你身邊小丫頭的關系，不是減分項，而是加分項哦∼”
說著，她似乎是要言傳身教一般，突然將自己的十條長兒柔軟的狐尾拿到了身前，一條條的當著洛水寒的面兒掰扯起來。
似乎是怕洛水寒不明白，一邊掰扯，還一邊輕聲朝著洛水寒解釋起來。
“這條是妹妹……”
“這條是乖徒兒……”
“這條是閨蜜……”
“這條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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