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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身前已經變了一番模樣的洛水寒，牧無塵滿意的整理了下自己雪白的衣袍。
下方，洛水寒眼神飄忽，貝齒咬著薄薄的嘴唇，一臉的生無可戀。
“會張嘴說話了？”
牧無塵沒有絲毫波瀾的聲音響起。
听到牧無塵的聲音，洛水寒的嬌軀顫抖了一下，驚恐之色在她的眼眸之中閃過。
剛剛發生的一切，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
她居然被牧無塵……
但此時她已經老實了，不敢再對牧無塵的話置之不理。
這一次她終于沒有再直接傳音，而是張開了嘴。
“會、會說話了……”
聲音清靈，十分好听，此時她的聲音少了幾分高高在上的冷淡，反倒是有些像十八九歲的少女發出的聲音。
听著洛水寒的聲音，牧無塵微微一愣。
牧無塵似乎也明白了洛水寒為什麼一直不張口說話。
她這說話的聲音，有些……
太嫩了些……
這樣的聲音，與她的修為、她的身份並不匹配。
估計這也是她在古域眾人面前一直隱匿外貌與從不開口說話的原因……
她傳音時的聲音是經過修飾的，那聲音對比她本來的音色明顯清冷、威嚴了幾分，還多了幾分高高在上，讓她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不過她原本的聲音，卻有些像鄰家小妹妹……
牧無塵一臉揶揄的望著身前的洛水寒，伸出手隨意撥弄著她耳邊的發絲，拂過她的臉頰，抬起了她的下巴。
“你的外貌和聲音都改變不了？”
看著自己上方的男子，洛水寒心神劇震，心髒開始跳的飛快，臉頰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水月仙宮的功法以清修為主，她還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對待過……
但她依然沒敢對牧無塵的問題視而不見，她剛剛想要傳音，便一個激靈，旋即張開了嘴。
“我所修煉的功法名叫《水月天寒訣》，有駐顏的功效，修習之人的身體狀態和聲音會永遠留保持修行達到第三重巔峰時候的狀態……”
“我……”
“我改變不了……”
看到她如今的表現，牧無塵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般來說，修為到了一定的境界，是很容易改變容貌的，像洛水寒這種情況應該是極其特殊的，這一切必然是與她所修行的功法有關系……
這功法的創造者明顯是想要讓自己永葆青春容顏，干脆將這種變化變得很難逆轉，這才導致洛水寒如今這般情況，一旦定型，便很難改變。
但牧無塵估計，這對于有系統的牧無塵來說應該並不算什麼難事，但牧無塵顯然是不可能幫她。
洛水寒如今的這般模樣，挺好……
“以後，在我面前，不許傳音，听明白了？”
牧無塵望著洛水寒，淡淡開口。
“是……”
輕靈的聲音再次響起，牧無塵微微點頭。
“我讓你跪在我面前，你可有異議？”
听到牧無塵的問題，洛水寒低下頭，微微咬了咬牙，似乎是在掙扎，但數息過後她還是認命般說出了兩個字。
“沒……”
“沒有……”
牧無塵玩味的望向洛水寒，邪魅一笑。
他也看出來了，這女人並不是完全服氣，如今這般樣子只是因為她的修為被封印，不得不向牧無塵低頭而已。
不過牧無塵根本不在意她到底服不服氣！
小狐狸甦媚兒當初其實也不服氣，那時候的他還只有靈海境。
如今的他早已經今非昔比，一個洛水寒而已，他還真的沒有太放在眼中。
哪怕她真的是九天神女，她也要把這個女人拉下凡塵！
“抬頭，放開識海，讓我種下靈魂禁制！”
牧無塵圖窮匕見。
听到這話，洛水寒的瞳孔驟縮。
她表現的如此配合，還是有僥幸的心思的。
一則她怕牧無塵真的如甦媚兒所說的那般對她，第二個原因，自然是通過示弱麻痹牧無塵，讓牧無塵放松警惕！
她一個堂堂至尊境界的強者，又怎會真的如此輕易的甘心臣服于其他人？
可如今情況已經完全不同，牧無塵想要給她施展靈魂禁制！
一旦她真的被牧無塵種下靈魂禁制，她的身體、她的生命，就將完完全全受到牧無塵的掌控了，到時候牧無塵想要對她做任何事情，她將都無法反抗！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牧無塵的氣息陡然一變，他的瞳孔瞬間變成紫黑色，龐大的力量直接壓在了洛水寒的身體之上，語氣也變得危險無比……
“你不同意？”
“嗯∼”
洛水寒悶哼一聲，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沒有想到，牧無塵變得如此之快，上一秒還是謙謙君子，下一秒便成了不留情面的惡魔。
她的眼神劇烈顫動，身體也不自覺的發抖。
她也捉摸不透牧無塵心中到底想的是什麼……
但她最終還是選擇了軟弱的妥協。
“我……”
“同意……”
她本來以為，成為至尊之後的自己，已經是萬域之中的頂尖強者，面對任何事情都能古井無波，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錯了……
她曾經高高在上，看不起古域的所有人，包括那些皇者境界的強者，甚至不齒他們見到自己時的卑微舉動。
可到了現在，她才知曉，自己和那些人一樣。
在面對絕對的強者之時，自己也是如此脆弱，如此的卑微……
自己跪在一個男人的面前，不敢去說出一句反抗的話。
她最終還是抬起了頭顱，任由牧無塵在她的識海與靈魂深處，打下了屬于這個男人的烙印。
從此她的命運，不再掌控在她自己的手中。
她的修為是至尊境界，因此禁制沒有當初北辰臨天那般容易完成，一頓操作下來，花費了牧無塵不少的時間。
而在牧無塵做完這一切之後，洛水寒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直接癱軟在了牧無塵的腳邊。
好一會兒後，洛水寒才顫抖著起身開口。
“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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