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琛緊緊盯著兩人相握的手，眼中似乎能噴火一般。
“那我先回去了，中午帶你去吃飯。”袁非眼中滿是溫柔，最後轉過身後，臉色卻換了一副表情，在經過何以琛的時候壓低聲音說道︰“老何，你嚇到我女朋友了。”
听著袁非飽含警告的話，何以琛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碎了，他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袁非離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裝作無事的顧凌霜。
“凌霜，剛剛......袁非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听不懂？”此時的何以琛多麼希望自己的听到的不是真的。
可是現實卻給了他沉重的一擊。
“就是你看到你那樣，袁非現在是我的男朋友。”顧凌霜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淺笑，眼底也帶著幸福感。
何以琛頓時覺得自己如墜冰窖，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他走上前，一把抓住顧凌霜的手腕，祈求的說到︰“凌霜，這不是真的，對不對？你怎麼會有男朋友呢？”
她有男朋友也應該是自己啊，怎麼會是袁非呢？這一定是幻覺。
“是真的。”顧凌霜看著何以琛，不再像幾天前那樣沒有溫度，而是一種柔和卻讓何以琛毛骨悚然的聲音說道︰“何律師沒有听說過一句話嗎？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重新開始一段感情。”
說完，顧凌霜就像曾經一樣，突然靠近了何以琛，看著他眼中的悲傷，眼神戲謔。
“為什麼，你不是說過......我是你得不到的遺憾嗎？為什麼......”何以琛不敢相信，那個曾經每天對自己表白，眼中飽含情意的人，會突然有了男朋友，那個人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這換誰應該都接受不了，更何況何以琛的心里是有顧凌霜的。
這幾天何以琛一直在深深的自責當真，顧凌霜的話也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他總是想，要是顧凌霜真的離開他了，該怎麼辦？
“沒有為什麼，我只是想正常的談戀愛，只是想試著不愛你。”顧凌霜最後的話，徹底讓何以琛破防。
他腦海中如同走馬觀花一般回憶這兩人的種種，雖然最開始他是抗拒的，但是自從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後，是幸福的，讓他流連忘返的。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如果能一輩子那樣該多好，只是他從未想過有顧凌霜不愛自己這個選項，他沒想過也接受不了。
“不要，凌霜，我也可以的。”何以琛只覺得怎麼樣都好，只要顧凌霜還可以愛他，怎樣都好。
听到何以琛的話，顧凌霜嗤笑出聲︰“可以什麼？正常的談戀愛嗎？還是說......你可以當我的情夫？”
顧凌霜好像是听到什麼笑話一般，眼中浮現笑意。
“為什麼不可以。”
何以琛的這句話一下子讓顧凌霜的笑意僵在了臉上，她看著何以琛那堅定的眼神不似作假。
“你認真的？”顧凌霜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她感覺那話不像是何以琛說的，又好像何以琛被鬼附身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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