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說，何以琛更不敢說話了，因為他就是這麼想的。
而顧凌霜只是笑著看著他，眼神逐漸變得如昨晚一樣，滿是翻涌的愛意。
“顧凌霜。”何以琛回過神後皺著眉，出聲想要提醒顧凌霜適可而止。
但是那明媚又張揚的人怎麼可能听他的？
“師兄，我明明沒想讓你知道的，但是......為什麼，你連一點點的念想都不願意給我？”顧凌霜手撐著桌面，傾身向前，逐漸離何以琛更近。
此時顧凌霜眼中滿是受傷的神情，好似面前之人是什麼負心漢。
何以琛見到顧凌霜的動作下意識的後退，同時腦中也在思考著顧凌霜話中的意思。
顧凌霜也沒有說話，就那麼任由他想著，但也沒有讓他逃出自己的範圍。
沉思了許久的何以琛，也終于想起來顧凌霜的意思。
她說的是兩人前兩天吃飯的那件事，當時他冷著臉說的話，顧凌霜一直記到了現在。
“你在強詞奪理。”何以琛看著顧凌霜那受傷的眼中，終究沒有說出什麼重話。
“是嗎？”顧凌霜語氣中充滿了落寞，“可是師兄知不知道，當你說那些話的時候，我的心好痛啊，師兄那時候的眼神我到現在還記得，冰冷刺骨。”
顧凌霜說著一步一步往前，何以琛也被逼的一步步後退，最終退無可退。
何以琛看著眼圈猩紅的顧凌霜，她眼圈的眼淚也好像刺痛的他的心，身側的手也在悄悄握緊。
“不管如何，你都不應該像昨天那樣沒有分寸。”
喜歡一個人很正常，不管是喜歡誰，但是顧凌霜昨晚明明就還有理智，卻還會做出那樣的舉動，那就是她的不對。
顧凌霜听到何以琛的話，倒是難得的一愣，隨後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是啊，我沒有分寸，對你一見鐘情後卻因為知道你心里有人，一直忍著不來找你。”
她的話讓本來避無可避的何以琛騰的一下站起身，快十點繞過來她，神情里滿是震驚。
“你看，我忍了多年的唯一一次放縱，卻讓你避我如蛇蠍，師兄，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差勁啊？”顧凌霜好似被何以琛的動作狠狠的傷到了，連站都有些站不穩。
何以琛不語，只是看著顧凌霜。
其實不管任何人來看，顧凌霜從長相、身材、能力，都是幾乎完美的存在，要說她差勁，那就再也找不出算得上好的人了。
可是何以琛就是說不出口。
顧凌霜見何以琛不回答，扯了扯嘴角，隨後勉強穩住身形後，再次走向何以琛。
“師兄，我從來沒有想過打擾你什麼，但是那天的事情告訴我，你永遠都是我得不到疑惑。”顧凌霜擦去眼角的淚水，又換上了平日里那副靈動溫和的模樣。
“而我呢，不希望我這輩子都有遺憾，所以我決定，嘗試著得到你，不管是一年還是一個月或者一天，直到我不喜歡你為止。”
顧凌霜看著何以琛的目光如水，可卻讓何以琛皺起眉頭。
他一邊往後退，一邊堅定的說︰“放棄吧，你不會成功的。”
何以琛自認為心中只有趙默笙，對任何人都不會再有喜歡的感覺。
但顧凌霜卻不以為意，她將手抬起，放到何以琛心口的位置說道︰“那我們拭目以待？看看到最後這里會不會為我而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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