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桃花盛開,嬴政上朝去了,松昭昭在僕人的幫助下坐在宮牆上摘著僕人從別處折來的桃花枝,一顆一顆摘下來扔到地上,晃著腿玩得不亦樂乎。
    僕人抱劍靠在外牆,安心地做著護衛她的任務。
    忽然——
    感覺到宮牆外有黑色蜘蛛爬行的時候,他猛地睜開了眼楮,那雙目若寒星的眸子順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想到什麼又抬頭看著還坐在高處的她,問了一句“發現黑色蜘蛛了。”
    “!快快,帶我下去。”松昭昭立馬伸出手。
    僕人飛身上前將她帶到平地,靠近她時閉上了眼楮。直到她落地才睜開眼楮,看她雀躍四處張望的樣子“離這有點遠,我去抓回來。”
    剛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她,碎發在風中飛揚,只露出那雙寒星般的眼楮“要活的是嗎?”
    “對!活的!”松昭昭立即點頭,握緊了手中的桃花枝打算找個地方等會埋蜘蛛玩,她還要給蜘蛛上十大酷刑!!
    正當她興奮地尋找地方時,看到了一雙停留在她面前的赤紅色步履,順著往上看是一個有些瘦削高挺,身著暗藍色羅衣,頭發有些微卷,散落在肩後,唇若涂脂,眉如墨畫的俊俏男子。
    她下意識往後退,他卻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眼中有些驚喜“小昭。”
    !!松昭昭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遠處已經傳來秦兵巡邏的聲音,“你誰啊?”
    她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人,卻見那個人原本揚起的燦爛笑容在觸及到她小腹時突然停住了,雙眸冷冷一眯,眼神瞬間變得一片冷漠。連帶攥她手腕的力道都重了幾分“你…”
    松昭昭下意識想掙脫,那人卻抓得更緊。垂下的眸子看不出是什麼情緒“你愛上他了?”
    “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松昭昭瞬間瞪大了眼楮,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人勾起鮮艷的唇,突然笑了出來“好,很好。胡昭昭,你很好。”
    ??松昭昭看著眼前這個人,就見他突然松開了她的手,身形略有踉蹌地往外走,走了幾步突然停下,垂下眼眸問她,眼里還有些不明顯的期待“你願意跟我走嗎?”
    “我又不認識你。”
    “好,祝貴人以後稱心如意,萬事順遂。”
    “誒,你為什麼叫我胡…”昭昭,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道劍刃劈過,那個身影堪堪躲過,抬起衣袖遮住了自己的面容,看了一眼握著劍姍姍來遲另一只手還抓著特制黑蜘蛛的劍客,放出煙霧轉身離開。
    臨走前還看了一眼那個眼中全是茫然,被劍客護在身後的人影“我會回來的。”
    “沒事吧?”
    僕人剛想關心她,就見松昭昭一臉驚喜地看著他手中剛抓回來的黑蜘蛛,“哇!你抓到活的了!!”
    松昭昭揚起笑臉小心翼翼接過了那只蜘蛛,舉起來放在陽光底下看。
    松昭昭“哇∼真的是黑色的。”
    “這種歪門邪道是用來…”僕人還沒說完,松昭昭已經攥著黑蜘蛛往回走了,眼中有些雀躍“我要回去玩烤蜘蛛!炸蜘蛛!油鍋溜蜘蛛,還有蜘蛛小餅,蜘蛛泡菜湯!”
    僕人“…”
    僕人的話戛然而止,唇角抽搐了一下,這…該不會是給他吃的吧??
    不能吧?不會吧?不至于吧?
    就見蹦  蹦  的崽握著手里的蜘蛛一路溜達回了大殿,里頭,嬴政已經在批閱竹簡了。霸氣威嚴的身影在案桌上垂眸批閱一舉一動都透著王者之氣,只是靜默,已然雷霆萬鈞,氣吞山河。仿佛全天下都是他的陪襯。
    嬴政抬眸,看清她手里的黑蜘蛛時愣了一下,但看到那張笑得正燦爛的軟糯小臉還是沒說什麼。
    在她撲過來時先托住了她的肚子,省得她自己不知道注意。傷到里頭的禍害不要緊,可別傷到她。
    松昭昭笑著把蜘蛛懟在了他臉上,“怕不怕!!嗷嗚嗷嗚∼”
    “…”嬴政默默移開視線,她有時候真的好無聊。但看著那張趾高氣揚的䱇瑟小臉他還是嘆了一口氣“今天去哪玩了?”
    “今天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松昭昭如實說,一點也摻不了假。
    就見嬴政剛從她身上移開的目光有些幽深,敏銳地看向了她手中的黑蜘蛛,湊上前盯著她的臉“是什麼奇怪的人?”
    “一個叫我胡昭昭的人。”松昭昭繼續回答,回答完還看向了嬴政“你知道胡昭昭是誰嗎?”
    嬴政點頭“知道。”
    “誰啊?!”松昭昭好奇地湊上前問,卻見嬴政避開了視線,看向了僕人,似乎在詢問今日到底遇到了誰,還未得到答案就見松昭昭把他臉掰過去了“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是你。”嬴政答道。
    “我叫胡昭昭?我為什麼叫胡昭昭?”松昭昭繼續問,眼中全是不解。雖然不記得自己到底叫什麼,但不影響她問。
    “自然是查到的。”
    “你還查到了什麼?”松昭昭摟著他脖子繼續問,還把一條蜘蛛腿拔下來戳了戳他高挺的鼻尖,那一刻,嬴政默默嘆息,這孩子有時候真的是“…”
    看向她肚子,他又覺得煩躁了,這個孩子一點都不方便。
    但她好像還挺喜歡的。
    松昭昭“說!還查到什麼了?”
    “胡昭昭,十六歲,出生在從前的魏國,家里有一十七口人,但大多都是表親,互相不熟悉。去年冬,與一戶在趙國的人家議了親。”僕人開口回答了問題,也讓松昭昭看了過去。
    她好奇追問“那後來呢?”
    僕人“沒結成,路上遇到了匪寇,後來就到了咸陽。”
    “那與我議親的人我可有見過?”松昭昭問出這個問題時,在場的兩個人表情都怪怪的。最後還是僕人先開口“見過應該是見過的,但按照議親的流程來說,應該也只是見過一面。”
    說著,僕人看向嬴政。嬴政視線移向別處誰在意了。看他干什麼。
    “與你見面那人就是與你議親之人?”許久,嬴政才這麼一句。
    松昭昭立即搖頭“不知道哇,我又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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