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解真沉默片刻後,笑著點了點頭︰“各為其義,查德兄,解某便不多言了。”
說罷,他從坐著的一堆爛木頭上跳了下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接下來就交給我了,查德兄快去吧,魏總督來了你就不好走了。”
那堆爛木頭架子,隱隱約約能看出沒摔壞之前好像是一架鋼琴。
“不急,他來了也就只是多個人挨打而已。倒是你,一個人醒著可不好解釋。”
查德希爾點了點頭應下,手中的鋼管已經饑渴難耐蠢蠢欲動。解真忽然感覺脊背一涼,立馬求生欲很強的回過頭︰“等等,還有一件事...”
鋼管懸停在解真鼻梁前兩寸,查德希爾一臉可惜地收住了力︰“說。”
“...”
解真又一次吞了吞口水︰“最近,大荒城的邪怪也有些蠢蠢欲動了,查德兄若是有空閑,去處理一下也是可以的。”
“行,只此人情,便不欠你的了。”
“自然,自然...”
看著查德希爾再一次抬起了手中的鋼管,解真大腦飛速運轉︰“死腦,快想啊!還有什麼是能讓你免了這一棍的?”
“等等!還有一件事!”
“...說。”
解真擠出一個笑容︰“你今天吃了嗎...?”
剛剛遠離的鋼管頓了頓,隨後在解真的尬笑中無限放大。
“乒——”
一聲脆響之後,笑容還凝固在嘴邊的解真倒回了爛木頭中,和另外兩位同事整整齊齊的獲得了嬰兒般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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