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兩人身上都泛著冷意,簡漾先開了口。
“把她交給我吧”
簡漾用警惕的目光打量著秦紀淮,想知道真相只能試探他,但眼下這個局面,把女主留在這里很危險。
“相信我”
秦紀淮看出他的猶豫,他現在只是個陌生人,猶豫也是應該的。
“不要做多余的事”
簡漾警告面前的男人,不管是他的猜想也好,還是真的也罷,兩個世界根本不一樣,更何況將女主交給陌生人,他也不放心。
簡漾剛想走,秦紀淮攔住了他,真是身高上的壓制,秦紀淮比簡漾高一個頭,簡漾不願抬頭看他便直視著前面的路燈。
“我可以帶她離開這里,但這也並不是我的義務”
簡漾听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想要好處。
“說幫忙的是你,現在提出要求的也是你”
簡漾冷眼睨著他往常清冷俊逸的面容此時也已經染上了怒氣。
這人未免有些得寸進尺了。
而秦紀淮眼睫微垂,他知道漾之生氣了,但他也只是著著手腕上的鐲子,面上透著克制的冷淡和興奮。
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
男人開了口,還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張名片,簡漾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這是在?搭訕?
“你走,我來處理”
簡漾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他一邊走著,一邊想著這個奇怪的男人。
必須找個時間好好試探一下。
秦紀淮看著簡漾離去的背影,眼神變得深邃起來,隨後,他抱起昏迷的女主,消失在角落。
簡漾拿出那張名片,看著上面孤零零的電話號碼,心中滿是疑惑。
不明白秦紀淮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等簡漾回去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趙管家正攔著邵沉。
“告訴我他在哪”
不是只接電話嗎,為什麼人不見了。
“在干什麼”
突然的出聲讓邵沉猛的看向聲音的來源。
心里那份焦急也瞬間落地。
“阿漾,你回來了”邵沉突然笑意吟吟的看著簡漾。
趙管家看邵沉突然換了副臉面,有些汗顏,這翻臉比翻書還快。
“怎麼打電話去這麼久”
“我問趙管家他也不告訴我”
簡漾沒搭理邵沉,自顧自的往里走。
邵沉看簡漾臉色不好,拉住他的手。
“阿漾,家里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
而簡漾只是敷衍的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他其實挺不明白的,為什麼邵沉老是以為他家里出事,他那所謂的父母,從來沒打過電話。
不對。
去年生日打過一次,但是簡漾沒接,因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就連親生的都不一定那麼熱情,更何況他只是個外人。
簡漾回到包間和他們打了招呼便自回自家了。
回去的路上看著趙管家查出來的資料,心下確定了,那個男人就是白清逸。
至于他為什麼會在這個世界,他也無從可知。
照這個情況看來,他就是那個變數。
該如何抉擇呢。
這還是簡漾第一次難以選擇。
第二天。
沈晚清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猛的回神查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檢查了一遍自己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還好還好”
江晚清拿著枕頭捂著臉,慶幸自己沒事。
抬頭看向周圍的裝修,酒店裝潢奢華,華麗的吊燈投射出柔和的光線,隔間過去就是餐桌,桌上擺放著精致的餐具和酒杯。
迷迷糊糊只記得那個人戴著口罩,看不見長相,自己被放在地下的時候听見了打架聲,對方應該身手不錯,可後面她實在是堅持不住徹底暈過去了,所以…是那個人救了她嗎。
“小姐?”
江晚清抬頭看見不知何時床邊站了一個女人,應該是這里的工作人員,穿的是服務生的服裝。
“你好,請問是誰將我帶來這里的”
服務生回答道“抱歉,這個我們也不清楚,但是給你開房的人告訴我如果你醒了就可以離開了,這里一切的應用他已經給你付過了”
“那他有沒有留下什麼,比如聯系方式或者他叫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至少讓她說個謝謝。
“抱歉小姐,並沒有”
江晚清沉默了一會。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不明白為什麼救了她連名字都不願意留下,這酒店看著就不便宜,對方應該很有錢吧。
等江晚清收拾的時候突然摸到了包包里的東西,看著熟悉的校徽,有些不可思議,是那個人的嗎。
可看見名字的那一刻,江晚清仿佛被定在哪兒,滿臉的困惑與不解。
“怎麼會…是他”
高三。
夕陽順著推開的門縫傾瀉進去。
陰暗逼仄的樓梯間里藏著的那些東西慢慢見了光。
她看見了那個倚在牆邊的男生。
夕陽落了半邊在他臉上。他微低頭頸,煙送到嘴邊猛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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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也在這個時候眯眼瞧了過來,深邃的眸子里盛著倦意,漫不經心的,放浪形骸的。
見來人是沈晚清目光突然如同冰針般地刺了過來,語聲不帶有任何的溫度︰“你還真敢來”
沈晚清把視線收回,輕抿了下唇。手心已經微微出汗了,但她還是裝作鎮定自若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邵沉對上內心總會出現一種恐懼,身體反應在告訴自己她害怕面前這個男人。
“不是你讓我來的?”
確實是他叫來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江晚清變的有些奇怪,有意無意的接近他,但始終心思都在簡漾身上,很奇怪的行為不是嗎。
但更奇怪的是她和簡漾之間,明明不認識簡漾卻沒有覺得江晚清煩,甚至會主動和她說話。
兩個人就這麼成了朋友,可江晚清很明顯對簡漾有意思。
邵沉低眼從口袋里摸出煙盒,往嘴里咬了根煙卻沒點燃。
“我們其實是同類人”
一直沒開口的邵沉說話了,可江晚清根本沒听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
“你眼里的狠勁不比我少”
認識這麼久幾個人當中只有江晚清處于優勢,因為簡漾對她不一樣,會主動說話,甚至有時候像是在故意做一些曖昧的行為。
而且。
簡漾不喜歡男人,但比起這個,他更害怕他身邊有人。
“你到底想說什麼”
邵沉將嘴上叼著的煙放進盒子,緩緩靠近江晚清,“我說,我們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江晚清心中一驚,往後退了一步,後背抵上牆壁“你在胡說什麼?”
邵沉冷笑一聲,“別裝了,你接近簡漾難道沒有企圖?”
江晚清咬著嘴唇,一改剛才害怕的神情,眼中冷靜的可怕。
“這麼久了其實一直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麼,既對我好,讓別人誤會我們的關系,但實際上你覬覦的是簡漾”
“手段不錯,吊男人還是你行”
“不過你好像看不出來”
“簡漾是我的”
江晚清聞言面上並沒有一絲震驚和意外,這些他早就知道了。
兩個人都是同一個目標。
而邵沉自己想多了,她可沒有吊他,只是利用他而已,也是感謝。
當初要不是看見校徽上是邵沉的名字,她也不會干那種蠢事,因為邵沉救了她,雖然兩人一開始見面就如同仇人一樣,但江晚清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她拿著校徽找到邵沉卻被別人誤會。
而這個校徽那時候有個說法,只有喜歡的人才會送給對方自己的校徽,當做表白。
大家都以為邵沉喜歡江晚清,而當時的邵沉找了自己的校徽很久,也沒想到居然被江晚清撿到了。
“各憑本事”
江晚清嘴角閃過一絲得意。
簡漾對男的根本沒意思,這是大家眾所周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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