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那頗為可觀的隆起壓迫而來,隨著她的動作而激動地顫抖著,就在方炎的眼前。
    應遵守非禮勿視的準則。
    方炎閉了閉眼,抓住她的手,緩緩用力將其從自己的脖子處移開。項虞驚愕地看著他,拼盡全力,卻發覺自己根本無力與對方抗衡。
    方炎輕松地將項虞的雙手抓在手中,雙方處于對抗狀態,其中一人漲紅了臉,而另一人依舊鎮定自若。
    方炎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對玉  有所虧欠,但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權利也有責任讓孩子與我共同生活。我希望我們能夠坐下來好好協商。”
    項虞依舊死死盯著方炎,手上的力氣未曾減少分毫。突然,她抬起膝蓋朝方炎的襠部撞去,方炎大為吃驚,如閃電般抬起膝蓋將她的膝蓋撥開,緊接著兩腳迅猛地朝兩邊一掃,項虞剛落地的腳以及作為支撐的另一只腳內側被掃中,雙腿“刷”地一下朝兩邊劈開!
    “啊!”
    突然,毫無征兆地,項虞像是被什麼激怒了一般,在方炎跟前猛地劈了一個八字。這動作又急又猛,她緊身的運動褲或許是因為完全沒有預料到這樣劇烈的動作,隨著“嘶”的一聲,襠部就這麼撕裂開去。那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突兀,項虞頓時滿臉通紅,她兩手下意識地掙脫開,慌亂地去擋住下面的春光。這一幕發生得太過突然,方炎也被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趕緊的站起來,像一只敏捷的獵豹一般,閃身到一邊。而就在他閃身到一邊的那一瞬間,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了不該看的地方,這讓方炎的臉也不由自主地紅了一下,他的內心一陣慌亂,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王八蛋我殺了你!”項虞此時已經完全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她的臉因為憤怒和羞恥變得極其猙獰,眼楮里仿佛要噴出火來。她隨手抄起茶幾上的玻璃杯,那玻璃杯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就如同她此刻的心一樣。她猛地擲向方炎,那力量之大,速度之快,仿佛帶著她所有的憤怒和怨恨。
    方炎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小姨子這麼的心狠手辣,這麼近的距離,這要是給砸中,不流血是不可能的了。他心中暗暗叫苦,不過他可不是一般人,別說這普通的玻璃杯,就是傳說中的飛刀,也不會輕易地傷害到他。即便距離如此之近,他的身體仿佛有著一種本能的反應。只見他輕輕抬手,那動作快得如同閃電一般,順手一撈,輕而易舉地把玻璃杯抄在手里,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然後,他在目瞪口呆的項虞眼下,不慌不忙地走過去,每一步都邁得很穩,就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最後慢慢地把玻璃杯放在茶幾上。
    項虞心中的驚訝遠遠超過了方炎。項虞是誰?她可是曾經在市里小有名氣的跆拳道運動員,在賽場上,她那充滿力量的拳腳令人望而生畏。盡管後來因傷退役,但她那股子骨子里的勁道可一點沒少。今天,她這一擲可灌注了自己不小的力量,那股力量帶著她滿心的憤懣和不甘,就像一顆出膛的炮彈直直地飛了出去。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個東西卻被人輕輕松松地就像接沙包似的接在了手里,這怎麼能不讓她感到無比的驚訝呢?
    看見項虞的表情似乎還不打算罷休,方炎的臉色瞬間一寒。他本就是個性格內斂但又堅毅的人,此時雙眼之中迸射出懾人的目光,那目光就像寒冷冬日里的冰刀,直直地刺向項虞。他冷然道︰“項虞!我今天過來不是和你打架的,我要跟你談的是孩子的撫養權的問題!”方炎的聲音在這略顯寂靜的房間里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說到這個問題,項虞因為發怒而有些變形的臉容,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扯動了幾下,那表情顯得格外的猙獰。她狠狠地看了方炎一眼,那一眼中包含著太多的情緒,有怨恨,有不甘,還有一絲隱藏得很深的無奈。然後,她轉身就朝臥室走去,她的腳步很重,每一步都像是在發泄著內心的不滿。
    方炎看著她的背影,那背影在他的眼中逐漸變得模糊起來,他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莫名氣。這口氣里夾雜著他對方虞復雜的情感,有愛,有恨,有無奈,也有同情。他緩緩地坐下,伸手給自己倒了杯水,看著水杯中緩緩升起的熱氣,他陷入了沉思。
    臥室里,項虞打開衣櫃,衣櫃里的衣服略顯雜亂,就像她此刻的內心一樣。她在一堆衣服里翻找著,最後拿出一條新褲子,準備換上。她原本是想通過換衣服來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當她拿著褲子坐在床邊的時候,卻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樣,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她的心里亂糟糟的,就像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別看她剛剛氣勢洶洶地指責方炎,並且在一開始接到方炎電話的時候,就態度堅決地表示絕對不會讓出孩子的撫養權。可實際上,她也有一本難念的經。項虞自從退役後,在一家健身中心當健身顧問。這份工作的收入其實還算不錯,按照常理來說,養活自己外加一個孩子,是綽綽有余的。可誰能想到,這個外表看似堅強,內心卻像男人一樣莽撞的女人,竟然好賭成性。尤其是對賭球情有獨鐘,這段時間她的手氣簡直差到了極點,不但把自己多年辛苦積攢下來的積蓄輸得一干二淨,而且在外面還欠了大筆的債務。現在的她,就像是在黑暗的深淵里掙扎,找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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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籌莫展的她,正坐在那間狹小而昏暗的出租屋里。屋里的陳設簡單又破舊,斑駁的牆皮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一張破舊的小床佔據了角落,床邊是一個搖搖欲墜的小桌子,上面堆滿了催債的信件和賬單。她雙手抱頭,頭發凌亂地散落在肩頭,眼楮里滿是絕望和無助。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城市里,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般。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屋內令人窒息的寂靜。她抬起頭,有些茫然地看向那部破舊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的號碼。這個電話便是方炎打過來的。
    當項虞得知方炎的電話來意之後,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也許可以跟他要一些撫養費。畢竟,她獨自養育了孩子四年多的時間啊!這四年多的日日夜夜,每一個清晨她都早早起來為孩子準備早餐,看著孩子一點點長大,學會走路,學會說話,每一個瞬間都飽含著她無盡的愛與付出。
    如果能得到撫養費,這麼,便可以解決到當前的困局。她就可以還清那些如同大山般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的債務了。
    然而,讓她無法下定決心的是,一邊是她和孩子之間深厚的感情。這麼些年的相處,她早已經把孩子視為己出,孩子就像是她生命中的一束光,照亮了她平淡而又艱辛的生活。每一個孩子生病的夜晚,她都會緊緊地抱著孩子,心急如焚地趕到醫院,守在孩子的病床前直到孩子好轉。她與孩子之間的感情,是無數個這樣的瞬間積累起來的,自然不是一般的深厚。
    而另一方面,如果她不能按期償還債務,她真的不敢想象後果。那個有著黑社會背景的信貸公司的老板,上次來催債的時候,那惡狠狠的眼神和粗俗的話語至今還回蕩在她的耳邊。他說,如果不能按時還錢,就要她去用身體還債了。那是一種怎樣的羞辱和絕望啊,她只要一想到就會渾身發抖。
    至于她姐姐的意外身故,她心里其實很清楚,那與方炎毫無關系。當年那場突如其來的災難發生的時候,項玉  是有機會活下來的。可是,在那千鈞一發的時刻,姐姐選擇了抱住孩子,把生的希望留給了孩子,自己卻選擇了走向死亡。她知道,這是姐姐偉大的母愛,是一種無私的奉獻。所以,歸根結底,項虞怪不了方炎。只是每次一想到姐姐,心中就會涌起替姐姐的不甘,從而看見方炎的時候就會莫名大火,那怒火里夾雜著對姐姐的思念、對命運的無奈,以及自己內心深處無法言說的痛苦。
    四年多過去了,再怎麼著,事情已經過去了。
    即便現在把方炎殺了又如何,姐姐也不會再活過來。
    一切都是命。
    項虞起身走到化妝台前面,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開始換褲子。
    方炎沒有看錯,褲子里面什麼都沒有。性格大大咧咧的項虞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她覺得舒服的時候,甚至會不穿衣服,當然,只限于在家中,並且孩子不在家。
    因為長期保持運動,項虞的兩條修長的腿無論是皮膚還是形狀,都非常的好看,不粗不細,筆直挺長。令人驚訝的是,她居然有著一條小蠻腰,往下是令男人鼻血噴涌的優美弧線,在挺翹的臀部處向下延伸,宛若經過空氣動力學設計的一般。
    利索地套上褲子,項虞再次深深呼吸了一口,轉身出門。
    方炎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喝著水,項虞出來的時候,他恰好端起水杯正喝著,猛地一看到項虞,目光一凝,他差點被水給嗆著,連忙放下水杯,擦拭掉嘴唇邊上的水跡。
    項虞納悶地看著方炎,不知道這貨抽什麼風。
    然而,方炎是一定不能說出來的——項虞換上的是一條緊身的練功褲,腿部肌肉線條輪廓完美呈現。這就是讓方炎差點噴水來的因素所在!
    這種場面不要太勁爆哦!
    但項虞這個神經線粗大的女漢子,她根本就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只能歸結于“這人神經有問題”上面。
    方炎緩緩地將自己的目光移開,他抬起手來,朝著對面那張寬敞而舒適的沙發輕輕一指,並開口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
    此時,坐在一旁的項虞抬眼看向方炎,當她看到方炎那副讃蕙堙@浮 豢梢皇賴哪Q  保 鬧卸偈庇科鷚還晌廾   稹U夤苫鵪  路鵂唇 纈慷   話悖  馱謖饈保   蝗幌肫鵒四潛食林氐惱 瘢 強墑僑繽 奘 閶乖謁  耐返母旱0。∮謔牽 」藶  牟磺樵福 鈑蓴故遣壞貌磺啃邪研耐返吶 鷥  怪葡氯ャ  br />
    只見她咬了咬牙,站起身來,邁著有些僵硬的步伐走到了對面的沙發前坐下。一屁股落座後,項虞便像個大老爺們兒似的大大咧咧地張開雙腿,然後將兩只手隨意地搭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方炎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女漢子還真是名副其實啊,就連坐姿都如此豪邁不羈,毫無女子應有的婉約姿態。不過,他很快便將這些雜亂無章的思緒拋開。深吸一口氣後,方炎仔細琢磨起接下來要說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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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視著面前的項虞,表情嚴肅,聲音低沉地開口說道︰“項虞,對于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同時,我對你多年來日復一日悉心照料孩子的行為,表示由衷的感激……”然而,方炎的話尚未說完,就被項虞毫不客氣地揮手打斷。只見她一臉冷漠,語氣生硬地回應道︰“那可是我姐姐的孩子,和你有什麼關系?少在這里裝模作樣地表示感激了!”
    听到這話,方炎的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他猛地提高音量,大聲喊道︰“但無論如何,他都是我親生的兒子!”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在空中炸響。項虞下意識地抬起頭,與方炎對視起來。當她觸及到對方的目光時,心中不由自主地一顫,連忙躲閃開來。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楮啊!凌厲得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深邃得如同無盡的黑洞。讓人根本無法看清其中隱藏的真實情感,可偏偏又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使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過了好一會兒,方炎才稍稍緩和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恕我直言,項虞,希望你能清楚一點,就算我們真的鬧到法庭上去打官司,最後的勝利也一定會屬于我。畢竟,我才是孩子的生父,而你只不過是他的小姨子罷了。”
    在那個略顯壓抑的房間里,項虞就靜靜地站在那里,臉上沒有絲毫發火的跡象,平靜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方炎偷偷地打量著項虞的表情,在確認沒有發火的征兆後,他頓了頓,仿佛是在給自己鼓起勇氣,然後繼續緩緩地說道︰“我入伍五年了,這五年的時光啊,就像是一場漫長的夢,而玉  就是我這個夢里唯一的光。在軍隊里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念著玉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思念,每天晚上,當我躺在簡陋的床鋪之上,周圍是戰友們均勻的呼吸聲,我都會在睡前默默地跟自己說,距離和曉雨見面的時間又接近了一天。你知道嗎?其實當初我決定參軍入伍,正是因為她強烈的支持。她用那溫柔又堅定的眼神看著我,告訴我這是一個男人成長的好機會,她鼓勵我去保家衛國,去追尋自己的夢想。她還答應我,等我退伍回來,我們就舉行盛大的婚禮,然後相伴一生。”
    方炎說到這里,聲音開始有些許哽咽,那些美好的回憶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涌來,可是現在曉雨已經不在了,只剩下無盡的痛苦。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黑暗的深淵里獨自掙扎,沒有人能夠理解他和項玉  之間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那是一種靈魂深處的交融,他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美好的瞬間,一起憧憬過未來的生活,那些回憶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每次觸踫都會讓他心痛不已。而現在曉雨走了,他失去她的感受,就如同當初他無法接受父親犧牲的消息一般。那是一種天塌下來的絕望,整個世界仿佛都失去了顏色。
    “這幾個月以來,我一直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每一個夜晚,我都被思念和痛苦折磨著,我只能不斷地用酒精來麻痹自己。我試圖讓那些濃烈的酒液灌進喉嚨,沖刷掉心中的痛苦,可是即便如此,心里那種難受的感覺依然像針扎一樣,每次呼吸都伴隨著刺痛。”方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所有的悲傷都吸進肺里,然後緩緩地說道,“之前我真的不知道孩子的存在,當我知道的時候,我震驚又欣喜。他的的確確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他是我和玉  愛情的結晶啊。作為一個父親,我知道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也有義不容辭的義務。我應該和他生活在一起,我要給他一個溫暖的家,給他很好的生活,讓他健康快樂地成長。所以,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心情,把孩子的撫養權還給我。”
    項虞听著方炎的話,緩緩地搖了搖頭,她的眼神里有一絲無奈,又有一些堅定,說道︰“方炎,你是坦坦的父親沒錯,這一點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但是你好好想想,你有盡過父親的責任嗎?在孩子成長的過程中,你一直都缺席,他從來沒有感受過你的父愛,他所依賴的一直都是我。你現在突然說要撫養權,你覺得這對孩子來說真的好嗎?”
    方炎卻是睜大了眼楮,“孩子叫坦坦?”
    項虞沒有回答。
    方炎仰頭看了看天花板,緩緩閉了一下眼楮。
    五年前,他和項玉  經常聊孩子的事情,每當此時,項玉  就會掰著手指頭說︰“以後有了孩子,大名就叫方坦,小名叫坦坦。”
    方炎一臉疑惑地問道︰“這到底是為何呀?”只見項玉  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你看啊,按照你們方家的輩分排列規則,這孩子理應屬于‘坦’字輩呢。你爹爹取的是單名,到了你這兒也是單名,所以這孩子嘛,自然而然也該是個單名才合適。如此一來,既簡單明了又顯得坦坦蕩蕩,豈不是很好麼?”听到這番話,方炎不禁感嘆起來︰“媳婦,還是你想得周到啊!”
    此時的項虞,望著眼前的方炎,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漣漪。畢竟,這個人可是姐姐深深愛著的男子,而且,他更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啊!她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像是要把那些紛亂的思緒都甩掉一般,然後開口說道︰“方炎,坦坦已經和我一起生活了整整四年啦。這四年來,他早已融入了我的生命之中,成為了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難道你就不能設身處地地從我的立場去想一想嗎?你突然間就要把他從我身邊奪走,那你可曾想過我該如何自處?”說罷,項虞的眼眶微微泛紅,淚水在其中打轉。
    方炎默默地凝視著項虞,片刻之後,他輕聲說道︰“我懂你的感受。但是,你心里也應該很清楚,你遲早都會擁有屬于自己全新的生活。你會組建一個新的家庭,還會再有其他的孩子。先不提你的新家是否能夠始終如一地善待坦坦,就算他們真能做到一視同仁,但讓孩子在那樣復雜的家庭環境里長大,這對于他的成長而言,真的會有益處嗎?”說完這些話,方炎輕輕地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無奈與憂慮。
    項虞沉默不語。方炎取過背包,從中取出三疊錢,放置在茶幾上,“你莫要誤會,此三萬塊純粹是我欲表達對你的謝意。”項虞凝視著那紅色的人民幣,眉頭微微顫動,卻是冷笑一聲,“三萬塊便欲買走坦坦,方炎,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倒是精妙。”方炎敏銳地察覺到項虞眼中那稍縱即逝的渴望,仿若她對錢財頗為在意,這著實令人始料未及。略加思索,方炎瞧了瞧手腕上的那塊手表,將其摘下,置于錢上,“我言明了,此僅為表達對你的感激之意。”他指了指手表,緩聲道,“或許你對此並不陌生。江詩丹頓限量版,其價值幾何你可至店內估測一番便知,但切不可低于十萬塊售出。我將其贈予你,權當是我的見面之禮。”聞得“十萬塊”時,項虞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死死地盯著那塊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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