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家後,越想越覺得憋屈。他明明沒有做錯什麼,卻被劉海中、閻埠貴當眾羞辱,還被迫賠了五十塊錢。這筆錢對他來說不是小數目,更重要的是,他覺得自己在院子里丟了面子,心里那股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劉海中、閻埠貴,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這事兒沒完!”傻柱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說道。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落在了院子里玩耍的棒梗身上。棒梗是賈張氏的孫子,平時仗著賈張氏的寵愛,在院子里橫行霸道,沒少惹事。傻柱心里一動,心想︰“既然你們欺負我,那我就拿你們家的人出氣!”
想到這里,傻柱大步走出屋子,直奔棒梗而去。棒梗正和幾個小孩玩得開心,見傻柱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心里有些發虛,但還是強撐著說道︰“傻柱,你想干嘛?”
傻柱冷笑一聲,說道︰“棒梗,你小子平時不是挺橫的嗎?今天我就替你奶奶好好教訓教訓你!”
棒梗一听,嚇得轉身就跑,邊跑邊喊︰“奶奶!奶奶!傻柱要打我!”
傻柱哪肯放過他,幾步追上去,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領,抬手就是一巴掌。棒梗被打得哇哇大哭,嘴里還不停地喊著︰“奶奶救命!傻柱打我!”
院子里的人听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賈張氏听到孫子的哭聲,趕緊從屋里跑出來,見傻柱正抓著棒梗打,頓時氣得臉色鐵青,指著傻柱罵道︰“傻柱!你瘋了!你敢打我孫子,我跟你拼了!”
傻柱松開棒梗,冷冷地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孫子平時在院子里橫行霸道,今天我就替你管教管教他!你要是覺得不服,盡管去找劉海中、閻埠貴告狀!”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撲上來就要抓傻柱的臉。傻柱一把推開她,說道︰“賈張氏,你別給臉不要臉!昨天你誣陷我打你,今天我就真打給你看!”
說完,傻柱轉身就走,留下賈張氏和棒梗在院子里哭天喊地。院子里的人看著這一幕,紛紛搖頭嘆氣,有人小聲說道︰“傻柱這是被逼急了,連小孩都打,真是太過分了。”
也有人說道︰“賈張氏平時太寵棒梗了,這孩子確實該管教管教。”
劉海中听到動靜,從屋里走出來,見賈張氏和棒梗哭成一團,連忙問道︰“怎麼回事?誰打的棒梗?”
賈張氏一把抓住劉海中的手,哭訴道︰“老劉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傻柱那瘋子,剛才把我孫子打了!你看看,棒梗的臉都腫了!”
劉海中一听,頓時火冒三丈,怒道︰“傻柱這是反了天了!連小孩都打,簡直是無法無天!走,咱們去找他算賬!”
閻埠貴也聞聲趕來,听賈張氏說完事情的經過,皺著眉頭說道︰“傻柱這是故意報復啊!老劉,咱們得趕緊處理這事兒,不然院子里可就亂了套了。”
劉海中點點頭,說道︰“沒錯!咱們這就去找傻柱,今天非得讓他給個交代不可!”
說完,劉海中、閻埠貴帶著賈張氏和棒梗,直奔傻柱家而去。院子里的人見事情鬧大了,紛紛跟在後面看熱鬧。
傻柱剛回到家,還沒坐下,就听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他走到門口一看,見劉海中、閻埠貴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心里冷笑一聲,心想︰“來得正好,今天咱們就把賬算清楚!”
劉海中走到傻柱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傻柱!你膽子不小啊,連小孩都打!你今天必須給賈張氏和棒梗賠禮道歉,不然咱們就開大會批斗你!”
閻埠貴也說道︰“傻柱,你這樣做可是犯了眾怒。咱們四合院講究的是和睦相處,你連小孩都打,簡直是無法無天!”
傻柱冷笑一聲,說道︰“劉海中、閻埠貴,你們少在這兒裝好人!昨天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傻柱不是好惹的!”
劉海中氣得臉色鐵青,怒道︰“傻柱,你別不識抬舉!今天你要是不道歉,咱們就按規矩辦事!”
傻柱冷哼一聲,說道︰“規矩?你們的規矩就是欺負老實人嗎?行,你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我傻柱奉陪到底!”
閻埠貴見傻柱態度強硬,心里也有些發虛,但還是強撐著說道︰“傻柱,你別以為我們治不了你!今天這事兒你要是不給個交代,咱們就開大會批斗你,讓你在院子里抬不起頭來!”
傻柱听了,哈哈大笑,說道︰“行啊,你們開大會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劉海中見傻柱軟硬不吃,心里也有些沒底,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能退縮,于是大聲說道︰“好!傻柱,你等著!咱們這就開大會,讓大家評評理!”
說完,劉海中、閻埠貴帶著人轉身離開,準備召集全院大會。傻柱看著他們的背影,心里冷笑一聲,心想︰“你們想玩,我就陪你們玩到底!”
院子里的人見事情鬧得越來越大,紛紛搖頭嘆氣,有人說道︰“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傻柱這是要跟劉海中、閻埠貴硬踫硬啊!”
也有人說道︰“傻柱平時挺老實的,今天怎麼這麼沖動?連小孩都打,確實有點過分了。”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秦可卿走了過來。她走到傻柱身邊,低聲說道︰“傻柱,你別沖動。這事兒鬧大了對你沒好處,咱們還是想想辦法,別把事情搞得太僵。”
傻柱看了秦可卿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可卿,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今天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劉海中、閻埠貴合起伙來欺負我,我要是再不反抗,以後在院子里還怎麼抬頭做人?”
秦可卿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心情,可咱們得想個辦法,不能硬來。要不這樣,我去找找院子里其他有威望的長輩,看看能不能調解一下。”
傻柱想了想,說道︰“行,那就麻煩你了。不過我可把話說在前頭,要是劉海中、閻埠貴再逼我,我可不會客氣!”
秦可卿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傻柱看著她的背影,心里稍微平靜了一些。他知道,接下來院子里恐怕會有一場大風波,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任人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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