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隊長,有情況!”
一個隊員似乎發現了什麼!
“位置讓給我!”
姜明哲一把奪過手下的望遠鏡。
憲兵司令部門口,似乎開始有了一絲騷動!
隱隱約約有聲音由遠及近。。。
這聲音,是救護車!
內應動手了!
“快,通知所有兄弟,準備行動!”
姜明哲將望遠鏡扔還給手下,從桌上拿起了一挺芝加哥打字機。
。。。
半小時前,憲兵司令部內部。
“矢野中佐,蔣伯先出事了!”
正在和憲兵司令南部秀樹討論此次計劃部署情況的矢野雄太中佐,突然接到了部下的報告。
“蔣伯先!他能出什麼事?”
听到部下的匯報,不光矢野雄太,南部秀樹也很意外。
自從蔣伯先被扣留在憲兵司令部之後,從未有過任何招惹日本人之事。
珍珠港事件之後,由于山城政府已經公開對日宣戰,拒絕一切和談。
這個人就成了一顆廢子!
日本人也不知道該拿他如何,殺了也不合適,畢竟是作為和談使者被派來上海的。
和談呢,又成了一場笑話。
只能一直將他軟禁在憲兵司令部內部一套客房內。
而蔣伯先本人,在知道自己和談任務已經告吹,多次想讓日本人放他回山城都被無視之後。
對日本人就只提各種吃喝用度上的要求,一副認命的樣子。
實話實說,在吃喝上,日本人是真沒有刁難過他,合理的要求基本都滿足。
此次利用他釣軍統和中統上鉤,矢野雄太也和蔣伯先挑明過,
就算到了南京,也不會真的為難他!
既然如此,蔣伯先有什麼理由,非要搞事?
是嫌自己現在的待遇太好嗎?!
“吃了午飯後不久,蔣伯先突然倒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部下趕緊匯報詳情。
中毒!
矢野雄太和南部秀樹對視一眼。
“現在蔣伯先人呢?有沒有送到醫務室?!”
南部秀樹立刻詢問。
“出事第一時間就送去了,目前正在醫務室!”
部下連忙解釋。
“這樣,我立刻去醫務室一趟!”
矢野雄太立刻站起身,轉頭對南部秀樹道,
“就麻煩南部將軍下令,立刻控制今天所有接觸過蔣伯先午餐的人員。”
“這些就由我來處理,矢野中佐趕緊去醫務室吧。”
南部秀樹點頭答應。
。。。
憲兵司令部醫務室。
矢野雄太趕到之時,醫務室的軍醫正在對蔣伯先進行搶救。
“情況如何?”
矢野雄太詢問道。
“中佐閣下,病人病情很重,目前只是勉強控制住了。
如果不趕緊送往大型醫院搶救,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負責搶救的軍醫趕緊回話。
“立刻聯系陸軍醫院!讓救護車趕緊過來!”
矢野雄太立刻吩咐手下。
出乎自己意料啊!
跟自己玩這一手!
不知道是中統還是軍統哪一家的手筆!
作為梅機關的資深特工,矢野雄太馬上意識到,此事絕非偶然!
想玩引蛇出洞是吧?
那我就陪你們玩!
哼!既然蔣伯先現在表現出來的癥狀是中統或者軍統所為!
那麼,就不可能真的是致命的毒藥!
要是蔣伯先死在他們手上!
這責任恐怕戴笠和陳立夫都未必擔得起!
既然如此,那麼,我當然可以將計就計!
想劫救護車是吧!就讓你們劫!
矢野雄太招過一個心腹手下,低聲吩咐。
。。。
憲兵司令部門口。
救護車停穩之後,一副擔架抬著病人迅速上了救護車。
四輛載著憲兵的三輪摩托,兩輛開道,兩輛隨後,夾著救護車往陸軍醫院而去。
“我們埋伏的兄弟都到位了嗎?”
附近不遠處一輛雪佛蘭轎車上,姜明哲詢問手下。
“放心,姜隊長,都到位了!”
部下趕緊點頭確認,
“還是我們頭厲害啊,本來我都做好為國盡忠的準備了。”
“哼!事發倉促,日本人恐怕也完全沒有想到吧!”
姜明哲吩咐手下,
“開車,我們盡快趕到伏擊地點和兄弟們匯合!
四輛三輪摩托,才八個鬼子!
我們十幾個兄弟,勝算在我!”
。。。
憲兵司令部,醫務室。
“現在,救護車到哪里了?”
矢野雄太詢問手下。
“中佐閣下,按時間估算,應該已經過了一半的路程。”
手下趕緊匯報,
“我們的兩個小隊已經全部登車,整裝待發。”
“嗯,不論他們是什麼人,再不動手,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矢野雄太沉吟片刻,
“我們的人立刻出發,包抄救護車!
不論是誰,既然和我玩這一手,就都留下吧!
傳令下去,能抓活的盡量抓活的!一個都別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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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離開之後不久,幾個憲兵押著一名年輕中國人來到矢野雄太面前。
一起過來的,還有另外幾個中國人。
這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明顯臉上有傷,嘴角帶血。
“中佐閣下,今天中午查看過蔣伯先飯菜的,
除了憲兵司令部每天負責蔣伯先飲食的人員,就只有這個人!”
憲兵指了指一同前來的數人,鄭建凌赫然就在其中,
“是這位鄭先生帶來憲兵司令部的,是76號的人。
他的證件我已經看過,叫袁飛。”
“是鄭先生帶來的人?”
矢野雄太神情略有意外,不過很快恢復正常,
“鄭先生,你的手下,好像混入了不干淨的人。
李主任在我面前把你的能力狠狠吹噓了一通,看起來,有些名不副實啊。”
“說吧,你是軍統的人,還是中統的人?”
矢野雄太將目光移到袁飛身上。
“太君,我冤枉啊,真的是冤枉,這事和我無關啊!”
袁飛拼命辯解。
“和你無關?
蔣伯先的午餐和你有什麼關系?
你為什麼要去查看?
給我一個理由!”
“太君,我。。我。。。今天上午,有人寫了一張紙條,放到我的口袋里,吩咐我中午去檢查一下蔣伯先的午餐。
真的,千真萬確!我什麼都沒干,冤枉啊!”
袁飛辯解的聲音都在顫抖。
“有人給你紙條,你就照做了?
你說這話自己信嗎?”
鄭建凌厲聲問道。
“鄭老師,那張紙條不是您寫的嗎?
如果不是您的筆跡,我為什麼要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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