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玩得夠大啊。”
莊林拿起手槍一邊把玩,一邊看著蕭誠和連強寶拿出手槍,檢查彈匣,上膛。
“你不會,沒玩過槍吧。”
連強寶調侃道。
“當然玩過,老子好歹也管著一幫兄弟,只是。。沒玩過這款。”
莊林回懟。
“這可是正宗的德國造,送你了。”
蕭誠從莊林手中拿過手槍,演示了一遍換彈匣上膛。
二樓,象房包間。
“這位兄弟,手穩點啊,當心走火。”
一個身著考究羊毛西服的胖子,對著蕭誠的顫巍巍的說著。
蕭誠的手槍,正頂著他的額頭。
他的兩個保鏢,正雙手抱頭,蹲在角落。
連強寶和莊林拿槍指著他們。
看來,這兩個保鏢中看不中用啊!
或者錢沒給夠?見到幾把手槍就慫了。
一個舞女身子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可能就是那個蝶夢吧。
“去把他們三個綁牢點,嘴也堵上,我們帶姓丁的走。”
蕭誠吩咐莊林帶來的兩個小弟。
。。。
十六鋪碼頭,一個閑置倉庫。
莊林和連強寶守在倉庫門口。
“強寶,咱們就這麼把人綁走,不會有什麼後患吧?”
莊林似乎有些後怕,
“那兩個保鏢和舞女可都見過我們的臉了,會不會報警?
要我說,干綁人這種事,咱們好歹蒙個臉啊,你們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干?”
“放心啦,他們不敢報警的。
真有什麼事,蕭哥也能擺平。”
連強寶拍了拍莊林的肩,
“今天這事,蕭哥虧待不了咱們兄弟,他出手大方著呢。”
“蕭哥說,除非他親自叫我們進去,讓我們不管听到什麼,都別進去。”
莊林看了看緊閉的倉庫門,有些不放心,
“我總有點擔心,會出事。”
倉庫內。
“丁建生,我們請你來,是有幾件事問你。”
蕭誠將一把手槍隨意扔在桌上,
“你賣給甦州生又隆的違禁品,上家是誰,怎麼聯系?”
生又隆,是周知非小舅子開的商行。
“這位仁兄,我是正經生意人,都是做本分買賣,哪敢賣什麼違禁品。”
丁建生戴著黑布頭套,坐在椅子上,
“你們抓錯人了吧。”
“給我裝,那你全家偷偷從甦州搬來法租界干什麼?”
蕭誠湊到丁建生耳邊,
“要不要,我帶你回甦州,交給憲兵隊?”
“別。。別啊,兄弟,有事好好說。”
丁建生果斷認慫,
“是我之前在大阪商科同學,現在日軍駐滬部隊,第四師團第八聯隊。
是少佐參謀,叫做神戶信次。”
“怎麼和他聯系?”
蕭誠繼續追問。
“他有個同鄉,在虹口日租界開了家商社,叫森山,森山一木。”
丁建生似乎完全沒有耍花招的意思,
“我們談生意,一般會把他們倆約到融社俱樂部的象房,就是你們找到我的那個包間。
我什麼都說了,兄弟,趕緊放我走吧。”
嗯,和自己打探到的基本一致啊,看來貨源就是森山商社了。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誰給你供貨?
比如,你賣給生又隆的軍米?”
蕭誠突然問出一句。
“軍米?什麼軍米?”
丁建生似乎抖了一下。
“你被甦州憲兵隊通緝,不就是為這個?怎麼,沒印象?”
蕭誠拿起桌上的手槍,頂到他頭上。
“我就是個普通掮客啊,我違禁藥品都承認了,干嘛怕多一條罪名,真沒有啊!”
丁建生又補充了一句。
這家伙在害怕!
看來,這軍米生意,不是第四師團的渠道?
而且,後面的人應該很厲害,這個丁建生不敢說出來!
。。。
“林子,這幾天這人幫我看好了,別讓他跑了。”
蕭誠叮囑莊林,
“除了送吃的,別和他接觸。我讓強寶每天過來看一下,什麼時候放人,等我通知。
今天辛苦啦,不能讓兄弟們白忙活。”
又一根小黃魚,塞到了莊林手中。
“我就替兄弟們謝謝蕭哥了。”
莊林搓了搓手。
。。。
森山商社。
“神戶君,听你語氣,是出了什麼急事嗎?”
森山一木對著話筒問道,
“嗯,丁建生今晚在百樂門被人抓了,情況不明。”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這個丁建生可是每月都能替我們出不少貨啊,他要是出了事,後面生意肯定會受影響。”
“前段時間,認識了個叫小田的,是主動上門來訂貨的,收貨地和丁建生一樣,也是甦州。”
森山想了想,
“上次訂的貨不多,我讓人暗中盯梢了甦州那邊的收貨人。
是90號特工站的人。”
高虎早被人盯了梢,自己還不知道。
“喲西,丁建生之前有個大買家,也是90號的人吧,他自以為做得隱秘,還以為我們不知道,我們不方便自己出面而已。”
神戶繼續道,
“甦州市場不小啊,我們不能只靠丁建生一個代理人。
這個小田可靠嗎?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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