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青代表青奕公司對這一聯盟的成立表示歡迎!
    並授權了自己幾部文藝片的版權,包括《寄生蟲》、《聖殤》、《母親》等得獎作品,加入首批片單,自下個月開始,在專項院線影廳長線放映三個月。
    或許賺不到什麼錢,但可以為藝術聯盟探探路。
    牽頭人孫向輝早就打了預防針。
    “三年之內,可能都不能盈利。”
    但有些事就是要做下去,給華國文藝電影留一塊能活下去的土地。
    這邊在想著不斷擴大文藝電影的生存空間。
    另一邊,小鋼炮的文藝電影《我不是潘金蓮》卻遭遇了一點小挫折。
    晚上六點,小鋼炮帶著劇組部分主創在華中師範大學舉行“喜劇的挑戰”幽默研討會,作家劉震雲、老巫婆方芳擔任現場嘉賓。
    晚上8點50分左右,範兵兵入場。
    根據現場觀眾上傳的視頻顯示,範兵兵首先向觀眾鞠躬問好,並表示非常開心來到江城與大學生見面,因為安保問題,她已經在台下等了一個多小時。
    範兵兵現身僅10分鐘後,主持人突然宣布道。
    “因為有些小小的突發情況,兵兵姐需要稍事休息下。”
    觀眾席開始騷動起來,“兵兵別走”等叫聲此起彼伏。
    小鋼炮面露不滿,打斷主持人,透露範兵兵確實需要馬上離場。
    “這件事真不是我們主創可以控制的。現在是要求範兵兵馬上離場,如果不離場馬上斷電。”
    範兵兵被粉絲熱情打動,安撫道。
    “我們可以點個蠟燭,或者用手機的閃光燈來點亮。我覺得跟大家見面非常好,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
    但很可惜,溝通爭取無果,範兵兵只能無奈離開現場。
    這場活動也隨之草草結束。
    等小鋼炮回了酒店越想越氣,立刻發微博泄憤道。
    【出現範兵兵這個事兒,你再讓我談喜劇,我已經沒有談喜劇的心情了。這個談話的氣氛被破壞了,我看交流到這兒就可以結束了。我也算半個湖北人……這是我拍電影有生以來,頭一次見到這種事,讓我對江城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謝謝大家!】
    這麼快就開始地域黑,小鋼炮等人門清。
    劉震雲則是批評學校。
    【兵兵成為今天的一個插曲,我覺得華中師範大學真是幽默。】
    第二天凌晨03點03分,範兵兵發微博向粉絲報平安。
    【沒事,都挺好的!都不容易!我也快到家了!】
    這件事徹底在網絡發酵。
    討論聲一起,無論網友支持誰,學校都得出來說明事實,澄清真相。
    所以,又過了十六個小時。
    華中師範大學在微博發表聲明道。
    【我校團委只協助組織學生觀眾,其他事宜由主辦方自行負責。主辦方事前明確表示,範兵兵不參與此次活動。鑒于此,此次活動屬于校園文化活動,並非大型群眾性活動,也就沒有向公安機關進行申報……範兵兵出乎意料地出現在現場,考慮到範兵兵本人、嘉賓、師生安全……要求主辦方縮短範冰冰現場逗留時間。】
    鑒于安保,禮貌勸離。
    連江城市公安局也通過其官方微博平安武漢回應稱,公安機關未參與此次活動的安保工作。
    責任一下子推回去了。
    你們自己沒報備範兵兵會出現,現場還沒有足夠安保,出了事誰負責?學生的命不是命?
    範兵兵也委屈啊!
    她的工作室隨後也發表聲明,堅稱三周前劇組在向學校申請活動時就告訴了校方,範兵兵會來,觀影活動的宣傳海報嘉賓一欄,範兵兵名字赫然在列!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自己不是突然來到,早來了,校方保安不讓她進,耽誤了一個多小時才讓她進去,怎麼能是“突然出現”呢?
    這一出羅生門極有可能是溝通不暢導致的,也有可能是校方有人使壞,不想讓範兵兵這個“戲子”進校園玷污學術,最多的陰謀論反而是小鋼炮在炒作,這家伙炒作成癮,每次電影要上映就會整出這些ど蛾子。
    總之這一出事件,讓其他劇組開始大規模取消校園行活動,實在是這幫大學生不太好伺候,萬一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簡直就是一份羞辱。
    李元青和劉奕菲听說了這件事,沒太在意,每年路演活動都會遇到突發狀況,只是這一次鬧得大了點,大部分時候,劇組主創都會選擇忍氣吞聲,大不了下次不來了唄。
    兩口子手里拿著《定制男友》的初稿劇本和《小小喬》的大綱,互相交流彼此的看法。
    劉奕菲看了一遍。
    《定制男友》這個劇本好理解,大數據專屬定制服務的愛情,滿足了欲望但卻不是真實的,就像是一個大號的‘玩具’,生理心理需求都得到解決,若只是玩具則不涉及倫理,可一旦模擬了人的外形、動作、神態,那你到底該如何看待這個機器?
    “還行,角色有發揮余地,不算很難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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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機器人肯定是你來演吧。”
    “要不然呢?你想去外面找個初戀男友?”
    “瞧你那小氣樣。
    你後面這個《小小喬》到底在講什麼?我完全看不懂!”
    雖然也是披了一層科幻的皮,但《小小喬》的內核,劉奕菲完全不能理解。
    “你是因為前段時間喬仁良的事情激發了創作靈感,才設定了這一種抗抑郁令人快樂的植物嗎?”
    李元青解釋道。
    “這部電影我嘗試講述科技倫理及其與人類生活的關系。
    吸入的‘花粉’是意識的致幻劑,同樣也是欲望的幻想,美麗的花朵背後是私欲的宣泄...”
    “所以,這還是探討人性與欲望的科幻片?”
    “對,第二部我願將其稱為科幻驚悚片,需要利用音樂和色調調動了影片的氛圍,從而使影片內容更具可觀性。
    這也是我第一次嘗試拍這種類型,我想挑戰一下自己。”
    劉奕菲一听見李元青決定挑戰自己,她仿佛又看見當年那個不斷進取的少年,因為不滿意《活埋》對空間元素的應用,繼而創作出《母親》,因為不滿意《贖罪》對謊言的揭露,繼而拍出了《狩獵》。
    現在,他又找到了方向,作為妻子,劉奕菲義無反顧的支持他!
    但在支持他之前,她很好奇藏在對方書桌里的第三個劇本。
    “那個本子,你什麼時候寫好?”
    “哪個本子很難寫!我要去找我媽來幫我。”
    那是一個關于音樂的故事,故事好寫,就是諸多細節、音樂不好選,只能找老媽來幫忙,要不然,李元青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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