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醒來的時候,不敢睜開眼楮,那個糗出大了!
于是一邊流淚一邊說道
“老何啊,你別笑話我,在運動中,你在軋鋼廠做的貢獻,在運動之後,給了我生的希望!
今天,你又給了我重拾尊嚴的機會!
我……”
何雨柱說了好一段話,卻沒有任何人回應他。
李懷德慢慢的睜開了一條縫,左右看看,發現自己躺在正房的拔步床上,身上還蓋著一床薄被。
屋里除了他,哪里還有別人。
李懷德坐起身來,發現天是亮的,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
【715 】
“我這是睡了一宿?”
拔步床圍欄外邊的櫃屜上有一張紙箋,紙箋上寫著一個方子,《龍膽瀉肝湯》。
藥方下面還有一句話。
【照方抓藥,確認清單。】
……
時間倒回至昨晚九點半,何雨柱正在家中和媳婦一起觀賞一個翠綠的西瓜。
此西瓜並非真正的西瓜,而是由罕見的雙色翡翠雕刻而成。
其外皮為翠綠色,內里透出紅色瓜瓤和黑色瓜籽,顏色過渡自然,雕工精湛,栩栩如生。
這種俏色巧雕技法可以說是代表了清代玉器工藝的巔峰。
“柱子,你從哪里弄了這麼個工藝品回來?怪好看的。”
鄭筱蘭說著,伸手就想摸一摸。
卻被何雨柱用手格擋開了。
“別摸,這是陪葬品,不吉利,可不是什麼工藝品。”
听了何雨柱的話鄭筱蘭連忙把手縮了回來,不僅如此,她還往何雨柱身邊挪了挪,想要遠離那個翡翠西瓜。
“咦!陪葬品,你去盜墓了?”
何雨柱有點遺憾的說道“我倒是想,可惜了,在我出生前7年,這個東西主人的墓葬就被人給盜掘了。”
“它的主人是誰呀?”
鄭筱蘭漫不經心的問道。
何雨柱同樣漫不經心的回答
“應該是孝欽顯皇後葉赫那拉氏。”
“什麼鬼?葉赫那拉?你說的不會是∼慈禧太後∼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呦!讀過歷史啊!你連那個老娘們兒的名字都知道?”
“去,粗俗。即使她是歷史上的罪人,你也不能說她是個老娘們兒!”
“不是老娘們兒還是老爺們兒啊?”
何雨柱故意耍無賴,引來了鄭筱蘭的一頓秀拳!
不過她也就打了幾下,就停了下來,打在何雨柱身上就像是打在了柔軟厚實的橡膠上,力量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疼不癢的,沒勁!
“柱子,這東西怎麼到了你的手里?你準備怎麼處理啊?”
鄭筱蘭又看了兩眼,隨即擔憂起來。
“1928年,軍閥孫殿英以軍事演習為名炸開了慈禧的陵墓,洗劫了陪葬品。翡翠西瓜從此下落不明,成為近代中國文物流失的縮影。
大家都猜測它們已經流失到國外,或者戰火。
沒想到,這一個一直都在國內。
放出被孫殿英小舅子以五十八根大黃魚的價格賣給了一個富商。富商本想賣給外國人大賺一筆,卻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買主。
直到有一天它被一個叫做‘游牆虎’的大盜偷了去。大盜被捕後為了活命供出了藏寶地點。他就落在了警察局長的手里,局長為了高升就把它送給了,聾老太太的丈夫。
就一直埋在了這棟宅子的正房地下室的地下。”
這些都是有記錄的,記錄上還有聾老太太丈夫的簽名——苟世榮。
也算是另類的傳承有序吧!
“聾老太太?隔壁院里的聾老太太嗎?”
何雨柱點點頭,“就是她,他的丈夫叫苟世榮,北平最大的漢奸,光頭黨的大官。
北平解放前夕,他還曾經跟我黨聯系,說什麼要里應外合!”
鄭筱蘭不知道聾老太太的丈夫還是個三姓叛徒。
“那後來呢?”
“後來?我黨豈能與他為伍?斷然拒絕了他!他就趁亂坐飛機走了,從此杳無音信!
此人也算是神通廣大!鬼子進北平的時候他庇護了一條煙袋斜街免于生靈涂炭。光頭黨進來的時候,也沒有人敢在煙袋斜街撒野禍害百姓 。嗯,呵呵呵呵
是非功過留給後人評說吧!”
鄭筱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
她摟著何雨柱的胳膊,靠在他的肩頭,看著茶幾上的翡翠西瓜。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這個翡翠西瓜?藏起來嗎?”
“隨葬的東西,又是慈禧那個敗家老娘們兒的 ,晦氣!我才不想收藏它呢,你看捐了它如何?”
其實何雨柱是不敢收藏的,因為收藏沒什麼意義,後果還很嚴重!
“好!我們明天就去捐給故宮博物院!”
鄭筱蘭眼楮睜得大大的,一下坐的正直起來,雙手搖擺著何雨柱的手臂。
何雨柱哭笑不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像年輕時一樣寵溺她。
“傻瓜,現在捐了它就得害死李懷德。聾老太太都有可能受牽連,我們那座大院子也會受到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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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不能使利益最大化!”
鄭筱蘭有些不解,“當年你給國家捐了那麼多好東西,據說都能抵上一家小型的銀行的,當時你都沒想著利益最大化,為什麼輪到現在,一個翡翠西瓜你反而要達到利益最大化呢?”
何雨柱哈哈一笑,看似隨意的說道
“笨蛋,那時候是戰亂時期,現在是和平時期。那個時期我黨很弱,現在我們國家獨立自主了。那時候我是個光棍,現在我有老婆有孩子。你明白了沒有?”
“那你的意思是,要把這個功勞給我,或者給孩子?”
何雨柱摸摸她的頭,一副夸她孺子可教的模樣!
“你少來,我又不是來福!”
汪!
“哈哈哈……咱家狗子的耳朵就是靈!我把這個大西瓜收起來,咱們從長計議。”
何家現在正當年的狗狗叫來福,他的父輩去黑診所里養老了,爺爺輩已經永享仙福了。
來福的媳婦叫常威,它們還有三個孩子,名字何雨柱都不記得了,因為何曉嵐隔一段時間就要給它們換名字。
……
李懷德離開的時候除了把地下室里的那把手槍帶走了,其他東西一個都沒踫。
正房地下室他都沒下去,何雨柱說他要這座四合院和院里所有的東西,他就不能動任何東西。
否則就是失信!
他並不確定何雨柱是否知道正房里有地下室,但是癲狂之後的理智告訴他,不可因小失大!
李懷德做對了,如果他去了正房下面的地下室,他將失去一切,甚至是性命!
與何雨柱想的不一樣,李懷德追加的那十萬元是他自己的。
這一單生意利潤極大,而且都是搶手的商品,他不想和其他人分潤。
就像他發瘋時說的那樣,他要這批貨不僅是為了賺錢,還要贏回他老婆的心,和孩子的敬重,還要讓他的老丈人對他刮目相看!
改革開放了,經濟發展才是中心,他要用這單生意證明他李懷德可以做好經濟工作,最起碼可以做好生意!
他老丈人雖然失勢了,但是由于在運動中做了不少實事兒,所以他也沒有徹底的倒台,而是被發配到了比較邊緣的位置上。
因為李懷德在運動中做了不少過分的事兒,斗了很多人,不得已他老丈人才跟他做了切割!
李懷澤現在急需向他老丈人證明自己的能力,萬一可以重返官場呢?那他就賺大了!
李懷德回家之後就把何雨柱的那份清單拿出來,重新抄了幾份,每一份上邊的東西都有所不同,相同的是價格都加了八成。
他要錢和人情一起賣,就不能每張清單都寫一樣的東西,那樣容易讓別人認為他拿一樣東西換了各個人的人情。
而且最終拿貨的人得到了重復的貨,在出手的時候就會有沖突,那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好好的“朋友”到時候就會變成敵人!
而把價格提高了八成是給人講價的余地,其實他只想賺三成的利潤 另外的五成都是他要送出去的人情!
即使如此他也有十幾萬的利潤拿到手,到時候媳婦孩子想要什麼就買什麼,不怕他們不回心轉意!
李懷德找的第一個分銷商就是他老丈人敵對的那位大領導的兒子。
他把彩電和錄音機交給了他,在現在這個年代,彩電和錄音機都屬于奢侈品,也屬于享受用的東西,雖然很多有錢人都想擁有,但是倒賣這個東西的人會被人認為是享樂主義的人!
掙錢的同時還給對方埋個暗雷,這一手是做給老丈人看的。
李懷德手里有彩電資源的消息第二天就傳到了他小舅子的耳朵里,多長時間都沒見過面兒了,他這小舅子一見面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前姐夫誒,听說你手里有大彩電,我不信,不是他們听錯了,就是你在吹牛!”
如此拙劣的激將法,在李懷德面前根本不夠看的,這個小舅子也真是太不學無術了!
李懷德笑笑,“你不信就對了,我手里的彩電已經給人了!”
小舅子眼楮睜得大大的,李懷德的話他信,多年的信譽了!
“你真有?給誰了?”
李懷德老神在在喝茶,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這是商業機密,前小舅子!”
“切!你八成是在說謊,有本事你再拿點其他東西出來我看看。”
“有,我還有電子手表和照相機呢,但是我現在可拿不出來,一個半月之後貨輪才能靠岸呢!
再說了我拿出來了,你也沒錢拿貨啊。我這些東西都是要收百分之百預付款的。”
小舅子嬉皮笑臉的說到“咱們可是親戚!你還讓我先拿錢?親情何在啊?”
“你以前在我手里借的錢從來沒還過!再說了,親兄弟明算賬,何況咱們倆現在是前姐夫和前小舅子的關系 !
不對,我可沒說過要給你貨呢!不要自作多情!”
李懷德像是了剛剛想起來一樣,直接就拒絕了。
“嘿嘿嘿!姐夫,我剛剛是開玩笑的。錢我有,也可以百分之百預付給你,但是我還要一些彩電!”
李懷德也懶得再逗他,直接圖窮匕見。
“讓你姐答應每個月帶著孩子跟我吃四頓飯,電子表和照相機你只能選一樣!還不能告訴你二姐,我那個前小姨子可不是省油的燈! ”
“誰不是省油的燈啊?你信不信我一句話你的貨都上不了岸!”
不知道什麼時候,李懷德的小姨子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邊,還大言不慚地開始了威脅!
李懷德頭都沒回,譏笑著說道“就你那個海關的老公,不過是小小處級干部罷了,就是他們關長都不敢靠近我那批貨的貨輪。你老公要是強行靠近,就會被社會部帶走調查!當然政治部也會找他談話。
勿謂言之不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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