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晨會結束之後,何雨柱跟保衛處處長李伍一問了一下易中海的事兒。
畢竟是為數不多的八級工,他這個主管生產的副廠長要是不關心,會有人說他不重視技術工人的。
所以就算是裝關心那也得認真滴裝!
而且何雨柱還想通過易中海,讓李伍一主動提一下劉海中的事兒呢。
結果出乎了他的意料,東城區那邊還沒有結案的意思,甚至都沒給出結論!
何雨柱不明白,這是為了哪般啊?
至于劉海中,保衛處沒主動說,何雨柱也沒主動問,因為即使是保衛處對于東城分局也沒什麼主動權!
而且還有可能是東城分局還沒跟保衛處這邊說劉海中的事兒呢!
離開保衛處,何雨柱來到了工會的辦公室。
副主席林春生的辦公室在工會大辦公室的里邊兒一個隔間兒里。
林春生拿著報紙和草紙出門被何雨柱擋了幾個回合,就要發火的時候,何雨柱讓開了路。
“懶驢上套屎尿多!”
“你等我回來的!”
林春生離開社會部之後何雨柱就拿他當朋友處了。
這個時候就沒有首長不首長下級不下級的了,沒事兒就是個斗!
跟工會的同志們打了招呼就進了林春生的辦公室,鐵觀音和金駿眉都是從何雨柱那里順的。
這白牡丹不錯,還是三年以上老茶,不知道是從哪里搞來的。
嘗嘗吧!
白牡丹老茶得用100c沸水沖泡,激發陳香和醇厚感。
暖水壺里的開水還是滿的,應該是剛打的,湊合用吧!
何雨柱心好,給林春生也泡了一杯。
白牡丹的香氣比較特殊,新茶有花香、毫香,老茶顯棗香、藥香。
作為老中醫,何雨柱對于這個這種香氣還是比較喜歡的。
吹了吹熱氣,何雨柱喝了一小口,清甜鮮爽。
霧養靈芽秀,霜凝翠葉新。
雪烹千載韻,泉滌一身塵。
氣合松間露,香分月下春。
悠然甘潤處,天地養閑人。
“哎呦喂!酸!酸!忒酸!”
何雨柱的詩剛念出口,林春風就回來了,這不嘲諷就來了!
何雨柱也不是隨便是誰都能嘲諷的,嘴炮立馬就來了。
“咋地,去了趟廁所喝了半壺醋回來了?”
“我要是喝了半壺你就是喝了一整壺,不喝一整壺老陳醋你都做不出這麼酸的詩。
還天地養閑人?你也是夠閑的,工作都交給車間主任了,你能不閑嗎?”
嘿!這是有閑話了!
也不知道是誰沒事兒干瞎逼逼?
“要車間主任是干嘛的?啥事兒都我來干,直接讓他們操作機床去得了!
革命是有分工地,要給足做事的人權力,有權力就有壓力,有壓力就有動力,有了動力才可以前進嘛!”
何雨柱的理論讓李春生瞠目結舌,偷懶還能偷的如此冠冕堂皇,除了您何大將軍也沒誰了!
“得!當副廠長對于您吶,屈才了!您應該去當副總理。”
“別胡說!我還年輕!”
這一句就更過分!
“嘿!合著您德才兼備就差資歷了唄?”
“什麼德呀才呀我不敢說比你強,但是在關心工廠職工這方面我覺得肯定比你強!”
何雨柱懶得跟他再說下去了,直接選擇破題。
果然,李春生听了之後就明白了,何雨柱終于要說正題了!
“嗯?何廠長這是來批評我們工會的工作來了,雖然我們的上級是總工會,同時在廠黨委的領導下工作,跟你這個大廠長沒多大關系。但是呢,我們對于熱心群眾的意見也是很重視地!您請隨便提。”
說著,林春生還裝模作樣地拿出紙筆,準備做記錄。
何雨柱這個氣呀!
自己就說了一句,你丫的 里啪啦說一堆。
得了,請你幫忙就忍你一忍吧!
“昨天上午我們廠鉗工車間七級鉗工劉海中同志被東城分局帶走了,至今未歸。說是協助調查,但是沒說調查什麼案子!”
林春生是社會部出身,這種事也是做過的,一般是特殊案件不能披露細節那樣的才會找這個理由。
但是公安很少這麼干,帶人得給出合理的理由,也要跟被帶人的單位打招呼!
這事兒一般會通知保衛處,但是工會出面也不出格,畢竟維護職工權益也是公會的職責。
“東城分局是吧,我先給保衛處打個電話問一下。”
“電話我不會打呀?”
這要是東城分局已經跟保衛處打過招呼了,那麼工會這邊兒跟保衛處聯系之後,就沒有理由再給東城分局打電話了。
只有直接把電話打過去才能插手進去!
“嗯,那我就給東城分局政保科打個電話問問,只要不是跟敵特有關,那就不是什麼大事兒!”
“嗯!”
何雨柱點點頭,老神在在地喝起了茶,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過他心里也比較忐忑,雖然劉海中跟什麼特務案無關,但是他跟人命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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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怕劉海中亂說,要是他說者無意,然後公安听者有心,何雨柱沒準會露出什麼蛛絲馬跡。
林春生也拿何雨柱沒有辦法,搖搖頭抓起電話打了出去。
“喂,給我接東城分局政保科。”
“喂,是老廖嗎?我是林春生啊。”
……
這個時候電話聲音很大,就算何雨柱只是普通的耳聰目明,林春生他們的談話也能听的清楚。
听清楚之後他感覺非常的不好,一個八級工易中海搭進去也就搭進去了,本來就討厭他。
這再搭進去劉海中一個七級工,還是他倚重的副主講,正是用他的時候,怎麼能讓他被這種破事兒絆住呢?
再說了,自己的人,那是別人說動就動的嗎?
何雨柱思量了一下,抓起林春生辦公桌上的電話就撥了出去。
“喂,給我接公安部羅副部長辦公室。”
“首長,請問您是?”
此話一出,林春生和外邊大辦公室的工會人員都嚇了一跳。
好家伙!多大點事兒啊!不就一個工人嗎,至于直接把電話打到部里邊嗎?
林春生趕緊起身,把辦公室的門關上。
就听何雨柱繼續說道
“跟羅副部長說,何天晴請求跟他跟他通話!”
“是,首長。”
何雨柱決定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就要雷霆萬鈞!
找分局找市局都不如直接找公安部,殺雞有時也得用牛刀,甚至是用大關刀。
再有就是他要表現出很生氣同時也很坦蕩,以洗脫在王洪案和易立新案上的嫌疑!
林春生關好門後,小聲說道︰“至于嗎你?這麼點兒屁事兒你就給公安部打電話,還找羅副部長!”
何雨柱沒理他,認真听著電話,生怕錯過電話那頭的聲音。
見何雨柱不理自己,林春生乖乖地開門退出了辦公室,揮手把工作人員都趕出了。
過了一分鐘左右時間,電話那頭就響起了老羅的聲音。
“是小何嗎?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我不就是打了你兩次秋風嗎!你至于不敢見我嗎?”
“首長好!我是何天晴。我是啥人您還不知道嗎?只要是我有的組織需要的,歡迎您來打秋風。我不是不敢見您而是不好意思見您啊!”
“哦,我听出來了,你是有事兒啊,有事兒直說,我可沒有你在軋鋼廠那麼清閑!”
“是,首長,我這就跟您匯報一下。我們軋鋼廠引進了一些先進的機械設備,預計開兩個新車間,目前正在進行基礎設施建設和技術培訓,忙的是不亦樂乎啊……”
“扯淡!忙個屁!昨天你還在山里打獵呢!有話直說!”
“我們進行技術培訓的副主講被公安局抓了,說是協助調查,沒有任何證據卻一直不放人,我的工作很難進行下去啊!”
“是誰抓的人?”
“東城分局。”
“你等一下。”
電話沒掛,對面羅副部長另一部電話打了出去。
不到一分鐘,听筒里又傳來了羅副部長的聲音︰“小何啊,我听說你給王副參謀長弄了幾把好槍,你不知道,我們公安這邊也是需要的啊,你你光給部隊不給我們那就是厚此薄彼!我可不高興了啊!”
“有,還有,下午我親自給您送去,再帶兩瓶好酒!”
不怕你打秋風,就怕你玩敬而遠之那一套!
“不用了,我派五個人過去你給我培養成狙擊手,別說不會,我可是知道你的槍法和教學水平的。另外,我在給你二十人,你給我培養出二十個警犬訓練訓練員來!”
貌似虧得有點多,狙擊槍和狗狗要多少有多少,可是時間是個問題啊?
可以說現在看來時間比較寬裕,但是越往後時間就會越緊張,尤其是機器設備到達之後。
而且不管是訓練狙擊手還是訓練警犬訓練員都是一個長期的工作,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即使是和宇宙有虛擬教學空間,也最多提高一半兒的效率,那時間還是會消耗很多的。
“怎麼著?你不願意啊?”
“願意,願意,必須願意。能為首長做點兒事兒,那是我的榮幸啊。”
“哈哈哈哈!這麼說還差不多。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我也不能光讓馬兒跑不給馬兒吃草。”
“首長,無論是訓練狙擊手還是培養警犬訓練員都需要很長的時間。我怕之後忙起來難以分身。”
“直接說條件,我很忙!”
“我要無基礎但有潛力的年輕人進行培訓,人您多給些,不合格的我會把他們淘汰出局!”
電話那邊靜了半分鐘,羅副部長本來就想要幾支槍,幾條狗而已。說是讓何雨柱培養,其實那只是多要一部分價錢而已,他就等著合理數跟他討價還價呢。沒想到何雨柱也是個實在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另外,王洪案讓他焦頭爛額,社會部那邊把何雨柱劃進了嫌疑人之列。不過今天上午就把他排除了。何雨柱主動打電話過來找幫忙,王副部長還是比較放心的。
半分鐘後,羅副部長在電話里說道︰“我這邊得做一個計劃,你等著吧!”
電話掛後何雨柱才反應過來,自己答應的太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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