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時，何雨柱先去了一趟招待所，看了看浦霞和何老六，然後才回95號院兒。
他雖然是在95號院暫住的，但是何大清一家出去了，他就不能也出去了，大院里出事兒他就離開，成什麼樣子？
還要不要人情世故了？
當廠長了也需要注意人情世故，更要注意口碑影響！
可是他一回到大院，劉海中就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之所以把驚喜二字加上引號，因為這個驚喜表面上看是驚喜，想一想也是驚喜，等到以後，這個驚喜就會變成驚嚇！
劉海中等在大院門口，等到何雨柱回來，趕緊上前就要幫著何雨柱提公文包。
何雨柱哪能答應？那不成了舊社會官老爺的做法了嗎？
劉海中又不是他的秘書。
“劉師傅，這麼做不合適。你呢，也得保持自己的形象！”
劉海中一想，也對，自己現在是大院里唯一一個管事大爺了，而且還是培訓班的副主講，是要注意形象的。
要不說人家是大領導呢，想的就是周到、深遠！
“是是是，還是您想得周到！跟您匯報一個事兒，易立新已經入土為安了，劉巧玲同志還感激您呢！”
易立新入土為安了但是一件好事兒，他倒是不怕有人查他的死因，而是覺得一具尸體擺在大院里滲人！
說來也奇怪，尸山血海里邊趟過來的人，卻感覺一具尸體滲人，也只能歸結于做賊心虛了！
不過他倒是有些疑問。
“噢，劉巧玲同志為什麼要感激我呀？我也沒做什麼啊！”
劉海中獻寶一樣說道
“我以您的名義，勸說並幫助劉巧玲給易立新處理了後事，趕在中午之前就入土為安了。
橫死的人不等拖太久，這也是為她們家好！”
“我可不需要這種名聲，你辦的事兒那就是你的功勞，你這也是經受住了大院鄰居的考驗。”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走，來到了中院兒，何雨柱直接帶著劉海中來到了劉巧玲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誰呀？”
屋里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劉海中搶先說道
“是何廠長來了，小劉啊你快出來迎接一下！”
何雨柱這個氣啊！
誰見過哪個領導在自己家院子里擺架子啊？
何雨柱後退了兩步，讓開正門口，大聲地說道“迎接什麼迎接？都是鄰居，小劉啊，我就听說易立新同志已經入土為安了，特意來送一點帛金。”
吱呀！
房門打開，穿了一身黑衣頭戴白花的劉巧玲走了出來，深深地鞠了個躬。
“謝謝您，何廠長！請進屋吧，我給您泡杯茶。”
何雨柱把一個信封遞過去，然後擺手說道“我們就不進去了，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這里有一點錢和糧票，聊表寸心。還請你節哀順變！”
劉巧玲機械地接過信封，鞠躬感謝“謝謝您，何廠長！立新能夠入土為安還多虧了您讓劉師傅特地幫忙！謝謝您了！”
“不用謝，今天的事是劉師傅操心費力辦理的，我只是說了句話而已，可不敢貪功！
對了，家里還有沒有什麼困難沒有，只要是力所能及，我們這些當鄰居的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劉巧玲本來就性子柔弱，又逢巨變，公公婆婆又不能幫她做主，根本沒有方寸。
她只知道搖頭，眼楮看著院里的大槐樹，雙眼無神。
何雨柱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幽幽開口道“這棵槐樹確實不應該存在了！”
他的聲音很小，好像是自言自語！
可是身邊劉海中倒是听到了耳朵里，也記到了心里。
看來明天得讓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請個假，把這棵大槐樹放了！
何雨柱見劉海中愣神兒就咳了一下，然後說道
“咳，劉師傅，你跟你家里的商量一下，請院里的嬸子大媽們多來陪陪劉巧玲同志，照顧照顧她！”
“好！一定一定！”
“謝謝您何廠長，謝謝您二大爺！”
何雨柱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謝。
劉海中腆著大肚子，打著官腔說道
“都是為人民服務嘛！小劉不用把謝謝老放在嘴邊！在接下來的生活中，你要化悲痛為力量，勇于參與到四個四個現代化的建設當中來，為祖國的發展作出應有的貢獻！……”
何雨柱听了都直頭暈，跟劉巧玲點了點頭就回自己家去了。
原地留下劉海中在那䱇吧䱇地說個沒完！
……
因為是打獵，所以何雨柱就把養在保衛科的狼青帶上了一條。
離開97號院的時候，何雨柱就把兩條大德牧和幾個小狗仔送給了夏侯博，之前他就要過。
另外兩條狼青就寄養在紅星軋鋼廠保衛處，讓他們幫忙照看。同時也能幫他們分擔一點工作。
這兩只狼青都是訓練好的警衛犬，抓小偷絕對沒問題。
李懷德現在管著保衛處，跟他說一聲就行了，然後給狗子們把伙食費交了就沒人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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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衛處的人也非常喜歡這兩條狼青，要不是沒編制，他們都想要狗崽子當警犬了。
別看就是條狗，可是沒編制還就沒法養，要不然狗糧真沒地方出。
也別說用什麼剩菜剩飯來喂狗。
人都吃不飽呢，哪來的剩菜剩飯，沒見電視劇里賈家人能吃上剩飯剩菜都很高興了嗎？
閆阜貴惦記傻柱帶回來的剩菜剩飯還惦記不上呢。
也就是何雨柱家里有地，才有敢養狗。
就這鄰居們也沒少背地里說三道四的！
話題扯遠了，再扯回來。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和李懷德處理完公事兒，下午就帶人開車來到了位于北平西的北燕山山脈里。
9527軍工廠生產的是迫擊炮和槍榴彈發射器。
迫擊炮有60毫米、82毫米和120毫米口徑的，槍榴彈發射器僅有30毫米一種。
按照產品種類和口徑不同分了不同的車間。
另外還有一個迫擊炮彈車間。
何雨柱參觀時顯得心不在焉，這些東西在他的虛擬教學空間面前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而且生產迫擊炮的技術難度不高，還不如生產81式自動步槍的技術難度高呢！
對于機械設備的要求並不高。
實在沒啥看頭！
生產迫擊炮炮彈但是有些科技含量，不過也有部分高精度零件是紅星軋鋼廠提供的。
他們廠想要委托何雨柱牽線“采購”的利機器設備應該就是為這個車間準備的。
不過何雨柱也不是整個參觀過程沒精神，當他看到迫擊炮彈的車間和發射藥庫房、炸藥庫房、引信庫房還有迫擊炮彈成品庫房之間竟然有兩條通道直接連在一起時他的頭發都差點豎起來了！
當時他也沒說什麼。
當面指出來那讓人多沒面子，回北平之前跟李懷德說，讓他轉告，軍工廠這邊也好接受一些！
可是，見到招待所距離炸藥庫房只有三十米左右的時候，他就不得不提前說了，太可怕了！
參觀完工廠，時間還早，何雨柱和李懷德一行五人被安排到招待所休息。
李學德和劉秘書還有李懷德司機小王都回自己房間去了，何雨柱就來到了李懷德房間。
“李主任，您有沒有發現，9527廠的危險品庫房之間距離過于接近了，且有直連通道，一旦有危險發生就會產生連鎖反應，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我們所住的招待所距離炸藥倉庫僅有三十米，工人宿舍距離迫擊炮彈的成品庫房也僅僅不過五十米，我是真的睡不著啊！”
“這些根本就不符合國際通用的安全規定，太可怕了！”
何雨柱在說這些的時候很嚴肅，言辭懇切。
听了何雨柱的話，李懷德當時就冒了一頭冷汗！
“天晴啊！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後脊梁發涼啊？！要不∼”
何雨柱打斷他，並順著他的話頭說道“其實打獵最好是夜間打獵，因為好多動物都是夜間出來活動的！”
“可是夜間我們啥也看不著啊！”
“唉！其實抗美援朝的時候阿美莉卡軍隊就有夜視瞄準鏡了，可惜國內沒有！要不我們晚飯後出去露營吧？”
“吃啥晚飯啊？咱們邊露營邊燒烤吧！”
李懷德確實是怕了，戰火紛飛的年代都過去了，刀光劍影都經歷了不少，萬一死在了意外上，這他媽的得多冤啊？！
何雨柱趕緊附和，“說的有道理，打獵嘛，我們又不是來享受的，條件苦一點怕什麼？戰爭年代我們不也是過來了嗎？”
“你說的有道理，我去找老鄒，讓他帶上帳篷，咱們就到河邊露營！”
李懷德出了房間，何雨柱緊隨其後也出了房間。
李學德、劉秘書和司機小王先後出了自己的房間，看到走廊里的何雨柱哥和走遠的李懷德，疑惑地來到了何雨柱身邊。
何雨柱也沒等他們發問，主動說道“李主任覺得打獵就該有個打獵的樣子，我們收拾收拾東西去露營。”
“露營？”……
李學德他們三個異口同聲地問道。
任誰听了肯定都得有點懵！
好好的招待所不住，到野外去露營？
要是夏天還可以，外邊露營涼快得很。
可是現在是十一月份！
萬一1969年的第一場雪來的較早一些，那可怎麼辦？
三人也僅僅是脫口而出問了一句而已，領導說的話還輪不到他們質疑。
他們四個人來到招待所門外時，李懷德已經在門口等了，“我給老鄒打電話了，他剛開始不可置信，還是我態度堅決他才同意。你說他是不是無知者無畏？
我們開車大門口等他們，工廠北邊有條小溪，沙灘很平緩適合露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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