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死亡了！天使已經不需要了。”
教會接到通知已經是三天之後。
這讓維羅妮卡等人頓時吃驚。
沒想到漂亮國竟然會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仔細一想，肯定是那些人不希望他們辛辛苦苦栽培起來的超級英雄莫里斯的風頭被搶。
他們並不相信天使是真實存在的，或者可能是認為所謂的天使，也是教會這邊用類似的特殊手段培養起來的一個“超級英雄”。
用來給教會刷聲望的。
如果是之前，他們還是很歡迎的。
但是現在，已經有了一個，何必還要再多一個呢？而且還可能會不受控制，多一個人分享成果，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嘛。
反正魔鬼都已經死了。
教會對此自然是提出了強烈的反對意見。
只是在漂亮國官方提出可以讓他們帶著一小部分的魔鬼尸體碎片離開後，便是轉口答應了。
這玩意兒可是個寶貝。
現在不知道國際上有多少的國家和專家學者們強烈請求漂亮國能夠公開魔鬼的相關信息，或是提供一小部分給他們研究。
為此，他們也願意給付出一定的代價。
只不過漂亮國可不願意隨便將這些交出去。
以前的那些月壤都那麼小氣，現在他們心知肚明這些是能夠研究出真正的“超凡能力”的寶貝，怎麼可能願意交給別人。
甚至恨不得全部深深隱藏起來，一滴血都不漏出去！
至于教會這邊，也主要是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因為教會而起，漂亮國也擔心他們會不會真的藏著什麼特殊的神秘手段，比如所謂“天使”，所以才會願意分出一點。
但也真的只是一點而已。
可以論克計算。
至于先前的那半塊的蝙蝠翅膀，現在那更是別想帶走了。
所謂的翻臉，對于他們那是家常便飯了。
在真正的利益面前，什麼都是可以犧牲的！
現在教會也算是妥協之後，眼下這些挑選出來的天使候選人自然也就不需要了。
遣散開去，各回各家，省得麻煩。
而可憐的艾琳娜眼看又要無家可歸，維羅妮卡主動出手幫她留了下來，也算是一點小照顧了。
其實，維羅妮卡這些天下來有點回過味來了，也對艾琳娜的身份有點懷疑，畢竟能讓“魔鬼”陸滕如此看重，還特別照顧，身份肯定不簡單。
莫非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天使？
只是她不敢問也不敢表現出什麼異常，只能老老實實地遵照命令干活。
不過對待艾琳娜的態度倒是越來越好了，甚至在私底下的時候表現得有些恭敬卑微。
也就是艾琳娜自己比較遲鈍沒有意識到，不然說不定也會懷疑。
另外一件事就是艾琳娜母親的葬禮了。
她的母親之前因為牽涉到魔鬼和超級英雄的戰斗，所以尸體被fbi的人給收走說是進行尸檢研究。
死亡自然是肯定的，只是尸體一直被放在殯儀館里面凍著。
直到昨天，fbi確認尸體沒有任何變異的跡象，且和普通人的尸體沒有任何的區別，才被通知可以安排葬禮了。
但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個更加現實和殘酷的問題。
艾琳娜甚至沒有錢安排葬禮。
墓地和各種儀式需要的花費就至少也是數千甚至上萬美元，即便是火葬也不算便宜。
而且，還需要繳納這些天以來殯儀館里面寄存的費用……
艾琳娜現在連吃喝都成問題，哪兒來的錢。
最後，還得是陸滕幫她出錢。
正好教會也有人，舉行葬禮念悼詞的神父也是現成的。
葬禮的時間便是定在了明天。
不過直到現在，陸滕也都還沒有決定對她進行“天使”的鑒定。
畢竟是考慮到現在還在漂亮國的境內，看看那個什麼莫里斯的情況，沒準也會落得被控制起來的下場。
他甚至考慮著，要不要趁著現在將她運送到國外某個不引人注意的小國藏起來，方便自己後續的操作，也算是保護她的安全。
……
末日世界。
陸滕睜開眼楮，已經是被抓後第二天的清晨了。
時間還很早，自己“睡”的時間應該很短，至少同牢房的其他人，包括昨晚和自己交流的那個大叔都還在睡覺，外面的天色也是灰蒙蒙的。
他微微伸了個懶腰，正準備繼續假裝眯一會兒，忽然听見牢房外面傳來一陣響動。
“那個s級魔女已經來了？”
“怎麼會這麼快！完了，全完了！”
“等等，別怕，我們這兒有雪山上的古佛殿的庇護，那個s級魔女好像還沒有突破進來，我們暫時還是安全的！”
“快！去看看情況！”
外面的人匆匆忙忙，陸滕听得心里也是咯 一下。
莫名有種不妙的預感。
“那個s級魔女應該不是沖著自己來的吧。”
應該不對，她怎麼可能會知道自己在這里。
這會兒，他忽然感覺那所謂的古佛殿也算是有了些安全感了，至少能保證自己在攻略完成之前不會被再殺一次。
但就在這時，他發現外面天亮了。
明明自己醒來也沒多久，怎麼會這麼快升太陽了？
只是當他發現那“陽光”帶著些微熟悉的暖意和舒服的時候，心中卻是瞬間悚然！
“不對！”
這玩意兒根本不是陽光！
是聖光！
聖光魔女跑進來了？！
那些和尚們不是說聖光魔女被擋在外面了嗎？！
陸滕正想趕緊裝死，結果發現那聖光已經在瞬息間穿透牆壁，來到了他所在的牢房里面。
甚至，就站在他的面前！
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僵硬，就如同石化了一般，而周圍的其他人卻是沒有任何感覺，甚至似乎在聖光的照耀下睡得更香甜了一點。
在他震驚的目光注視下，聖光逐漸凝聚成了一道略顯虛幻的人形。
正是聖光魔女！
只不過對方現在明顯不是實體，而且即便如此，臉上依舊有聖光的遮擋。
其身後倒是比起之前見面時翅膀多了一些，此時是四對翅膀，微微扇動間帶動身體懸浮在半空中，真如天使降臨一般聖潔光明！
“真是來找我的？”
陸滕卻是心里發毛。
即便隔著聖光，他也能感覺到對方那雙眼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
那聖光竟是忽然散開，全部沖入了他的體內！
旋即，眼前的一切異象消失，天色也恢復成原先的灰蒙蒙，他的身體也能繼續正常行動，似乎剛才只是他的幻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