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的眼中有千千萬萬種情緒,這讓悔根本讀不懂她的意思。
“阿悔哥哥,去找答案吧,把一切真相都從河底挖出,然後,我們的未來,人類的未來,就都交給你啦。”
悔看著自己的手,他不理解。
他為什麼要背負這麼多?大家的未來就算了,可為什麼,就連人類的未來都要由自己來背負?
他沒有那麼大的理想,也沒有通天的本領,他只是一個賭徒,將一切賭上,都不一定能夠換來一條命的賭徒。
“沒關系,你會明白的,在不久後的未來,你都會明白的。”
悔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基地上方,他甚至不知道嬌嬌是什麼時候走的。
天,又要亮了。
收起心思,他深吸一口氣,轉身回到了基地內。
“咚咚咚。”
他敲響了殺止的房門,听著房內震耳欲聾的呼嚕聲變為掙扎的輕哼。
“嗯……誰啊?”
悔有些無奈,這個崩壞的世界,有著這麼樂觀的心態,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咚咚咚。”
他繼續敲門,而房間里也終于傳來了不情不願的腳步聲。
“到底誰啊?”
他打開門,頭發亂糟糟的像雞窩,渾濁的眼神在看到悔平靜目光的一瞬間變得清醒。
“哎呀,悔哥啊,找俺有事咩?”
悔指了指腦袋,示意他自己回想回想。
“啥……啥意思啊……”
他撓了撓頭,有些不解。
“自己想,昨天說的。”
悔嘆了聲氣,擺了擺手。
“洗漱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準備好了就跟上,給你一個小時,寫封遺書也是可以的。”
殺止努力回想了半天,這才想起昨天晚上悔交代的事情。
“我去……要老子殺怪物啊……”
他愁眉苦臉,不停的念叨“完了完了”。
“唉,算了,听天由命吧。”
他隨手接了盆水,抹了把臉,刷了個牙,然後坐在桌子上,拿著筆,桌面上放了一張白紙。
然後一個小時過後,他一臉嚴肅,可他的手心已經滿是手汗,桌子上的白紙也一筆未動。
“寫個蛋!老子才不會死!”
他氣憤的將白紙和筆一撇,換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關門時,他還不忘深深看了一眼這間房間。
“好不容易有了床……怎麼能只享受一個晚上呢?”
“是啊,老子才不會死。”
他將先前的憂愁全部拋之腦後,大步流星走出基地。
“悔哥!俺來啦!”
正在閉目養神的悔睜開了眼楮,只是一眼他就看出這個男人並沒有寫所謂的遺書。
這很好,如果一個人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活,那他就一定活不久。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殺止之所以沒有寫,只是單純覺得死比寫遺書輕松點……
畢竟他大字不認幾個。
“走吧,今天你跟著我,我會留幾個弱的給你練手。”
“遵命!”
“不用這麼夸張……”
……
不久後,悔坐在一處石凳上,觀戰殺止加入愛門的首戰。
“悔……悔哥,俺真的可以嗎?”
他站在原地,看著小心翼翼試探著的崩壞獸,聲音有些發抖。
“這只是個〔騎士〕,如果連它都殺不死,你就把面具還我吧。”
殺止一听,整個人的氣勢瞬間變了。
“悔哥,還你面具都等于退出了愛門,對吧?”
“對。”
“那俺也回不了基地了,對吧?”
“對,甚至以後我看到你,很可能隨手宰了你,畢竟你已經知道了我們基地的位置。”
“那就沒辦法了啊……”
他喃喃自語,伸手拽了拽衣服,將外套隨手一扔,只剩下一件運動背心。
“老子可舍不得那張床啊!”
他大吼一聲,隨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突進,甚至于悔都能捕捉到崩壞獸眼中人性化的迷茫。
這人是掛!玩不了!
轟!
一拳轟出,體型大約是殺止五倍的〔騎士級〕崩壞獸倒飛出數米,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我去……這怪獸是泥巴捏的啊,這麼弱。”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那一拳的觸感就像打在了泥巴上,既有受力點,拳頭還不會被反作用力震疼,可謂是頂級的〔沙包〕。
悔眯了眯眼,他還是小看了殺止。
“〔騎士〕不行的話……試試看〔戰車〕?”
他瞳孔瞬間替換為金色齒輪,隨著“嘀嗒”的一聲清響,原本倒在地上沒了動靜的崩壞獸突然開始顫抖,隨後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成了,看來這只崩壞獸的確說可以進階為〔戰車〕的,只可惜,遇到了自己,那它的生命也就可以在今天終結了。
不過,它也不虧,對吧?
畢竟悔可是幫他提前了許久獲得了越兩個等級的力量,而力量,都是有代價的,這很合理。
“我去!這玩意會復活!”
殺止原先剛剛膨脹起來的自信心瞬間破碎,握緊拳頭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面對體型翻了一翻的崩壞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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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極限到底在哪……”
如果他沒記錯,逐火之蛾里那個叫做凱文的白毛出道的第一戰也是以一根棒球棍單刷一只〔戰車〕,這個記錄在逐火之蛾直到現在都沒有被打破,畢竟那時候的凱文太年輕了,年僅十八歲而已。
可今天,這個記錄,似乎保持不下去了呢。
悔看著眼中燃起戰意的殺止,嘴角勾起幾分笑意。
“喂,你犯規了。”
殺止認真的看著憤怒的崩壞獸,粗壯的手臂直直伸著。
“〔命〕可是很珍貴的啊,每個人只能有一條啊!”
“你這樣,太不公平了。”
對那些死去的人……太不公平了。
他握緊拳頭,一步步徑直走向了〔戰車〕。
“吼!”
它咆哮一聲,迅速沖向了殺止。
〔戰車〕,這個名字就是對它實力最好的贅述,沖擊力堪比一輛戰車,防御力遠超坦克。
這種程度的撞擊……你會作何應對呢?
悔觀察著殺止的動作,皺了皺眉。
沒有躲閃的打算,反倒是穩住了下盤。
“你想要“硬踫硬”嗎?”
事實或許正是如此。
“呼……”
殺止深吸一口氣,身上的過肩龍變得血紅,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他雙腿肌肉發力,將地面都踩的陷了進去。
他右拳向後拉伸,整個人向後仰去。
“吼!”
崩壞獸明顯不準備給這個殺死自己一次的人類擺poss的時間,雖然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復活,又變強了這麼多,可在它看來這是一個報仇的好機會。
“狹路相逢……”
“勇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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